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兩億美金?組建空軍?
英美資源那么壕嗎?
這魄力,唐刀心里也有點發酸,在一定程度上,別人的起點就比你高,比如EO,背靠母公司資源不斷,并且資金砸下去,就算是豬站在風口上也能飛起來 別看,他們在貝萊德文城損失一支精銳小隊。
等你錢砸到位了,要不了多長時間,你又能拉出來這樣甚至比這更精銳的突擊隊,這就是背后財團帶來的人脈。
Thesavior公司跟他們相比,差的太多了,拼爹都拼不過。
話說回來,英美資源這么大方的給厄立特里亞又投了兩億,他們在其中到底能活得什么呢?靠搶劫發展起來的歐美人高舉“人道主義”,干的卻是“亡國滅種”的勾當。
千萬別跟資本家說什么夢想。
電影里演的都是騙人的。
唐刀右手很有律動的敲著膝蓋,面部表情依舊,“歐洲紳士們愿意為厄立特里亞的國防貢獻力量,我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對于勞埃德先生您來說,只不過是在嘴邊放了一塊肉,等著您去張嘴。”
“吃不下,我沒那么大胃口,整個非洲都沒有人能夠單獨拿下這筆訂單。”勞埃德的兩片薄嘴唇,特別富于表情,聲音也是抑揚頓挫,中氣十足,尤其是這雙眼,盯著你,不說如鬣狗,但也讓你感受到如坐針芒,“尼古拉斯先生,其實這次來找你,我是想要和你合作。”
“合作?我想不明白,在阿斯馬拉應該有更多的先生比我更適合。”唐刀右手一擺說道。
“他們老了!”
誰知道勞埃德聲音一提,也許是覺得自己很激動,他深吸口氣,面色肅穆,“他們太缺乏野心了,我已經發現,他們遲早要被這個時代給淘汰了,唯有你和我跟他們不一樣。”
這老黑語氣里還帶著點埋怨,顯然,之前他去找過那幫人,然后被人給懟了,而且還懟的不輕,這臉更黑了。
“我們可以一起把這筆生意給搶過來,總共9億美金的訂單,只有我們兩個人分,你想想,這得多美妙。”老黑這邊說著還笑了起來,給人畫的大餅倒是不錯,不過,唐刀總覺得,這大餅太膈牙了,不見得能消化。
“你打算如何操作?”唐刀一副心動的樣子問。
“之后有一場吹風見面會,到時候,你可以把這件事給攬下來,然后我全力支持你,那些老頭子不敢說什么,這兒是北非,你的底盤,難道他們還敢胡來?”
自己很像白癡嗎?
還是勞埃德這家伙覺得自己會被利益給蒙蔽雙眼?
讓自己站出來當炮灰,吸引火力?把所有的仇恨加在自己頭上,要是局勢在自己這邊,老黑就舉起手喊666,如果失敗,他也能全身而退。
唐刀臉色很難看,他覺得…對方在侮辱他的智商。
“先生,我覺得這很不公平,要不,我們換一個玩法如何?你站起來包下9億美金,我什么都不要,我還在后面給你鼓掌,并且,把索馬里的渠道讓給你,你覺得如何?”
勞埃德兩眉微豎,“你在開玩笑嗎,尼古拉斯先生?”
“是你先開玩笑的?”唐刀攤開手一臉無辜,“我還以為你是在為我講笑話呢,我肯定要回你一個,要不然,顯得多沒禮貌。”
勞埃德要是現在還不知道唐刀在揶揄他,那就真的白混了,但這老黑也是出了名的臉皮厚,只是很不爽的問,“我只是在闡述一種事實,你不覺得,蛋糕太小,而分蛋糕的人太多了。”
“我們應該享受一下和朋友聚會的感覺,也許,人多更美味呢?”唐刀這歪論讓勞埃德很不爽,“我在歐洲跟許多軍工廠有良好的合作關系,我能拿到第一手貨,厄立特里亞只要不蠢,就不會拒絕我的報價,如果尼古拉斯先生回心轉意了,我想到時候我們可以再談談,今天,我就不打擾了。”
老黑這脾氣還不怎么樣,說完帶著人就離開。
唐刀也沒動身,只是示意米斯特送對方一程,自己則翹著腿,皺著眉,思索著勞埃德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話,他是在威脅自己嗎?唐刀不屑的一笑,歐洲軍工廠有關系?老子特么的還和小毛子有合作關系呢,在非洲這地方,歐洲那種精致貨色可不吃香。
非洲佬適合什么?
簡單易懂適合操作,量大炮響價便宜。
你要是給他弄什么幻影,明天你就能求著他退單。
印度佬不就是這樣,幻影砸了幾十架,整的后來,全世界都認為法國方面生產的戰斗機有缺陷,達索公司為此還專門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辟謠,但這名聲都臭了,
以至于后來有一段是錢達索公司很冤枉。
直到幻影2000全部墜毀,世界才明白,買家太秀了。
“空軍力量?”唐刀呢喃,壓著眉頭,他在想要不要找小毛子屯點貨?
弗朗西斯哥現在也一肚子火,站在采購團團長、厄立特里亞軍事委員會副會長麥克阿瑟中將面前,他只能黑著臉被訓。
這個跟鷹醬五星上將同名的副會長可是個狠角色。
跟埃塞俄比亞打了接近二十年的仗,從前線下來的,為人說不上清正廉明,但也算是比較靠譜的,最起碼知道,優秀的武器是戰場上勝利的不二法門,也是在他的主張下,打算成立空軍,要不然,就這幾個臭番薯爛鳥蛋,能玩什么?
“我知道采購團里面包括你都接收了好幾次的宴請,但請你們明白,弗朗西斯哥先生,最終決定權在我手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麥克阿瑟抬起頭,將鋼筆放在桌子上,抬起頭說。
“明白,將軍。”
弗朗西斯哥大腿都有點發麻了,他在這里呆了接近兩個小時,一直站著,這心里MMP問候了個遍,但臉上還是得表現出很順從的樣子。
麥克阿瑟慢慢點頭,像是很滿意他的回答,擺擺手,示意他可以滾了。
弗朗西斯哥稍微動了下腳,這酸脹感讓人很不舒服,就當他挪到門口時候,身后大佬又開口問了句,“你說,那家公司叫什么?”
“嗯,我知道了。”
弗朗西斯哥一頭霧水,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走出去后,還要把門帶上。
他一腳就將叛變的垃圾桶給踢翻了,低聲罵著。
不就是吃飯沒叫你嗎?
你就讓自己站兩個小時,要是下次“場子”沒找你,你豈不是要把我給吊起來?
這人吶…
怨氣很容易結,弗朗西斯哥都忘記了,自己這地位誰幫他提上來的,麥克阿瑟!
現在呢,就因為這點小事,心里開始積怨。
不得不說,養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