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血液總是那么的沸騰。
一家名為savior—A的財團在波士頓酒店成立,目前說沒有多少人知道,但誰又能確定,以后這里不會被稱為下一個冠以“圣”開頭的地方呢。
像是鷹醬的十大財團可都是幾乎以軍火行業橫行的。
也許,現在的時代不像之前那么的糟糕,但戰爭從來不會缺席,你能說唐刀是劊子手嗎?他只是個搬用工,甚至可以說是“情緒調解師”。
吵架嚇BB是沒用的,來,少年,這把AK拿著掃,保證解決問題。
這么寬廣的胸懷,唐刀有時候都覺得自己這充滿了使命感。
這次第一屆會議,確認了財團內部所有渠道都為軍工廠的貨物開辟綠色通道,老亞歷山大坐鎮南非,以他的實力和狡猾,絕對能將市場打開,而安德里耶夫則是回到烏克蘭,他和契爾柯夫索將對車臣的勢力武裝進行人道主義幫助,而唐刀則留在美國。
至于查利…
當他聽說自己的兒子跑到烏克蘭去摻和一腳時,差點嚇得心臟病突發,他只有這一個兒子,要是掛了,那以后的家產難道便宜其他人,這越想越心塞,當場就拖著本.朗費羅回家禁足,最重要是,語重心長的跟他說。
“不要跟尼古拉斯玩!”
深夜的波士頓到處充滿著激情。
躺在浴缸中的唐刀則是昂著頭,看著倒映的虛擬屏幕。
“主線任務:建立一家財團(完成),開啟世界富豪榜單、財團富豪榜單,獎勵:土地競標門票一張,影響力提升…”
土地競標門票是鷹醬北卡羅來納州2000英畝的土地!
這原本是荒地,有個商人本來想要建一家綜合性的商場,可以同時容納幾萬人共同購物,可這想法提出來的時候就被政府給拒絕了,錢呢?
那個商人本來就是吹牛的,怎么可能拿的出那么多錢?
保守估計最起碼要10億美金才能造出一個大型商超來。
然后這塊地被空著,直到北卡羅來納州政府沒錢了,只好將這給快地給賣了,但這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需要驗資,而這張門票就是入場券,直接點…
沒什么卵子用。
倒是那影響力在北美這塊地圖上的顏色變得很深。
“這到底有什么用呢?”唐刀還是很不解的嘟囔道,搖了搖頭,將腦袋鉆進浴缸中,憋著氣,不斷的冒著水炮,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喜歡這么玩,這能讓他的大腦保持應該有的冷靜。
他不再是一名二道販子,而是savior—A的領頭者,毫不客氣的說,他注定了一大幫人的命運。
大約過了十幾秒后,從水里才鉆出來,抹了把臉上的水,從浴缸中站出來。
既然想不通就不用想!
改來的時候他自然會來。
裹上浴巾,穿著拖鞋走下臺階,從茶幾上拿出根雪茄,點燃,坐在沙發上,拿著摩托羅拉,中指按了幾個號碼,對面響了兩聲,就傳來副總裁皮爾斯的聲音。
“老板?”
“是我。”唐刀瞇著眼躲避著雪茄的煙味,“撒哈拉特種突擊營準備的怎么樣?”
對面的皮爾斯一怔,然后帶著點尷尬說,“只有南非、索馬里、突尼斯和阿爾及利亞同意會派遣人過來學習,就沒有其他消息了。”他這話說最后還低聲,也有點不好意思。
唐刀眉頭一皺,但緊接著就松開了。
皮爾斯的能力有限他知道,對方只是個普通老兵,被他提拔到副總裁的位置也只是為了安撫那些老兵,畢竟,剛開始的時候,總得給那幫人一點看得到的盼頭,但現在明顯不太需要了,他輕輕的抽著雪茄,頓了很久,才開口,“皮爾斯,把在索馬里的工作交給米斯特,你來波士頓大學進修。”
皮爾斯那頭安靜了會兒,但也沒幾秒,就答應了,而且很爽快。“行!”
掛完電話后,他昂著頭,答應去波士頓自己何嘗不是一種放松?幾個靠譜的副總裁不在,他感覺到的就是壓力,現在這職責卸下來反而輕松得很,最重要,他也知道,老板這不是放棄他,而是自己的能力真的趕不上公司的發展。
你見過高中學歷的高管嗎?
說的當然是那種跨國企業,可不是鄉下的作坊!
皮爾斯深吸口氣,把桌子上的鑰匙拿著,走出辦公室,能聽到隱約有槍聲傳來。
這訓練場已經步入了正規,每天在這里消耗的子彈數量在5000發左右,為了保證雇員的作戰狀態,這訓練也是每天保持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的訓練量,這其中包括體能和射擊。
而且為了保證有些人體能不達標混吃混喝,約翰還在保護傘中定下了規矩,每次訓練不達標的會扣工資,嚴重的會剔除隊伍,這才讓公司內部原本要抬頭的懈怠之風被壓了下去。
畢竟,一年最少也有十幾萬美金的收入,再加上福利待遇,雖然賣命,但這收入就算在歐美等發達國家也算是中等收入了,誰愿意放棄這地方?
在操場上,皮爾斯見到了米斯特,后者正穿著一件6B3防彈衣,這是蘇聯貨,一件重12公斤,這體能差的人穿上去走兩步都得氣喘吁吁,但米斯特則是穿著硬拉單杠,并且來個卷腹,里頭穿著件小短袖,能夠看到,他那恐怖的肌肉。
自律的人總是保持足夠的耐心,等待著機會!
皮爾斯想到了這句話。
像米斯特這樣的人才聰明,他知道自己依靠的是什么,輕輕嘆了口氣,他臉上勉強擠出點笑容,“伙計,老板來電話了。”
米斯特從單杠上跳下來,用手臂擦了下汗水,從邊上拿起瓶礦泉水大口吞咽著,十分爽快。
“老板讓你接手撒哈拉特種突擊營的事務…并且,盡快開營。”
“那你呢?”
皮爾斯笑了聲,“我要求波士頓大學進修。”說著還伸了個懶腰,“該死的,終于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我已經被這里的蚊子咬的都要崩潰了,上帝吶。”說著還做出驅趕的動作。
索馬里這地方蚊子確實是真多。
進修?
米斯特張了張嘴,但還是閉上了,他本來想問,這波士頓大學他能畢業嗎?但最終沒說出來,生怕傷了對方自尊,畢竟,智商這玩意還是有點要求的,“行,交給我好了。”
他都想好了,要把皮爾斯許多政策給改變一下。
后者對于那些來參加的人員太溫和了。
這撒哈拉特種突擊營應該是勇者的游戲,只有死亡和生存,米斯特準備把海豹的訓練方式給搬過來,不斷的挑戰人體極限,最后一場畢業典禮,他要用一場實戰來證明!
這是他的大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