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火陽宗,每年都要進行一次會武啊!
會武的前三名,就是你們最強的三名天才!
現在召集你們宗門所有弟子,我要見見那三名弟子啊!
周通此時語氣非常肯定的說道。
甚至,根本就不容置疑。
大長老徐建,想到自己早就已經跟所有弟子交代好了!
所以,硬著頭皮說道:好!周通供奉,稍等片刻!
大概五分鐘之后。
宗門大殿之外。
所有宗門弟子,都集聚在了這里。
剛才姜絲在大殿里面侮辱四名宗門長老,被好多弟子聽到了!
他們此時此刻,都眼睛里面,充滿了憤恨!
火陽宗的這些弟子,真的都很廢材啊!人尊境界的弟子,竟然只有這不到二百個啊!
說他們是廢材,甚至都有些侮辱廢材這個詞語了!只能說是垃圾了!
姜絲的聲音充滿了不屑,甚至,絲毫不估計所有人的情緒和尊嚴。
哼,你們看什么看?一群垃圾廢物而已!難道本公子說的你們不對么?
姜絲看到這二百左右的人尊弟子那憤怒的眼光,反而更是興奮地貶低起來。
那二百左右的人尊弟子,盡管每個人,單個的戰斗力或許不強!
但是,他們此時同仇敵愾,憤怒氣勢,宛如一片片的刀片,切割空氣。
周通直接散發出地尊八轉巔峰的氣勢,瞬間壓制了這二百名人尊弟子的氣息。
那二百名人尊弟子,頓時一陣身形晃動,差點就要直接癱軟在地上。
周通單單是這一手,就令大長老徐建感到面色難看的很。
因為,周通,這等于是給自己的宗門赤裸裸的下馬威!
而且,周通雖然與自己武道境界一樣,但是通過剛才他顯露出的這一手,足以證明,他是完全能夠壓制自己的!
甚至可以這么說,對方的兩名供奉,甚至與己方四名長老,也是完全能夠堪堪對抗了!
而對方,僅僅只是城主府的兩名供奉啊!
鄭經,魯達海,辛業剛,立即給我站出來!
周通直接朗聲說道。
周通的聲音里面,帶著一股震懾心魂的威懾力。
鄭經、魯達海和辛業剛三人,頓時身影一晃,心神一陣波動不已。
周通作為地尊八轉巔峰高手,瞬間就鎖定了這三人。
周通隔空一抓。
這三個人頓時毫無招架之力的就站在了眾人面前。
你們是這次火陽宗會武的前三名?!
周通的聲音充滿了靈魂上的震懾感。
這三個人僅僅是聽到這個聲音,就感到自己的氣血一陣翻滾不已。
甚至,其中修為最弱的辛業剛,感覺到自己的腦海里面,瞬間有一道血盆大口轟然襲來,令他的精神識海一陣失去了防守。
他堂堂人尊三轉境界,竟然直接嚇尿了!
不,我不是,我不是……
辛業剛撲通一下,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大長老徐建等人也是臉色一陣難看不已。
他們也知道,辛業剛的修為,面對周通,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辛業剛的舉動,卻是令火陽宗顏面盡失!
徐建,你這算是欺騙少城主么?
少城主生辰宴,好意邀請城池范圍內各大勢力的天才,共聚一堂,你倒好,竟然還弄了一些冒牌貨,這可算是對少城主、乃至城主的藐視?
或者說,在你的心中,城主壓根就不放在你們火焰中的眼里?!
周通的聲音,直接動用了內力修為,震徹無比。
周圍的空氣產生一片震蕩。
距離他比較近的一些人尊弟子,甚至,直接耳膜瞬間出血,血壓瞬間升高,感到眼前發黑,癱軟在了地上。
即便是大長老徐建等人,面對這股強大的質問之勢,都是感到一陣緊迫。
大長老徐建本身就是一個直爽之人,心思比較簡單,面對周通的質問,他一時之間,竟然說不上話來。
周通供奉,不是這樣的,火陽宗對城主府向來敬服……
大長老徐建說道。
另外一名供奉,李田冷意無比的說道:火陽宗對城主府向來敬服?就是用瞎糊弄的方式,來敬服嗎?火陽宗好大的膽子!
就在此時。
三長老張芝鈞走上前去,說道:姜三公子、兩位供奉,不要生氣。火陽宗是萬萬不敢如此欺瞞城主府的!
城主府對于火陽宗而言,就是我們的主子,是我們的上司。您來到這里,代表的就是城主府,我們怎么能夠欺騙您啊!
張芝鈞的姿態擺放的可謂是非常低了!
甚至充滿了謙卑!以仆人的姿態來稱呼自己!
聽到張芝鈞的話,大長老徐建等人,心中雖然感到一陣不舒服,但是他們也只能忍著!
呵呵,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說話倒是很中聽!恩,你說說,你們這次會武的前三名是誰?現在在什么地方?
姜絲此時頤指氣使的說道。
張芝鈞聽到姜絲對自己的認可,心底里面,甚至還閃過了一絲喜色。
張芝鈞滿臉諂媚的笑容,說道:我們這次會武的前三名,分別是……
張芝鈞,閉嘴!
大長老徐建終于忍不住了。
張芝鈞看向徐建,說道:大長老,我們必須要說出來!難道你真的要得罪城主府嗎?你這是要把整個火陽宗帶到火坑里面啊!
大長老徐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他當然知道,張芝鈞所說的都是事實。
可是,真的說出楚楓、紀紫菱他們,就等于將火陽宗的兩名絕世天才送到了虎口里面啊!
對于火陽宗而言,天才就是他們的未來啊!
如果火陽宗繼續衰落下去,以后會更加難以招攬到天才。
而招攬不到天才,那就更加衰落下去。
這簡直就是會形成一個惡性循環了!
哼!徐建,看來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啊!
周通冷哼一聲,瞬間身影閃動,一拳轟擊出去。
周通的身影,宛如鬼魅移動,速度簡直是到了極致。
轟擊出來的一拳,甚至都是那么撲朔迷離,令人難以分得清楚,仿佛是霧里看花,水中望月,忽左忽右,飄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