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付出慘重代價?”
張凡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趙翔,扭頭看向趙海富,詢問道,
“趙家主,你這小兒有點玩不起啊,還是整個趙家都玩不起,既然玩不起,這所謂慈善拍賣會干脆別辦了,丟人現眼。”
“不過,我還是想看看,趙家想讓我付出怎么樣慘重的代價。”
聞言,
場上所有人都傻眼了,呼吸粗重許多,這公然挑釁趙家,實在瘋狂,若不是瘋狂,那..便是傻子。
夏映紅也覺得張凡瘋了,明目張膽跟趙家對著干,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撕破趙家的臉皮。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趙翔目光陰沉,眼中布滿冷冽殺意。
哐當!
拍賣會場大門被推開,瞬間涌出近百位穿著西裝的青年男子,各個氣勢兇狠,將張凡、羅喉兩人團團圍住,周遭的人面色大變,紛紛退避,生怕被波及到。
“還真是玩不起,惱羞成怒,仗勢欺人?五大世家行事的手段驚人一致,真是讓人為之驚嘆。”
對于趙翔的言語威脅,
張凡并未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嘲諷了起來,“小朋友,你爸都沒有死,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
聞言,
趙翔面色陰沉,殺機四射,他在等父親的命令,這是李定安帶進來的人,動手之前,多少要有些考量。
趙海富扭頭看向張凡,面色平靜,眼中殺意非常明顯,沉冷道,“給我磕頭道歉,我賣李定安三分顏面,饒你一條狗命。”
李定安所帶進來的人,且與夏映紅關系匪淺,趙海富多少有些忌憚。
如果殺了,恐怕會惹下不必要的麻煩,這幾日一些蛛絲馬跡,讓趙海富小心翼翼,總有不好預感。
“道歉?”
張凡抬起手指,晃了晃手指,笑了笑搖頭,說道,“趙家,還不配。”
頓時,
在場所有人心里震撼無比,張凡太囂張了,囂張到了極致,言語中絲毫不把趙家放在眼里,甚至于五大世家在他眼中,不過爾爾。
在中海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但是不能不給五大世家面子,否則誰也不能活著走出中海。
不管此人什么身份,什么背景,在中海不給趙家面子,把趙家的顏面按在地上狠狠摩擦,這種仇怨,誰也無法勸阻,他們只有一個想法。
此人必死無疑!
“李刺史,你的朋友,似乎不太給我趙家面子。”聽聞張凡的話語,趙翔面色陰沉下來,扭頭看向李刺史,語氣頗為不善,冷道。
聞言,
夏映紅便知道,今夜倘若李定安不給趙家解釋,妥善的處理好此事。
怕是李定安這中海刺史的位置坐不穩,五大世家聯手,隨意操弄權柄,區區刺史之位,在五大世家眼中,算個什么東西,誰上有何區別?
只要五大世家想,一只狗都能當上中海刺史!
聞言,李定安臉色有點怒意,扭頭看向趙翔,肅穆正色道,“我沒資格當他朋友。”
李定安確實沒有任何資格成為北境燕王的朋友,勉強是上下屬的關系,而且只能仰望那種,他不敢有任何高攀的心態。
他的解釋,沒有任何毛病。
只是,在夏映紅看來,李定安果然不愿意為張凡而得罪趙家。
五大世家在中海根深蒂固,同仇敵愾,極大程度上,李定安還要依賴他們勢力,否則寸步難行。
這話讓方才回答趙家公子的經理,也是滿頭大汗,嚇破了膽子。
這完全是在欺騙趙家公子,此時他連死的心都有了,看著趙翔殺人的目光,他絕望至極。
聞言,趙海富側目瞥了一眼張凡,怒極反笑,道,“既然如此,此子該死,李刺史請不要插手,靜靜看著便是。”
“我身為中海刺史,你當我面殺人,讓我不要多管閑事?”
驟然,
李定安目光閃爍寒芒,看著趙海富,冷聲問道,“趙海富,你罔顧法紀,視天武律法何在?”
“天武律法?!”
趙海富冷笑一聲,直接無視李定安話語,堂堂中海刺史視若無睹,說道,“不好意思,趙家有事情要處理,你們先離開吧。”
逐客令!
所有人聽見趙海富的話語,猶如劫后余生一樣,慌亂中帶著激動,立馬朝著外面走去,根本不敢在此逗留,除非不要命了。
眨眼之間,
所有人都離開了拍賣會,趙翔揮了揮手,“啪啪”會場大門跟著封閉起來,后門的方向,又涌進了十多個人,兇厲的目光皆落在張凡、羅喉身上。
趙翔看見夏映紅還留在原地,眉頭稍微一皺,說道,“夏小姐,我趙家有事情要辦,請你離開。”
“如果我不離開,趙家是不是要連我一起殺?”夏映紅聽見趙翔的話,目光直視趙翔,臉上沒有絲毫擔憂。
趙皺了皺眉頭,夏映紅身份并不簡單,而且不太愿意招惹夏家,說道,“自然不會,只是擔心夏小姐受到驚嚇,所以請你離開。”
“你們還不請夏小姐離開。”
“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趙家。”夏映紅滿臉冰霜冷哼道。
“趙家主,你們遇到了麻煩,需不需要幫忙?”
年輕男子目光落在趙海富的身上,目中無人,根本不把張凡、羅喉、李定安三人放在眼里,
“只要把趙氏集團百分之十五股權給我,你們離開這里,我鄭元保證,這里的事情絕對不會牽連到趙家。”
趙海富看著鄭元,瞇了瞇眼睛,笑道,“這種小事情,不用鄭老弟出手,我趙家可以解決,鄭老弟坐著看便可以。”
鄭元聳了聳肩膀,坐在椅子上,倒想看看趙家該如何解決此事。
“殺光他們。”趙海富說道。
“趙海富,你可要想清楚了,當我面殺人,這里的事情,你們趙家瞞不住,也承受不起。”李定安冷聲勸阻。
“無所謂。”趙海富冷笑道。
“趙家當真兇狂,當著中海刺史面前殺人,誰給你們的權利?”張凡目光掃了一眼鄭元,瞇了瞇眼睛,扭頭看向趙海富,質問道。
“聒噪,你第一個死!”趙翔說道。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張凡目光掃過趙海富、趙翔等一干趙家人。
說著張凡指著方才跳出來的青年,說道,“將他給我留下。”
見狀,
鄭元不由一笑,差點沒笑出眼淚,說道,“等你有命站起來,在說吧。”
羅喉不茍言笑,跨步而出,扭動筋骨,將身上的風衣抖了下來,完美肌肉線條以及滿身的傷痕,宛若天武版圖般的溝壑,觸目驚心。
身后,
李定安靠攏過來,他數年尚未動手,這般大場面,還是有些驚悚,底氣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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