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索馬里高層的鐵腕手段給“嚇”到了。
任何人都收到了軍管的通知,就連各個國家的駐外大使官也接到了消息,而且為了“不小心”被波及到,還特意在大使區域設置了警戒和安保,而在規定時間如果還在外面游蕩,沒回家的,一縷按照嚴懲,如果攜帶武器或者類似武器,可當場擊斃,直接裝甲車開過去碾壓過去。
這個度,就是下面的人自己把握了。
但為了防止底下人出現一些違背軍紀的事情,所以能夠看到大街上到處都是帶著白頭盔的糾察人員,他們只是威懾那些殺瘋了士兵,畢竟,你想要索馬里人有兔子家的自律,幾乎不可能。
這個世界軍隊紀律的標準分為兩種。
兔子以及其他。
索馬里國防部盡可能的給他們灌輸為了人民的思想,但這需要時間來,不過出乎意料,在厄爾皮斯和摩加迪沙的軍隊在夜晚的任務中,并沒有發生任何違紀問題。
這說明,基層軍官的帶頭作用和控制力。
唐刀很滿意這次行動,有效打擊了雇傭兵和一些不法分子的囂張氣焰,而且,最重要的是,收繳槍支彈藥的速度明顯增加了。
酋長辦公室中。
唐刀靠在沙發上,手上掐著雪茄,瞇著眼,而邊上的帶著上將軍銜的崔勃正襟危坐,給他闡述著成果,“過去半個月,我們在摩加迪沙一共收繳72125把各式槍支,2010具火箭筒,42萬發子彈,以及113門火炮。”
唐刀聽到這數字顯得很淡定。
開什么玩笑,打了幾十年的仗,要是民間沒有那么多貨,他反而要懷疑,國防部門的工作態度了,跟兔子相比,這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而且最重要是摩加迪沙靠近大海,很多人跟海盜都有關系、治安及其差勁,半夜三更肯定有人摸進屋內,沒有武器如何自保?
“其中發生什么波折嗎?”唐刀說。
崔勃點點頭,“工作困難比較大,當地的社團和家族比較根深蒂固。”
唐某人聞言笑了,坐直身體,將雪茄放在煙灰缸上,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口,“那就全都突了!特么的,這人就是殺的不夠多,還社團,摩加迪沙窮人都只有一條內褲,還得四五個人一起穿,這就是一幫躺在尸體上吸吮營養的禿鷲,剛好趁著這機會給他掃了,還有什么家族?那么不開眼?讓檢查部門去調查,犯法的就按照法律來審判,沒有的,就給他按個罪,跳出來當出頭鳥,就是犯法。”
畢竟索馬里這個城市超過200萬人,而且因為唐某人上臺后,軍隊將國境內的所有部落都幾乎壓服后,他沒動酋長制度,只是在其中加了一筆,就是酋長的任何子女都有享受繼承權,并且得到他的土地和財富,而其中一人需要上報國家,繼承酋長的虛銜。
像不像推恩令?
這就是有效的防止了家庭的做大,很多國家都是這么做的。
本來這種法律在索馬里等非洲幾乎不可能的,一個酋長上位后,其他的兄弟姐妹,大部分只能流亡,唐刀這法律直接調過了議會宣布的,可想而知帶來的震動。
但就算有酋長不服氣,幾萬軍隊和十幾萬的預備役等既得利益團體能夠瞬間壓碎他們,畢竟,精英階層只不過是少部分人,而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這也就是應該說的得民心者得天下。
唐刀取消了農業稅,光這一點就足夠了。
他不允許任何酋長私立軍隊、不允許阻攔邊境地區,不允許私自設立法庭,反正一系列都是針對這些人,但如果光顧著給打棍子,肯定會引起他們的反抗,唐刀就使用起了老手段。
成立了酋長基金聯盟會,唐刀掛職主席,主要干什么?
從救世主集團旗下的投資公司中拿到幾個好項目,然后進行融資,根據出資情況給與分配,這幫出錢的人自然是跟唐刀一伙的了,要是幫他們賺到錢,還不把唐刀供起來?
不過就從實權變成了個享受的土地主,這看在美金的份上,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從內部瓦解掉敵人,拉攏一部分,打擊一部分,這種手段他是越來越嫻熟的。
也就是他沒在兔子家呆過,要不然,屠龍術學的更徹底,當然,這種手段也只是在某個檔次才有資格使用,就像兔子家那么多人知道,但又有幾個人能用?
普通人,你去哪里屠龍?
所以,按照唐刀的想法,兔子家其實是思想最開放的,只不過,鷹醬不滿意罷了,世界上,他不滿意的事情多了,純屬當他放屁。
在唐刀一系列的糖衣炮彈中,精英階層瓦解。
只能無奈實行他的政策,所以,摩加迪沙人數在不斷的上升,直接到了接近300萬,內政部已經在考慮使用瑞士發明的新一代身份證明系統了,最好能夠學習歐洲,在電腦中輸入。
當然,這些都需要時間。
眼前這些武器才是最大的“得到”,能夠回收掉,到時候廢物利用,崔勃的話說,按照這趨勢,整個索馬里興許能有超過30萬把槍支,不,應該說,用“噸”來計算了。
想想都覺得恐怖。
那些自詡文明的紳士們,就仿佛在餐桌上吃著帶血的牛排,互相嬉笑間,商量著生意,那嘴角有獻血流出,眼神中充滿著貪婪,而在他們身后,一個碩大的鐵籠關著,里面的黑人互相仇視著,但又充滿希冀的看著餐桌上的客人們。
希望他們能夠給與一口吃的,但紳士們只會將沒吃完的丟在腳邊喂狗,而那些盆子則會丟進鐵籠里,那上面殘留的美味,讓黑人一陣安靜,然后,陷入長期的頭破血流中。
最終,只有最強壯的站著,滿身疲倦。
而紳士們則是笑著來一句,“看,這猩猩,真像人。”
餐桌上的所有人都笑了,只有在邊上的兔子,冷眼看著,手里捏著塊板磚,滿臉憤慨的看著要將自己推進籠子中的高盧雞,跳起來就是砸下來,將對方干翻在地,然后大聲指著紳士們咆哮。
“雜種,來干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