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打擊科技促進發展委員會,并且讓他們閉嘴的只有救世主公司不斷推出新產品,用事實打對方一巴掌。
但你要說,公司真會在意?
別鬧了,你越封殺,我這名頭越大。
唐刀手頭上工作忙碌的很,但還是沒忘記惡心人,按了下座機,隔壁值班的秘書就跑過來了,身兼數職的赫斯特.西奧多可沒那么多時間了,所以,除了大事情外,都是秘書處的人值班。
主要負責文件接收、下發文件等等看起來瑣事很多的工作,但這最起碼要忠誠,所以,他花了6000人心值找了一套,大約7名秘書,畢業于普通大學,但經驗十足,在基層公司做了很多年那種。
要是想要兌換高級秘書,這些人心值可不夠。
“瑪麗卡,今天你值班?來我辦公室一趟。”唐刀對著電話說了聲,對面一女聲應了下,然后就聽到外面走廊高跟鞋的聲音,一略顯豐滿的黑人女性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老板,有什么事嗎?”
“給法國辦事處的員工聯系一下,替我給漢薩先生的家庭葬禮送一束康乃馨。”唐刀將這家庭兩個字念得特別重,好像就像是在說,全家都死了,可憐。
瑪麗卡記了下來,但她覺得自己要提醒一下老板,“先生,康乃馨不適合葬禮吧。”
唐刀抬起頭,看向她,笑著說,“我說合適,他們不會在意的。”
死人能在意啥?
瑪麗卡見老板這么篤定,也懂事的不再廢話,剛要走,就被唐刀又給叫住,“扎耶德·阿勒納哈揚后來又去拜訪了誰?”
那個南方約魯巴部落的老大,現在還一直滯留在摩加迪沙,每天都去拜訪高層,希望他們能夠參與部落戰爭,但大家都是聰明人,見他在唐老板那邊沒得到什么支持,就知道,后者的心思了,都拒絕了他的拜見,但這人…說好聽的時鍥而不舍,說難聽點就是賴上了。
根據情報顯示,約魯巴的地盤已經被人給干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了,扎耶德·阿勒納哈揚在這,或許,也有避難的想法。
瑪麗卡一臉茫然,“我…我去問問。”
“算了算了,幫我把小天使叫來。”唐刀擺擺手說。
秘書小姐忙應了聲,小跑出去,這腳下還一踉蹌,高跟鞋太高了,有點絆腳了,唐刀看的也揪心,嘖了兩聲,沒一會,大約三五分鐘的樣子,小天使就過來了。
唐刀將茶杯放下,問了下他剛才那問題。
小天使現在兼職情報局副局長,同樣忙的是焦頭爛額,聽到老板的詢問,擰了下眉頭,“他今天早上去見了奧卡西,但總統先生沒召見他,根據我們的線人說,他在等候廳的時候,很焦慮甚至砸了煙灰缸。”
唐刀聞言眉毛一挑,將屁股從桌子上挪下來,邊對著小天使說,“我們能不能試試將我們的力量放到南方進去?你說,他還有兩個哥哥在肯尼亞避難是吧。”
“恩,情報上是這么顯示,兩個哥哥在他父親葬禮后就跑了,還申請了政治庇護,他們認為自己的弟弟是殺害老酋長的兇手。”小天使說到這頓了下語氣,“根據我們知曉的秘密,里面確實有可能。”
“哦?殺父逼兄?”唐刀笑著說,但忽然這心里一下就警惕起來,轉頭問,“你說之前跟我談話時,那種憤怒是不是裝起來的?”他這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一個有如此手段的南部酋長,難道就那么容易生氣?
而且還是對著比他強大無數倍的唐某人?
非洲也是極其排斥混血的,尤其是酋長家庭,他們自認為自己的血統高尚,是神的代言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個“雜碎”,而且還登上位置了,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可不止就那么脆弱。
就像是后來棒子家的胖哥,你覺得他傻嗎?
他可精明了!
千萬不要將任何人小覷,唐刀總覺得這家伙為了自己的利益會不擇手段,如果他在索馬里沒得到他想要的,那會不會尋找外援?比如…埃塞俄比亞或者其他組織。
“給我盯住他!找專人看住他,就算他房間進去只蚊子,我都要知道他的特性,還有,聯系肯雅塔,幫我跟扎耶德·阿勒納哈揚的哥哥們聊聊。”
既然約魯巴扛不住來自其他部落的攻擊,那這時候,你說如果有個血統更純正,打著替父報仇、挽救約魯巴名義的老酋長兒子帶著一支精銳部隊攻進哈拉爾代雷,那到時候,這塊地誰說了算?
