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之后,火熱的大炕之上,周方遠仰面躺在那里,看著上方的頂棚,心里只想大聲的說一句“mmp”。
本身畢竟還是沒能控制住本身,一直以來被他深深壓在心底的火焰還是徹底的釋放出來。偏偏對象還是這么一個只認識了半天的女孩子,并且還是堂姐的閨密…
堂姐那里先不說,本身老爸就能打斷本身的腿。
想到此,周方遠心里更是郁悶,他知道本身中招了,當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中招,猜想堂姐的同學也沒可能搞到那種市面上根基見不著的東西。
本身所謂的中招,其實就是被對方鉆了空子。找準了本身內心比較薄弱的處所,一舉攻破了本身的防地。
他側過頭來,看著正在收拾殘局的劉怡玲,心里很清楚,本身這是惹下麻煩了。但是這怪本身嗎?好吧,本身是有那么一點點責任的。
可不管怎么說,對方明顯是在本家兒動的招惹和誘惑本身,如果說對方是因為喜歡上了本身,那周方遠一百個不相信。所以還能是為了什么呢?貳心知肚明。
但他更清楚,如果想這樣就訛上本身,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他側過頭,看著對方茭白如玉的后背,回想剛才的畫面,心中方才釋放的火焰,又一次死灰復燃。
反正已經這樣了…那就,這樣吧!
周方遠一個翻身,便在對方的驚呼聲中,再一次撲了上去。
這一次持續時間更長,可能是身體已經有所適應了吧,整整二十多分鐘才結束。結束后,周方遠整個人都進入了賢者模式,此刻就差一根事后煙,那一切就完美了。
劉怡玲趴在他的懷中,眼角還帶著淚痕,畢竟是還在上學的學生,又不如后世的學生那么開放,所以今天還是她的第一次。而周方遠對于這種抱有明確目的性的女人,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可著勁的折騰,像是瘋了一樣。
如今總算是云收雨歇,周方遠也有些疲勞了,靠在被子上,周方遠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的小院,半晌之后,他的聲音才悠悠想起。
“您很聰明…”
他能感觸感染到懷中的少女身體俄然僵硬了一下。
“您知道本身想要什么,也知道本身該怎么做,這很好,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不過我需要您大白,我不是那種被人隨意控制的人,您如果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可以,但是要有一個限度,不然,我并不怕您把這些工作說出去。相反,真正身敗名裂的人,很有可能是您,您大白嗎?”
沉默。
少女沉默了。
周方遠知道本身的話有點重,但是他不在意,再重的話他也說過,說到底兩人完全沒有任何感情,周方遠也不籌算和她有任何感情,當作交易的話,對雙方來說都有好處——起碼貳心里是這么認為的。
半晌之后,少女有些沉悶的聲音才緩緩想起。
“我…大白。”
“大白就好。”
周方遠點點頭,有了這句話,心里的石頭算是放下一半了。
他推暢懷中的少女,站起身來,走到本身的衣服旁,從里面掏出了原本給本身籌辦的手機以及黑色的囗袋,轉身走到炕邊。
“這個您拿著,以后每個月我會固定給您交話費,但是手機卡我得留著,周末的時候我會來找您,給您一個新的德律風卡。還有,這些錢您也留著,算是…我給您的生活費好了。
有什么困難,您可以來找我,但記著,還是那句話,凡事都要有個限度,不要讓咱們雙方都難做。”
說完,周方遠把東西放下,轉過身去開始穿衣服。
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他也沒在意。
等他把褲子穿好,籌辦上衣的時候,一個嬌軀從身后抱住了本身。
“我承認,我就是想要錢,但我也是真的欣賞您…我想要變當作強者,但我更喜歡跟隨強者…所以,可以給我一個證明本身的機會嗎?我和您想象中的那種人,并不完全一樣…”
周方遠能感觸感染到本身的肩膀有些濕濕的。
她哭了?
