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支持中神庭的人族修士,見魏奇宇和鐘塵海被人說成這樣子,他們也一個個開口了。
“之前暗庭主已經說了,讓人族和異族一起生活在天域內,這是天域之主的意思,所以暗庭主和魏奇宇根本不是什么人族的叛徒。”
“如若硬要說誰是叛徒,那么你們這些違背天域之主命令的人,才是我們人族內的叛徒。”
“你們把五神閣的這小子當做英雄,但他配嗎?”
面對這一批人族修士的開口,鐘塵海和魏奇宇等人臉上重新浮現了笑容。
沈風的目光掃過如今開口說話的人族,然后目光又掃過五大異族里的孫觀河等人,說道:“廢話少說,你們不是要一對一的比斗嗎?”
“從這一刻起,我不僅接受五大異族之人的挑戰,我還接受人族的挑戰。”
“只要誰敢站上擂臺和我戰斗,我不管你是人族,還是五大異族,我都會將你送去黃泉路上。”
“我覺得你們是還不夠恐懼,看來我今天殺的人太少了,我要殺到你們怕,我要殺到你們自愿對我跪地磕頭。”
“既然你們要如此無恥,那么下一個是誰上場?”
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剛剛開口的那些人族修士身上,他隨意指著其中一個神元境九層的老者,道:“是你嗎?剛剛你不是很會叫囂嗎?趕緊到擂臺上來和我一戰。”
那名人族老者立馬低下頭,此刻他喉嚨里根本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來。
見此,沈風又指著人群中另一個中年男人,其修為也在神元境九層內,他道:“你剛剛不是說了我不配成為英雄嗎?那么你上來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戰力,你應該比我更配做人族的英雄吧?請你拿出你的戰力來讓我絕望。”
這名人族的中年男人也低了頭,如若這里有地縫的話,那么他會直接鉆入地縫里。
接著,沈風又連續指了好幾個人族修士,凡是被他指到的人族修士,他們全都第一時間低下了頭。
這些原本支持中神庭的人族之內,如今變得靜悄悄的,他們十分清楚,如若踏上擂臺,那么他們只有被沈風滅殺的份,他們根本不可能戰勝沈風的。
沈風等了好一會,也等不到這些支持中神庭的人族上場,他道:“就你們這么一個個的廢物,也配來對我沈風說三道四的?”
“我向來是一個不喜歡高調的人,但如若你們要來招惹我,那么我隨時奉陪,我只怕你們沒這個膽量。”
“你們一個個都把天域之主掛在嘴邊,你們是天域之主的奴仆嗎?瞧你們這副德性,你們在修煉之路上也就這樣子了。”
“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攀登上更高的山峰,如今的天域之主又算什么?早晚有一天會有人取代他,成為天域內新一任的天域之主。”
那些支持中神庭的人族修士還是不敢說話,而鐘塵海也沒有要踏上擂臺和沈風戰斗的意思。
在他看來如今還不是他動手的時候,畢竟五大異族內的孫觀河還活著呢!
雖然他不希望五大異族的人成為五神閣的奴仆,但他也不想為了五大異族的事情,去用自己的性命冒險。
盡管沈風剛剛連續戰斗了好一會,可鐘塵海暫時還無法估算出沈風的全部戰力,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前,他不會為五大異族去和沈風戰斗的。
在鐘塵海看來,或許還沒有出手的孫觀河,能夠將沈風給滅殺了。
眼下,孫觀河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對著沈風,說道:“五神閣的雜碎,你還真是不把我們五大族的人放在眼里。”
“你以為你殺了蛛靜蓉和烏延志等人,你就能夠站在我們五大族之上了嗎?”
“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哪怕是蛛靜蓉、烏延志、費天巖和光永山四人聯手,我也有把握將他們給碾壓的。”
“既然你想要再戰,那么我就成全你。”
沈風看著一步步走出來的圣天族族長孫觀河,他嘲弄道:“什么叫做我想再戰?”
“完全是你們五大異族不想承認之前輸了,我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只能夠選擇將你們殺到怕為止!”
“你們已經選擇了無恥,就不要再給自己掩飾了!”
聞言,孫觀河將手掌握的更加緊了幾分,他在心里面發誓,他一定在戰斗之中,將沈風折磨致死。
而正當這時。
許廣德忽然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羅盤,他看到上面的指針,在不停的轉動著,最后指向了右側的一個方向。
他臉上有喜悅之色浮現,他對著羅盤上指針的方向,吼道:“別躲了,你以為自己還能夠繼續躲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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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要和沈風戰斗的孫觀河,將目光看向了開口說話的許廣德。
而沈風自然也將目光看了過去,他注意到了許廣德手里的羅盤,他猜測應該是許廣德利用羅盤,感知到了小黑的存在。
之前小黑說過的,他只是利用某種辦法,暫時掩蓋住了自己體內烙印的氣息,而且他還說過他掩蓋不了多久的。
如今應該是小黑無法再掩蓋身體內的那個烙印了。
當劍魔和傅寒光等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許廣德的時候。
只見,在羅盤上指針指的方向,有一道黑影快速竄了出來,只是一個眨眼間,這道黑影便出現在了距離許廣德等人二十來米遠的地方。
眾人在看到是一只黑貓之后,他們臉上是越發的疑惑了。
許廣德在看到小黑出現后,他說道:“我勸你不要再逃了,還是乖乖的和我們回三重天去。”
“如若你愿意配合我們許家,那么說不一定,你最后根本不用死。”
眾人聽得此話之后,他們能夠大致猜出,這只黑貓對三重天許家非常重要。
而這次許家的人違反規則,冒險來到二重天,也應該是為了來捉拿這只不明來歷的黑貓。
小黑的貓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變化,他那對看上去十分詭異的貓眼,注視著許廣德,道:“當年你爺爺我闖蕩三重天的時候,你父親還沒有把你給弄進你母親肚子里,你夠資格在爺爺我面前叫囂?”
“在你這種貨色面前,我需要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