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參與“東非風暴”行動的特種部隊隸屬于外籍軍團gcp傘降突擊隊!
自從誕生那天起,就代表著精銳,法軍素有“非洲憲兵”之稱,而 gcp幾乎是這位“憲兵”的拳頭力量。
其第一次任務在 1969年乍得,2rep的gcp作為法國干涉乍得內部暴亂的先遣隊,是第一批被派往乍得的作戰部隊。之后又分別在剛果內戰,乍得利比亞戰爭,中非政變,索馬里維和,科特迪瓦革命戰爭中大顯身手。
這么說吧,就是典型的攪屎棍。
利益的禿鷲深盤著非洲的天空,俯瞰著底下驚慌失措的獵物,享受著來自底層恐懼的崇拜!
當然,也可以認為,只是愿意欺負欺負小孩子。
你要是碰上sas、海豹、三角洲戰況如何?
從非洲人頭頂得到的王冠,就像是皇帝的新裝,充滿笑話。
但他們同樣明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次行動只能成功,不允許失敗,關系到整體大局,法國非洲指揮部對此很是在意。
范.昆頓是這次行動的現場指揮官,聽這名字有點亞裔的感覺,也確實如此,他應該是第三代越裔法國人,父親就是外籍軍團的,自己更是考上了法國陸軍高級指揮學校,畢業后,入選傘兵部隊。
十幾年的歲月,變成了驍勇善戰的指揮官。
在非洲的大地上,灑滿法蘭西的榮光。
當然,這些屁話是官方措辭,實際上,非洲人多么想在他身上打幾十個洞。
范.昆頓喜歡在沙漠、草叢中享受當刺客的激情。
他按住耳麥,跟周遭組員進行聯絡,每隔8分鐘進行匯報一次,但當再次例行接收時,耳麥中傳來刺耳的電波聲,差點把耳膜都給刺破了,像是一根針扎了一下。
這范.昆頓右邊眉毛一震,不好的預感頓時涌上心頭。
而這時,左側邊沿的一名下士剛好搜索前進時,腳下就絆到一根線,經驗告訴他,自己好像觸碰到機關了,這根線很細,在黑夜里根本發現不了,緊接著,他就看到右側一枚地雷彈了起來。
下士目光驚恐,還沒喊出來,那半空中的地雷炸開,為什么叫做:男性最大的敵人因為這玩意就幾乎在你腰間爆炸,你彈片硬還是蛋皮硬?直接剝奪掉你身為男人的資格。
想要躲閃,幾乎不可能。
下一秒,下士就捂著下腹部大聲慘叫著,在這荒無人煙的樹林中,格外凄慘,不過,總有人喜歡結束這種,聽到很清脆的一聲槍響,對方直接領了盒飯。
范.昆頓只能眼睜睜看著,也無可奈何,甚至說,現在也是手忙腳亂,這跳雷竟然并不是單個,而是連環的,也就是說,那邊彈起來后,自己身邊也有。
這特么就是個雷區!
管你什么畢業、多么牛叉,在地雷面前,血肉之軀能夠扛多。
這明顯是有預謀的襲擊!
范.昆頓拖著受傷的腿,往一顆大樹后面躲,不斷的用耳麥呼喊,但這被干擾后,只是一堆垃圾。
他們沒發現在距離兩百米外的一處樹上,一雙眼睛正透過夜視儀看著遠處,自己身上披著偽裝,涂滿了專用涂料,可以有效的防止夜視儀的窺視。
現代戰爭,就是武器裝備的較量,其實本身,范.昆頓等人也配備有這些。
只是,沒有按照使用手冊來,從這踏入樹林開始,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情報部門早就掌握了這支法外部隊的蹤跡,將適合他們的對手派遣到了他們的對面。
逐步分離、逐個擊殺!
甚至如果需要,捕食者a中隊就在后方,可以直接申請空中對目標轟炸!
他們可不管鬧出多大動靜,這里,是索馬里!
但高揚、耐特·舒馬赫都是驕傲的人,特種作戰就應該被特種作戰打敗。
這已經不需要兩位大佬出面了,他們正在后方的小帳篷里,喝著從巴西空運過來的咖啡,暢談著。
“你很著急?”耐特.舒馬赫就像是個紳士一樣,一頭的金發很飄逸,看不出,這是惡魔和天使的結合體。
他看到高揚時常看著手表,這是焦躁的表現。
“你要相信我們,在黑夜里,我們才是專業的。”耐特.舒馬赫笑容略微收斂的說。
高揚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天使傭兵團的戰力他當然明白,一個足夠顛覆個國家的戰力,放在哪里都是恐怖的。
“我只是在想另外的事,先生十月份將開始選舉,而昨天有一名律師宣布競選,索馬里南方黨派已經同意他為黨首。”
高揚說著,就叼著根煙,然后用火柴點燃一根,笑起來了,“你說先生聽到這消息,會不會很不舒服。”
這位置應該就是索馬里民眾黨的自留地!