非洲酋長是繼承制,如果…兒子都死完了,那這時候,摩加迪沙當局就可以以“尊重死去酋長意愿”的名義,將這部落完全容納進國家當中,減少內部的沖突消耗,這出戲,就叫:挾酋長以令約魯巴。
等拿到哈拉爾代雷后,以這港口為突擊點,能夠源源不斷的輸送士兵和彈藥,只要時機一到,向西、向北都可以,橫推整個索馬里都不在話下。
唐刀這心思黑著呢。
小天使就是老板的蛔蟲,唐某人這一開口,他就知道要干什么了,“我會親自聯系,這件事,我來跟上,扎耶德·阿勒納哈揚那邊,我會派情報局的幾個心腹手下來,他們很靠譜。”
“交給你了。”唐刀笑著,手里摸到打火機,就把弄著,嘴上還說道,“沒多長時間了,下半年選舉中,我一定要上位,爭取兩年內,我要將索馬里統一!”
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人說出內心的想法。
從60年代開始就亂了的索馬里,要在自己手中實現真正的集權。
“拜托了!”唐刀慎重的說。
索馬里國家酒店。
這是公司和政府共同出資建造的,不對外營業,主要賓客就是地方來摩加迪沙的酋長及其伴員、或者其他國家到訪的使者,目前一些國家的駐索機構也在這,倒是安全,100米之內都不允許有無關人員進入,到處都是持械安保人員24小時盯著。
極端組織不止一次宣布要炸了這里,在年初還有一輛自殺式汽車沖過來,但被胃病給發現了,在距離100米的時候,一發RPF給干掉了,那爆炸亮聲,半個摩加迪沙都能聽見,借此由頭,弄了十幾個負責人。
這應該是除了救世主基地、酋長辦公室外最安全的地方了。
扎耶德·阿勒納哈揚就住在4樓,一整套大約200多平方的套房中,他翹著二郎腿面色難看,眼神中還有著深深的擔憂和急促,手上夾著香煙,在房間內還站著幾名他的心腹下屬,同樣摒氣著,不敢出聲。
他御下很嚴,甚至說變態,酋長或多或少精神上都有點問題,有喜歡吃人的、有喜歡吃小孩的、有喜歡砍頭的、有喜歡選妃的、而扎耶德·阿勒納哈揚喜歡什么?
他喜歡聽別人叫聲的!
在約魯巴部落中有一條很奇葩的規定,每年他的生日,將會舉行悅耳節,挑選叫聲最好聽的人,擔任部落職務,這其中,就算是慘叫也可以,為了迎合他這愛好,整個部落,每天都是陰陽怪氣。
他的后宮中,就有好幾名是叫的好聽被入選了。
你可以丑!但聲音一定要好聽,這就是個聲控。
咚咚咚。
門口敲門聲打斷了屋內的安靜,所有人都朝著門口看去,扎耶德·阿勒納哈揚朝著一名下屬點頭,后者走過去開門,門口站著兩個人,“你們來了?進來吧。”說著讓開了半個身位,將人招呼進來。
兩人進來,一人恭敬的鞠躬,一人則是站著,眼神陰鷲,很有侵略性的看著對方,這顯然不是扎耶德·阿勒納哈揚的下屬。
“很高興見到你,蓋布雷耶蘇斯先生。”約魯巴大兄弟說道,站起來滿臉笑容的跟對方來了個擁抱,對方也是拍了拍他的背部,在他耳邊說,“我也是,扎耶德先生,接到你的信息,我就來了,你的選擇沒錯的。”
扎耶德聞言反而臉上僵硬,訕笑著。
“索馬里方面沒有我們埃方大氣,整個國家都被那個亞裔給控制了,這是恥辱,一個黃種人想要奴隸我們,我們就得反抗。”蓋布雷耶蘇斯表現的很激動,但扎耶德對這話卻沒多大興趣。
我們索馬里的事情管你屁事,看尼古拉斯不爽,去干他呀。
還不是像是喪家之犬一樣的躲避著。
但扎耶德還是順著他的話說,“對,所以約魯巴部落想要反抗,但我們需要伙伴,需要援軍、需要幫助。”
“所以我來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蓋布雷耶蘇斯張開手道,他隸屬于埃方情報部門,埃塞俄比亞安全局,這部門在摩加迪沙已經呆了超過10年,就是搜集情報,但自從唐某人到了索馬里后,情況一天不如一天,被對方打壓的抬不起頭了。
這時候,扎耶德找上門來,想要尋求外部合作,身為負責人的蓋布雷耶蘇斯還親自出馬,在這來個燈下黑,自己現在的名頭是約魯巴中的伴員,名字也換了,而真正的那人,已經死了!
人數沒少,名字正確,酒店那幫人誰管你長得像不像?
“我的部落現在被人進攻,我需要一批武器。”
“沒問題,這些都可以。”蓋布雷耶蘇斯答應下來,身體前傾,豎起一根手指,“我們只有一個要求,你要起來反抗奧卡西政府!并且強調,尼古拉斯的對索馬里的危害,只要你同意,我們的所有勢力都會盡可能幫助你,包括,青年黨和法院聯盟。”
果然,這兩個組織背后有埃方的操作,甚至索馬里內部有部落早就投靠了,要不然,那些極端組織為什么剿不滅?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