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27日。
晴空萬里。
飛機緩緩降落在索馬里國際機場。
稀少的游客帶著不同的目的來到這里。
大部分一下飛機,都是被這現代化的設施給震的目眩,機場在酋長辦公室的強烈要求下,早就更改了數次,反正背靠救世主公司,有的是錢。
耗子2億美金,
所有設施都翻新了一遍。
擁有兩個航站樓,總面積達到了20萬平方米,成為了名副其實非洲中轉站,從德國來的火雞通過這里被運輸到南非,南非的瑪瑙則從這里運往世界。
是非洲少數能夠遠航任務的機場。
霍格沃茨鐵手一行人從飛機上下來,就深吸口氣,
清新、淡然,
絲毫沒有非洲獨特有的臭味。
這讓鐵手眼神里都閃過一絲的訝然。
心中對唐刀的評價略微微又提高了一點。
最起碼,
除了暴力,這個華裔的管理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他此行是來參加“見面會”。
北歐巨人被痛毆的場面讓他“不敢不來”,但還是一副你就算能夠征服我的RT,你也無法控制我的靈魂的吊樣。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
他此行帶了超過二十余人。
除了必要的秘書外,大部分都是保鏢。
唐某人真的想要弄死他,這點人夠嗎?也不好好想想,真實的,唐老板是那種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的爛種嗎?
是的!
他帶著人走出航站樓,就看到一排排豪車停著,上面還插著國旗,而在門口拉著橫幅,以及LED縱向顯示屏上的歡迎詞。
“霍格先生,歡迎您來到索馬里。”
見到鐵手出來,早就等著的赫斯特左手扯著西裝,
今天是特意打扮過的,頭上的幾根銀發顯得特別的穩重,這簡直就是中年男神。
鐵手對于對方一口喊出自己的“俗家名字”一點都不驚訝,
要是救世主公司沒這個本事那才奇怪呢。
而他同樣也知道對方是誰。
救世主公司三駕馬車之一的赫斯特。
一個原本平平無奇的經理人,
搖身一變成了世界最炙手可熱公司的巨頭。
就算是鐵手也有點羨慕。
這就是跟對了老板。
“你好。”他盡可能的讓自己表情顯得很高冷,伸手跟赫斯特其握手,下巴微抬。
這種作態,赫斯特就覺得好笑。
如果不是中Y山脈里的哀嚎聲,他恐怕都不來,被嚇破膽了還用這幅表情?
等會遇到了老板…
會不會被一巴掌呼死?
“我們可以走了嘛?”
“稍等一下,再等一下別的客人。”赫斯特看了下手表,抬起頭,越過鐵手,正好看到里面走出來另一只隊伍。
后者也擰著眉頭往后瞧。
喲,這可是來熟人了。
神圣宙斯。
“該死的,怎么遇到這個家伙。”鐵手臉色一黑,霍格沃茨跟對方有很深的歷史恩怨,看對方那組織的名字就知道是個什么貨色。
信仰宙斯的?
不都是渣男?
赫斯特上去跟他寒暄,鐵手就這么站著,對方臉上笑容很甚,當瞧見鐵手時,同樣,
笑容也是一僵,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相碰。
都仿佛能觸碰起火花。
赫斯特煞有興趣的站在旁邊將這一幕收進眼底,
面露笑意,“先生們,請上車吧。”
“我想跟霍格先生做一輛車,不知道方便嗎?”
鐵手黑著臉,直接拒絕,“不,我不想跟你一輛車,霍普金斯,我們沒有這么好的友誼。”
這種當面拒絕,一點都不含蓄。
“沒事,先生們,我們三個人一輛車。”赫斯特指了指一輛加長林肯說。
鐵手陰沉著臉色。
霍普金斯笑了。
車輛行駛在摩加迪沙的大街上。
霍普金斯看著窗外騎著自行車的居民,再看著高樓大廈,嘖嘖兩句,十分驚嘆的說,“我上次來索馬里還是二十年前,天吶,這變化也太大了,尼古拉斯先生是位很偉大的商人。”
鐵手坐在對面,抱著手,看著對方那虛偽的吹捧,差點就要吐出來,嘴角都在抽搐。
“這里擁有最富有的土地,也擁有最勤勞的人民,他們應該享受到文明的紅利。”
赫斯特這話很板正。
一點都沒有心虛。
是的,很勤奮的偷懶!