可能本身的話確實是有些重了。
畢竟對方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才方才當作年。
他嘆了囗氣,伸手在對方的手臂上輕輕拍了兩下,等對方松開手之后,他轉過身來,伸手擦掉了對方眼角的淚水。
“機會有,但是不多,我也不想把您當作我想象中的那種人,所以我所能做到的,就只有不把我本身的情緒寫在臉上罷了,具體怎么做,還是要看您本身。但是我要明確的告訴您,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并且我想要和對方一直走下去,并且和對方成婚,生子,過一輩子…所以您要是選擇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您的身份和地位會很尷尬,您本身想清楚,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咱們再談其他的東西。”
說完,周方遠就不再理會對方,而是直接將上衣穿好,邁步走了出去。
身后傳來很壓抑的哭聲,但周方遠腳步不斷。
有了前世的經歷,他不說本身心硬如鐵吧,但早已經看清了這個世界。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世界里,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本身強大才是真的。而跟著本身不竭變強,類似這樣的人還會有很多,并且絕對會層出不窮,如果每一個都要付出真心…抱愧,他周方遠還沒有這么安逸。
所以他能給的,只是物質罷了,但他的要求卻非常高,想要飛蛾撲火?可以,不怕被燒死就請隨意,但如果想要妄圖將光亮據為己有…呵呵,沒有那種選項。
出了小院,周方遠坐上車,今天發生的工作有些多,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不過回家之前,他還是要去一趟畫室的。此刻差不多是下午五點半感化,畫室那邊應該還開著門呢。
周方遠上一世地點的畫室,沒什么名字,他們這幫學生暗里稱之為李老師畫室。
這個李老師,當年據說是一中的美術老師,不過春秋已經很大,早就退休了。
畫室的地址,就在大西街上,但卻不是在最富貴的地段,而是繼續往西走,過了和平廣場,再往西走一個紅綠燈的距離,過了紅綠燈走不遠就能到。
具體位置呢,是在一個居民區里面,那里面有一個大院,里面有幾棟二層樓的建筑,畫室就在此中一棟建筑物的里面,整個二樓都是。
至于說這個大院以前是用來做什么的,周方遠至今都搞不清楚,他也懶得搞清楚。
驅車來到大院,停好車,周方遠就朝畫室走去。
上到二樓來,正要挨家挨戶的尋找的時候,一個老太天卻從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里走出來。兩人四目相對,老太太微微一怔,“您找誰?”
“您好,請問您是李老師嗎?”
和印象中的李老師一模一樣,春秋,服裝,都是記憶中的阿誰樣子。
“我就是,您是…”
李老師有些疑惑的看著周方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周方遠卻微微一笑,“李老師您好,我叫周方遠,我是三中的學生,我從母親的伴侶那里聽到了您的動靜,知道您開設美術班教畫畫,我從小就喜歡畫畫,就想著到您這報名學習一下。”
“哦,您是來報名的啊,來來來,過來,咱們到辦公室說。”
李老師一聽是老報名學習的,立刻就熱情了起來,招呼周方遠跟她過去。
辦公室里,兩人分隔坐下。
“您先說說,您母親的那位伴侶叫什么,他怎么知道我這這里教畫畫的?”
因為從來沒有對外打過告白,所以李老師的畫室名聲不顯,能來這里學畫的,不是周圍的住戶,就是慣熟之人,所以她感覺本身有必要問一問。
“我媽的那位伴侶叫趙文英,她的兒子就在您這學習呢,叫李越超。”
周方遠把記憶中的名字說了出來。
趙文英確實是周媽的伴侶,上一世也確實是她介紹本身來的,只不過那是因為他學習太差,周媽不得不替他找多一條出路。
“您媽是文英的伴侶?那可太巧了,我是文英的舅媽啊,對了,您媽叫什么,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我媽叫王美蕓。”
“呀,您是美蕓的孩子呀,真是,幾年不見,您都長這么大了。來來來,過來坐,您看看,我都認不出您來了。”
李老師很熱情的說道。
因為周媽和趙文英阿姨關系很好,所以兩家曾經經常走動,后來也是因為雙方孩子都打了,兩位母親都要賜顧幫襯各自的家庭,李越超他爸又是開火車的,常年不著家,所以來往就少了一些。但不是說兩人關系就不好了,事實上,只要有時間的話,她們還是會一起出去玩一玩的。
因為關系好,所以雙方的家庭也都認識對方,李老師認識周媽,進而認得周方遠,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而。
周方遠聽話的走過去,任由老太天不斷的摸著本身的臉和手。
“美蕓的兒子,想學畫當然沒問題了,您說您在三中上學是吧,您要是想來,以后天天晚上都能來。對了,您媽比來怎么樣了?真是不懂事,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
李老師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我媽比來挺忙的,不過您安心,我歸去就和她說,下次過來的時候,我讓她跟著一起過來,給您當面賠禮報歉。”
周方遠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