青年男子自我介紹,“我姓齊,你叫我齊先生便好。”
他的表情依然是一副漫不經心又倨傲的模樣,看得李世宏十分反感,只是有求于人,就朝他拱手一拜,“齊先生。”
齊先生站起來,揚了揚下頜,“走吧,你現在就帶我去。”
李世宏恰好也心急,見他爽快,遂帶著他去了自己買的拿處宅子。
李世宏來到內院,指著那堵墻道:“我要聽到那處宅子的內室說話聲。”
齊先生也不問他為什么要竊聽,只是繞著這堵墻打量了好一會兒,朝李世宏擺擺手,“我要留在這處宅子幾天,我做機關術不能讓外人瞧見,你不用管我,五天后你再來。”
李世宏見他不耐煩的趕人,強忍著不滿,心想這處宅子也沒什么貴重物品,留他在這里也可,便帶著心腹走了。
齊先生等他離去之后,凝神靜聽了好一會兒,才鼓了鼓掌,“干活了,兄弟們!”
話音剛落,他身邊就出現了好幾個人,正是夜鷹。
五天之后,李世宏如約再來,就見那位齊先生早已經翹著二郎腿在等著他了。
“走吧,我帶你去看看。”齊先生起身,走向內院。
來到那堵墻,墻上掛著一只手巴掌大小、喇叭花形狀的東西,那東西尾端還牽著一根線。
“你把耳朵放在聽筒那里,就能聽到隔壁那處宅子內室說話的聲音了。”齊先生指著那東西說道。
李世宏將信將疑,拿起那東西貼在耳朵,良久之后,一臉怒氣沉沉的看著齊先生,“這里頭什么聲音都沒有!你騙我?”
齊先生冷笑幾聲,“我用得著騙人,你確定這會兒那處宅子的內院有人?”
李世宏一怔,而后便臉色訕訕。
齊先生冷哼一聲,“當初說好的你要看到效果才會付我銀子,莫要賴賬,你把銀子放在花娘那里,我自會去拿,如果你賴賬了,你得罪不起我。”
齊先生警告了李世宏一番,便徑自離去,表現得絲毫不怕李世宏耍賴,倒是這番舉止讓李世宏不敢小看,同時對這個機關更加期待。
李世宏為了方蓁蓁能出門,特意七八天沒有碰她,眼見著方蓁蓁身上的青紫散去,他就開始在暗中冷眼觀察。
開過葷的女人,素了十來天,方蓁蓁很快就忍耐不住,恰好這些天見李世宏忙得團團轉,連做那事都沒精力,就讓紫鵑遞信給李陽,約他幽會。
這一次李世宏派人盯著紫鵑和車夫的動靜,比方蓁蓁還先一步來到自己買下的那處宅子,站在內院那堵墻邊,耳朵緊緊的貼著那聽筒。
他站得雙腿發麻,正內心焦急如焚之時,終于清晰的聽到一道嬌滴滴的聲音,“表哥,我想死你了!”
他精神一振,又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聽筒,剛才方蓁蓁那句話,真的猶如在他耳邊所說。
他有趕緊繼續貼著耳朵,一邊聽著那些對話,一邊在腦海中幻想出他們的動作。
李陽一把接過撲過來的嬌艷婦人,二話不說低頭品嘗那抹紅唇。
于是李世宏就聽到了一聲嚶嚀,臉色驟然鐵青得厲害,面目扭曲,咬牙切齒的低咒了一句,“狗男女!”
如此迫不及待!氣得他渾身都在顫抖,打定主意晚上會去讓方蓁蓁受苦。
片刻之后,李陽才放開差點喘不過氣來的方蓁蓁,一邊摟著她,一邊往床上帶,神色十分不滿,“本宮叫你這么多次,為何推脫本宮?”
方蓁蓁在床上放得開,身材又豐腴,且那一身皮子又保養得好,李陽對她愛不釋手,一個月吃幾次就當解解饞,結果方蓁蓁推脫了他兩個月,他很不高興,不管是怒火還是欲火,都燃燒得炙熱。
方蓁蓁哪里敢將她與李世宏的床笫之事告訴李陽,便隨口胡謅了個借口,“我那段時間有點不舒坦,唯恐過了病氣給表哥,就沒有應約。表哥千金之軀,怎能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李陽對這個理由很受用,手上也沒有停,三兩下就撤掉了方蓁蓁的衣裳,迫不及待就要開門見山。
方蓁蓁瑟縮了一下,腦海中不其然就浮現李世宏那種粗暴的舉動,趕緊趴著李陽的胸膛,風情萬種的道,“表哥稍后,這么急躁哪里有什么樂趣?不如等蓁蓁伺候您?”
李陽眉頭一皺,到底還是答應了。
方蓁蓁便讓他脫了衣裳躺在床上,自己去換了帶來的薄紗,那薄紗讓她身材若隱若現,看得李陽雙眼噴火。
方蓁蓁爬到床尾,捧起李陽的腿,低頭親了下去。
李陽詫異得厲害,可又覺得很舒適,就由著方蓁蓁施展,倒是想看看她還有什么招兒。
方蓁蓁一邊使出十八般武藝伺候,一邊用眼角余光觀察李陽的神情,見他表情愉悅,心中得意,這嘴兒就越親越往上,最終擒住了要害之物。
李陽驟然倒吸一口涼氣,表情漸漸開始獰猙起來,不斷的催促:“再快一點,對,喉嚨,深一點。”
李世宏即便沒有親眼看到兩人做的齷蹉事,但只聽到‘喉嚨’二字,那臉色當真如驟風急雨般可怕,他是個男人,又哪里會不明白方蓁蓁此刻正在做什么,且這些舉止,可都是他這兩個月在床上調教的,沒想到那賤人轉頭就用來伺候李陽了。
李世宏足足聽了半個時辰的污言穢語,才等來李陽的發泄。
李世宏勾唇冷笑,眸中盡顯不屑,就這樣還想跟他比?
正鄙視著,就聽到李陽沙啞的聲音響起,“本宮很久沒看到璧兒了,你把璧兒帶進宮,母后也想念得緊。”
李世宏神色一凝,李陽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李陽愛屋及烏,喜歡方蓁蓁到連方蓁蓁與他的孩兒都喜歡上了?
要知道他早就偷偷取了璧兒的一滴血,與他滴血驗親,他的血和璧兒的血可是能融合在一起的。
方蓁蓁應了,又邀功,“表哥,璧兒最近可厲害呢,會叫爹爹了。”
李陽心頭一熱,“會叫爹爹了?你帶他進宮,我想聽聽這聲爹爹。”
李世宏臉黑如墨,隱約感覺到有一件他不能接受的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