霍普金斯點點頭表示贊同,一路上幾乎都是贊美。
“赫斯特先生,尼古拉斯先生找我們來到底是什么事”鐵手聽不下去了,直接將主題拉回來,開口詢問,余光瞥了眼霍普金斯,對方,眼神雖然依舊橫著,但這耳朵仿佛開始豎起來了。
他也很關心這一點。
北歐巨人的覆滅給他們帶來的心里壓力太大了,他們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對唐某人,來的時候,背后的資本金主們肯定都交代過。
TMD,別沒事得罪那個瘋子。
我們都是為了賺錢!
赫斯特看著面色略帶著焦慮的兩人,稍微沉吟了下后,笑了,安慰道,“不用擔心,老板對各位的感官很不錯,也許,只是覺得我們之間可以更深入的合作呢?”
感官不錯?
鐵手都要吐槽了,他不知道霍普金斯那邊如何,反正自己跟尼古拉斯不是很友好。
雙方發生的齷齪比廁所的石頭還要臭。
你告訴,存在友誼?
對方恐怕都想要用炮把我轟了吧。
鐵手心里忐忑,霍普金斯同樣面露擔憂,就連拍馬屁都覺得沒味了,車內的氛圍頓時安靜了許多,只有車輪胎跟地面摩擦的聲響。
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
車隊開進了國家實驗室園區,兩側的持械安保人員明顯多了起來,當車輛緩緩停下來的時候,竟然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鐵手跟霍普金斯兩人面面相覷。
眼神中都希望先下車。
就算外面有人開槍,也能晚個幾秒鐘死。
“咳咳咳…你還不下車?”霍普金斯說。
鐵手嘴角一抽,低著頭罵了句,還是硬著脖子走了出去,扯了下西裝,歪了下頭,努力的擠出笑容,看著迎面走過來的唐刀,竟舔了舔舌頭。
緊張?
自己為什么會如此緊張?
“見到伱真高興,霍格。”唐刀語氣很溫和打著招呼,一點都不盛氣凌人。
“您好,唐先生。”
剛才硬朗的霍格此時溫順的如一只小貓咪。
他還“入鄉隨俗”的叫起了唐刀的姓,顯然功課做的不錯,那是相當的尊重吶。
鐵手在唐某人身邊發現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同霍格沃茨相同類型的組織。
大家難得一聚,熟悉的互相點點頭,不熟悉的悶聲的站著,就算他們的身份,此時都站著如嘍啰。
“很高興大家能給我這個面子來參加見面會,這讓我覺得,在基因領域的道路上我并不是孤單的,為了表示友好,我決定帶各位參觀一下我的生物研究所。”
沒人敢不給你面子啊,大佬。
伊比利亞半島還在著火呢。
鐵手心里發著牢騷,但還是很給面子的露出會心的笑容,坐上觀光車,對接下來的參觀根本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亞裔都是小氣鬼,他們能給自己看什么技術嗎?
顯然,鐵手用約翰牛的秉性來對照唐某人了。
他還是很大方的!
直接帶著他們去了傳聞中的“1號”實驗室,也就是生物改造實驗室,包括基因藥劑、緩和劑類型都是從這里傳出去的。
在場的所有人公司的基因改造人,都要用救世主公司的緩和劑,這幾乎是壟斷的,因為他們自己沒這個能力造出來。
而在這里,鐵手看到了個“熟人”。
砰砰砰!
鼠人莫泊桑使勁的拍著籠子,巨大的牢籠高約有四五米的樣子,他(它)的精神狀態很好,精神頭不錯,當參觀人群靠近時,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鐵手。
將腦袋從縫隙中探出來,大聲咆哮著。
就像是在怒吼、咒罵。
鐵手站在后面臉色鐵青難看,他能明白,莫泊桑就是朝著自己咆哮。
“這是我們在維也納抓到變異體,我們命名為:鼠人,在他體內我們發現了超過127種病菌,其中可致人死亡有100種,而且,大部分是體內病毒混合后產生的新型病毒。”
負責解說的博士將手里的一個紅色小球丟了過去。
剛進籠子里,莫泊桑就像是收到了刺激,整個人非常扛奮,竟然在半空中硬生生用嘴接住,然后不斷的死咬著。
“紅色,能夠激起它的興奮點,你們看他的牙齒,跟普通老鼠不同,反而更傾向于蝙蝠,而且,它極端畏光。”說著,將手里的手電筒打開,照射在對方的臉上。
一聲憤怒的吼叫聲后,莫泊桑就從籠子上跳下來,四肢在地上爬行,對燈光躲的遠遠的。
“這是人為創造的新物種。”
參觀的眾人一陣嘩然,互相間交頭接耳,而有些心思活躍的人就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鐵手,維也納可是他的地盤。
“其實,根據我們專家的評估,這目前正處于殺傷級。”博士繼續說。
“等等,請問,什么叫殺傷級?”
