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這是越想越氣!
一只手竟然特么的伸到了軍火生意上來,想要動自己的根。
厄立特里亞那可是個大客戶,唐刀還記得,自己能夠起飛或者有資本開始揮霍,那地方就是他的幸運之地,而且,根據知情人的透露,在距離首都阿斯馬拉北部三十公里處發現一處中型黃金礦,具體儲備量沒數,但肯定不少,這也引發了一起挖金的狂潮。
這樣一個眼看著手握財富的買家當然不能得罪。
至于退貨?
那是不可能的,退貨口在阿富汗呢。
這肯定是烏克蘭方面的問題,契爾科夫索負主要責任,一個武器的內部設置不是一般人能夠插手的。
你說憤怒?
倒不至于。
利益會延伸許多,如叛徒、商業間諜等等。
對待這種人,就要讓他們恐懼!
像是毛熊對謝爾蓋一樣的報復,讓他活在恐懼當中,這人曾經為了十萬美金出賣了在歐洲大約100多名的毛熊情報人員,造成了毛熊整個情報網的崩潰,幾十年的努力灰飛煙滅。
當然,后來也很慘…
妻子和兒子莫名車禍被撞死,而自己也被人注射了毒素,危在旦夕。
可這也讓更多人明白,背叛的下場。
唐刀吸著煙,蹙著眉,對著前面的小馬哥說,“給契爾柯夫索打通電話,幫我問清楚,他如果不想當東歐方面的負責人,可以直接說,我會在索馬里讓他管理廚房!”
“是,老板。”
烏克蘭!
塞瓦斯托波爾。
契爾科夫索滿臉通紅的回到家里,這滿身的酒氣,在屋內的原本躺著的金毛,聽到動靜,嗅了嗅鼻子,搖著尾巴就跑了過來,很親昵的拿著臉蹭著契爾科夫索的臉頰。
“糖果,別親我,讓我睡一覺。”老毛子溺愛的摸了摸這條狗的腦袋,腳下踉蹌,今天晚上喝的有點多,三個人干了17瓶伏特加,以及三瓶紅酒,契爾科夫索是被人給送回來的,另外兩個則已經當場躺下了,那兩個身份也高,二毛子的能源部副部長,以及二毛子的高級軍官。
他們想要從契爾科夫索這里進一批比較便宜的貨,然后運到熱點地帶去賺點小錢。
這個要求,契爾科夫索當然同意,這是和老板唐刀商量過的,你不能讓整個烏克蘭利益層面都沒飯吃,那幫活下來的人更加的貪婪,他們想要的更多,救世主公司不可能做到跟他們全部為敵。
唐刀可不想某天,一幫紅眼的歹徒沖進來工廠,一陣掃射。
可持續發展就是將利益分均。
這可苦了契爾科夫索,他都覺得自己最近的酒量越來越好,體重也是越來越重,這下巴都開始疊有層次感了,他往沙發上一躺,這兩眼就開始打架,這一緊一合,瞌睡襲來,那金毛很老實的就蹲在旁邊,安靜的很。
叮鈴鈴!
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稍顯急促,金毛一下子就抬起頭,朝著電話看了眼,然后站起來,咬著契爾科夫索的袖子,使勁拉扯了下,這呼嚕聲一頓,但緊接著又很有節奏感的響起。
金毛跳上沙發,就站在契爾科夫索的胸口,不斷的跳著。
這可不輕,接近三十多斤的重量,這跳幾下,頓時老毛子呼吸猛地一緊,半張開嘴,不斷的咳嗽起來,捂著胸口,無意識的叫了幾聲,但也終于是醒了,這電話聲是慢慢的穿透耳朵,鉆了進來。
契爾科夫索睜開眼,這眼里還帶著血絲,腦袋一陣頭暈,嘴唇干涸,叫著,“糖果,糖果…別跳了,你想要踩死我嘛?”聲音嘶啞還帶著點絕望,這被一跳金毛踩著,誰特么能夠好受?
金毛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幾下后,才愉悅的跳下來,朝著電話方向嚎叫了幾聲。
“該死的,這個時候,誰還能給我打電話?”契爾科夫索看了下手表,已經十點多了,什么人這么不禮貌,難道不知道夜晚是男人最旺盛的時候嗎?他嘟囔著發泄著不滿,這腳上的鞋子也已經脫掉了,也懶得穿上去,稍顯費盡的站起來,走過去。
剛一接起電話,對面的聲音就帶著些抱歉。
“契爾科夫索先生,您是睡了嘛?很抱歉這么玩打擾你。”
這聲音…杰克?
他們有過聯系,這還帶著點口音的英文他還是比較熟悉的,對方可是老板的秘書,這時候,打電話,難道是出了什么事嗎?契爾科夫索一激靈,這腦袋清爽很多,忙回答,“沒有,沒有,有什么事嗎?”
可不敢說自己喝多了。
老板對于醉酒的人…不太喜歡,但奈何,毛熊人血液里流淌的就是酒精,這如果不占點酒味,這頓時就沒有任何的生活樂趣了,就算是當過大將的契爾科夫索也是如此,這是一種文化,被認可的文化。
不過,小馬哥也不會多問,于是直奔主題,將厄立特里亞軍方的抗議說了一遍,并且很委婉的表示,這件事老板很不高興,如果他不高興了,下面的人都別想高興,而且也許還會扣工資和分紅,希望契爾科夫索能夠嚴肅對待。
老毛子這一聽,早就嚇懵了。
雌鹿內部裝有自毀功能?
這怎么可能!
他第一個想法就是反駁,但這話到嘴巴上卻沒有勇氣說出來,因為最近發展的過快,只要是有點技能的軍工工程師都招進來,并沒有對他們進行嚴格的審查,這是他自己的疏忽,要是這其中有人為了錢干出這事,是絕對可能的。
“契爾科夫索先生,您在聽嗎?”對面的小馬哥說了一大堆,沒聲音,停頓了下后,提高語氣問。
“當然,我明白,我會查明白的,一定不會讓老板失望的。”
老毛子對于唐刀還是很尊敬的,那個將他從貧困線上拉上來的男人,三言兩語就將整個二毛子軍工打包,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有用,才能擔任這個位置,要是哪天,能力受到懷疑。
自己最好的結果,恐怕也只是退休吧。
掛了電話后的契爾科夫索臉色陰沉,這早就沒了醉意,那暗地里的人是想要自己家破人亡,那自己找出來,就把她們剝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