如果唐某人開心,其他地方才能給其他黨派,要是不高興,都給你弄成單獨黨派國家!
這次選舉肯定能夠贏,這不是信心,這是必須。
但這么搞,卻是實實在在的惡心人,而且,還有幾個月時間,如果這時候對方死了,肯定會被認為是唐刀及其盟友的杰作,你反而還要保護他,“正大光明”的擊敗他。
法國人那雙眼睛正盯著呢,只要有點被他抓住的小痛腳,他們就會無線放大,這就像是拉屎的時候,你隔壁家的傻子一直在窺視你,偶爾還拿根棍子捅你的屁股,生氣起來,你都想要拿著屎丟向他。
耐特.舒馬赫對政治上的事情不屑一顧,豎了豎自己軍裝的衣領,這常服模仿的是后來兔子家的款式,看起來還挺干凈瀟灑,德國人穿上后就有點舍不得脫下來了。
“我們軍人不管政治上的事情,只需要相信領袖的話就可以,任何阻礙,都能推過去!”
高揚欣賞的點點頭,老板就喜歡這樣的人,軍隊知道政治,但不用參與政治,這就是最好的表現,只要有這信念,耐特.舒馬赫肯定能高升。
兩人說話間,帳篷被打開,一身戎裝的通訊兵走進來,敬了個軍禮,“作戰小隊報告,對方全部被殲!”
“游戲結束了。”耐特.舒馬赫說。
高揚起身,“走,去看看,我們的對手。”說著,拿起桌子上的帽子,一行人走出帳篷,外面是來回奔跑的特種部隊成員,獨立第八營和天使特種大隊都在一起訓練。
前線兵團給了他們物資后,駐訓地點他們自己找。
這地方,距離馬塞爾部落西側防線不過2公里!
也就是說,他們比前沿部隊還要靠近,在這個地方駐扎,怪不得法國佬們要吃虧,根本不知道這里有一支精銳的部隊。
帳篷外的空地上擺放著尸體,武器裝備都已經回收,只有各式各樣的尸體慘狀,高揚眼尖,走到一具尸體邊,正是范.昆頓,一眼就看出,對方的主要致命部位就是被打爛的半張臉,這傷口,突擊步槍正面掃射的!
他打開對方軍裝上沿口袋,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這是一張全家福,一名身穿軍裝的亞裔,身邊是個抱著孩子的孕婦,兩人臉上都一臉的幸福。
而在照片背后還寫著:范.昆頓的幸福一家。
高揚默默的對比了下照片上男人和尸體的樣子,輪廓還是能看的出來。
“把這張照片發到雅虎上去,我想他的親人一定很想念他。”他將照片遞給邊上的士兵說。
自己這也算是做好人好事,法國佬不一定會告訴他家人,他是這么死的,但他的敵人會說,他死的不是很痛苦。
“還有把這里的照片都拍下來,給我來個合影。”耐特.舒馬赫整理了下衣服說。
他這特殊癖好就是喜歡收集對手死亡時的照片,也許這也能宣揚自己的戰績。
而且,法外特種部隊可不是魚腩,正好能夠給自己的軍功章上貼一朵花。
厄爾皮斯對于軍功獎賞還是很大方的,像這樣的出色完成任務,最起碼會有全體一等功,耐特.舒馬赫將會獲得勛章。
目前有三種,第一列是國防英雄勛章、第二種是國防戰斗勛章、第三種就是英雄獎章。
還有高額的獎賞,分別是70萬美金、50萬美金、30萬美金、并且優先晉升。
其他的還有一些林林總總的榮譽,反正,讓軍人變成索馬里最光榮的職業。
厄爾皮斯正在為此努力著!
像這種戰斗肯定不能公開,偶爾冒出來的照片,只是平添點神秘感。
但這次全殲法外的戰斗太暢快了,肯定有一幫人能夠得到晉升,包括情報部門。
或許,要不了多久,厄爾皮斯就有屬于自己的一批將軍了。
連夜逛雅虎的網民們發現,在救世主公司的在凌晨發的動態中,出現了一張圖片,應該說是尋人啟事。
“尋找法國外籍軍團范.昆頓的家人,很抱歉,通知您,您的丈夫在索馬里的戰斗中…被打死了,如果需要尸體,請法國外交部門聯系,電話:xxxxxxx”
我草!
那照片,根本沒保留,整張臉都放出來了,而從旁邊看,身邊還有很多人躺著,這下徹底的震驚了整個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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