博士笑著說,“這是我們對基因生物的一種實力評估,在你們手上的小冊子里,有這種介紹。”
他們進來參觀的時候,人手一本小冊。
以為是什么宣傳,都沒在意。
現在這么一聽,都齊刷刷的開始翻書。
“殺傷級、破壞級、毀滅級、死亡級。”
“不過它體內的病毒在推著它的細胞和基因分解、再生,也就說說,它慢慢的在進化,破壞級也許要不了多久就能達到,這個層次的生物,足夠消滅一支精銳的特種小隊了。”
而這時候,興許是故意的,唐刀來了一句。
“各位可以參考一下我們公司的虞金上校,我想,你們應該比我還要了解他了吧,他就是一名破壞級的單兵個體。”
這是唐刀首次承認虞金的實力。
“面對此時的鼠人,或許,他只需要十秒鐘就能擊敗他。”博士也提出了自己的概念,加深大家的對比。
唐刀下巴微抬,“說下去。”
“其實,這種實驗體是極其不負責的,如果他的生命沒有進化,那么,身上的病毒足夠摧毀我們,它的朱爪子比狂犬病毒還要危險1000倍!”
這話讓幾名原本打算靠近看看的組織負責人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大家都是干這個行業的,自然清楚,基因改造富裕了人類新的個體,但同樣,變故也在叢生,一不小心,你就不知道自己研究出來的是什么生物。
“我們的專家團隊,根據從鼠人身上提取到的基因進行了優化,目前有一個課題正在研究,就是進行,更深層次的單兵個體改造,艾琳,調出S級機密,古蕾雅。”
實驗室內響起聲音。
S級機密授權獲取中…
根據最高委員的命令,艾琳授權。
請稍等…
在籠子旁邊出現兩根光色的柱子,然后朝著兩側拉開,慢慢的形成虛擬屏幕,一個碩大的人體“光”站著,身上毫無遮蓋。
這是個女性,藍色的及腰馬尾,這顏色就很特殊,雪白悉尼的皮膚,天藍色的眼睛毫無人氣,空洞的宛如死人。
而最吸引人的則是…
那雙腳,竟然是一對馬蹄???
“這是什么?游戲人物嗎?”
“??聽他的意思,這是概念產品?不會吧?”
看著下面議論聲逐漸增大的眾人,博士忙喊了聲,“先生們,請安靜。”
他們很聽話的同時閉上了嘴,但眼神中透露著求知欲,想要了解這到底是什么。
“這是我們目前的概念話題,改造人!”
鐵手一副果然的樣子。
在場的所有人其實對此都有涉獵,基因的密碼太多,有人大言不慚的說用基因學編輯上帝,這種十分中二的言論在民科中很暢銷。
但同樣,在許多極端科學家中也很有市場。
可在基因學卡住的時候,總得另辟道路,就像是作者卡文的時候,總喜歡水。
改造人,就是基因人的一種分支。
著名的生物學家卡爾.馮.林奈的弟子法國科學家本杰明.森在1798年的一次世界性會議上就提出過一個議題。
“人類,為什么不能擁有最完美的身軀?比如,善于奔跑的獵豹的四肢、鷹的眼神、以及狗一樣的嗅覺?如果將這些拼湊在人體身上,會發生什么?”
當時他的想法引起了很大的輿論。
但他還是找到了志愿者。
可就在實驗的前一個月,他在公寓內離奇死亡,身上中了7發子彈,自殺身亡。
而他的偏執言論卻是沒有消散。
毛熊、鷹醬應該都做過這種慘無人道的試驗吧。
“我們給古蕾雅計劃上馬的奔跑速度、鷹的眼神,以及驚人的彈跳力量,當然,這些都還只是理論當中,里面涉及到的學科太多,并不單單指科學,也有醫學和哲學。”博士說。
鐵手聽得也是眉毛發顫。
MD,我們是一不小心搞出這怪物,可救世主公司的意思是想要這種怪物?
就連膽大包天的他都覺得這是個天方夜譚。
他看了看縮在一起的鼠人莫泊桑,一下就沉默了,好像有個參照物就在眼前吶。
他眼神復雜看著虛擬屏幕中的古蕾雅,摸了摸自己的寸頭,看了眼唐刀,后者一臉淡然的樣子,像是感受到他的眼神,望了過來。
驚的鐵手忙低下頭。
唐刀倒是笑的開心。
“這亞裔到底要干什么?他為什么會突然給我們看這種計劃?他的目的是什么?”
鐵手就是一系列三連問。
哪有無緣無故的愛,只不過是想要約一下而已。
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
等他們稍微消化了一會后,唐刀開口了,“好了,我們去下一個實驗室參觀一下吧。”
一群人依依不舍回頭看了眼古蕾雅,心中就像是貓撓一樣,就有很多問題想要問。
“尼古拉斯先生…”
“唐先生…”
“別著急,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慢慢聊,難道你們很著急離開嗎?先生們,可以在這里多待兩天。”唐刀笑著說。
概念產物不就是畫大餅嗎?
或者換個說法,空手套白狼。
著名的“一滴血白種病”就是這種騙局,如果窮人來,別人以為這是你的天方夜譚,但唐刀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來說。
那這就是下一片藍海。
唐刀安耐的住,那些組織負責人就像是貓撓一樣,后面的參觀都覺得枯燥泛味。
不行!
得打個電話給資本爸爸,勸他們在這時候趕緊上船,這要發財呀!
唐刀:別著急,讓子彈飛一會。
伊比利亞半島。
馬德里。
黑夜,寂靜。
流浪狗都懶得出門的日子,躲在垃圾桶旁,安靜的守著小屋。
大佬華金的房間依舊開著燈。
他晚上睡覺,不喜歡關燈,興許是他作的惡太多,害怕一閉上眼,就有冤魂鎖命。
而此時,好不容易睡著的華金陡然面色難看,瞬間鐵青,就像是溺水一樣,手腳使勁的揮舞著,掙扎著。
猛然,瞪大眼!
看到那臺燈時,所有的負面情緒頓時都消失了,他的臉色漲紅著,大口的喘息著,他又做噩夢了,夢到了有人殺他,看不清面孔,但對方掐住自己,能夠清晰感覺到死亡。
“夕巴斯汀,夕巴斯汀!”華金摸過助聲器,放在嗓子上,朝著外面喊著管家,后者就睡在他旁邊的側房,一般有動靜就會過來。
但,今天喊了好幾次,愣是連個答應的聲音都沒有,華金嘟囔著從床上下來,腳趾摸索著穿上拖鞋,將衣服披上,朝著門口挪去。
這一打開門。
他的瞳孔驟然瞪大,呼吸也是很有節奏的一停。
就看到管家直勾勾站在門口,但已經明顯死了多時,這張老臉都慘白了,嘴角還滿是血漬,這眼神就這么豎著。
華金被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這沒站穩直接坐在了地上,看著管家那駭人的尸體,汗毛都豎起來了。
蹬、蹬、蹬!
腳步在走廊的聲音,仿佛一次次都是敲在華金的心上,心臟都伴隨著緊張驟然一縮。
“教父,你睡醒了?”
納爾維和維塔斯兩人同時出現在門口,后者笑得虛偽,而前者則一臉冷漠,看了眼尸體,厭惡的揮揮手,示意小弟拿遠點。
“夕巴斯汀先生對您很忠誠,我讓他幫我辦個小事,他不肯,不就是要在你晚餐里放點藥嗎?這么小的事情,我好話說透了,他就是不同意,那沒辦法,我肯定不能讓他活著了,你說對吧。”
華金的三白眼看著自己名義上的教子。
他瞬間就捋清了,對方這是要逼宮!
“你明白我們要干什么了吧,就像您21歲時那樣,拿到屬于自己的權利。”納塔斯咧開嘴,眼神中壓抑著激動,帶著點好話,“你只要將象征權利的印章交給我們,我們保證,您過的絕對比現在舒服。”
“你在做夢!”
華金語氣中帶著惱兇成怒,“你們這是背叛。”他聲音拔高,像是在等待什么。
納塔斯的臉色一僵,慢慢變冷,搖搖頭,“為什么都是這樣的脾氣?難道就不能好好的答應下來嗎?你的人都死了,不用想著他們來救你了。”
他語氣一頓,豁然抬頭,“你是不是還打算將位置交給納什那個賤種?!”
他的面孔猙獰。
就連維爾納也目露兇光,這個名字就天然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味道,惡狠狠的看著華金,眼神里都是嫉妒。
“我們憑什么比不上那個JK的兒子!”
“老家伙…”維爾納悶聲。
華金深吸口氣,坐直了,別讓自己佝僂的背顯得憔悴,強打著精神,將皺皮老臉拉扯開,這是在笑?
維爾納和納塔斯都是一怔。
“你們跟他相比,差遠了。”華金臉上還帶著嘲諷,這深深的刺痛到了敏感的納塔斯,他一直對維爾納看不起,這就是個莽漢,腦袋里都是肌肉,而對于納什。
他羨慕對方經常被華金夸獎,但他每次去迎合后者時,得到的是什么?只有漠然,這嫉妒早就在心里生根了,就等著慢慢發芽。
而此時,嫉妒長成參天大樹。
納塔斯認為,一切都應該是自己的,自己伺候這個老頭子最久,給他當兒子當了那么久,竟然在他心里自己不如那個雜種。
理智的防線一下就崩塌了。
他上去,死死的掐住華金的脖子,將他壓在地上,面紅耳赤,咬著牙用力,手臂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華金畢竟是老頭了,這如何招架的住?
就算掙扎,也顯得軟弱無力。
沒片刻,瞪著眼,死了。
伊比利亞半島的巨頭之一,就這么被自己的教子給活生生掐死了?
納塔斯氣喘吁吁,看著對方的尸體還不解氣,用力的踹了一腳,然后大笑著,整個房間都只有他的聲音。
“你把他殺了?那印章呢?”維爾納埋怨道,“沒印章許多流程都是通不過的。”
納塔斯被華金評價是個很猶豫的人。
但此時,他卻展現出了自己的殺伐果決,“那不重要,現在就唯一要做的就是殺死納什,到時候,我們身為教父的教子,擁有天然的繼承權,就算有人反對,也得去天堂跟他講。”
“對,納什,一定要殺了他,或許,印章就在他那里。”維爾納也是個狠人,一點都沒有從小長大的情感。
他這人十幾歲就開始出去搏殺,從一開始,他就學會如何讓自己活下去,心慈手軟不存在的。
誰擋著他的路,誰都要死!
沒看到華金還躺在地上嗎?
那可是他的教父。
“那你去?”
納爾維獰笑著點點頭,“交給我吧。”
天空一道突兀的閃電,將他的表情倒映在窗戶上,顯得特別的嚇人,稀里嘩啦的小雨逐漸沖淡了緊張的氣氛。
也將地上的尸體,襯托的格外陰森。
而同樣,睡夢中的納什也被這一道炸響給驚醒了,他做了個很長的夢,到現在還有點懵。
晃晃腦袋,走到洗手間,疲倦的放個水,盯著鏡子上滿眼猩紅的自己,卻不由的心里竟不安起來。
“最近想的事情太多了?”納什拍了拍腦袋,而就在這時,放在外頭的手機震動起來,他走出去,剛要接的時候,電話就掛斷了,但緊接著就一封短信進來。
上面只有一個字。
“逃!”
納什瞳孔一凝,而門外好像什么動靜,他忙沖進房間,將一壁櫥里面的衣服拉出來,深處還藏著一扇小門,用力推開。
一小型軍火庫赫然當立。
M16突擊步槍、巴雷特狙擊槍、手雷、沖鋒槍應有盡有,他熟練的給自己穿上防彈衣,在兩側槍袋上塞手槍,拿著步槍就沖到客廳。
剛好,就個闖進來的不明人士互相對視。
一秒都不到的反應速度。
槍戰爆發!
在樓下看,你除了能聽到槍聲外,還能看到他的房間中冒出火星。
下面的維爾納見狀不妙,咒罵了聲,帶著人就沖了上去。
伊比利亞半島的控槍局勢也挺好,最起碼不像是鷹醬那邊知道躲起來,部分人還將腦袋探出窗外想要看個熱鬧,但被家人給拉了回來。
看什么看。
等會腦袋中槍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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