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江州市警局,
剛準備邁入審訊室的龍萱愣了愣,微微扭頭,皺著眉頭,問道,
“局長,你確定?他們兩個可是非常重大的嫌疑犯,一旦放走將會造成極其可怕的后果,你確定擔待得了?”
龍萱的話語,在給江國濤壓力,但是國安局領導親自打電話前來,江國濤都無法左右,何況龍萱?
這人不放也得放。
江國濤國字臉,正氣十足,此刻也陰沉幾分,緘默的一語不發,目光卻盯著龍萱,
龍萱乃是他老部下的女兒,早年在一場緝毒戰中犧牲,讓他十分惋惜,且女兒龍萱也繼承父親的果敢勇猛,許多事情上面頗有自己的獨到見解。
江州市許多案件由龍萱親自出馬,否則,如何能在如此多的精英中脫穎而出,讓那些漢子都頗為服氣。
半響,
江國濤低沉,說道,“別說我擔待不了,江州市刺史來了也擔待不了!我實話告訴你,上頭已經點名放人,你我沒有任何辦法。不放,也得放!快點,別給我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龍萱:“......??”聞言,龍萱滿臉的黑人問號,這又是什么話?!
看著江國濤轉身而去,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她,讓她十分氣惱,惡狠狠的盯著副手楊善舟一眼,讓楊善舟渾身一顫,看著龍萱進入審訊室,苦著臉跟著進去。
“很好,別給我逮到機會,我會將你們繩之以法。”龍萱盯著羅喉,非常不友善,又繼續說道,“幫他解開手銬,出門簽字,你可以離開了。”
“你,挺有意思。”解開手銬,羅喉起身扭了扭脖子,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目光落在龍萱身上,露出一抹讓小孩子看了都想哭的職業假笑,淡淡的說道,“你成功的讓我記住了。”
呵呵。
龍萱冷哼一笑,看著羅喉,非常不友善說道,“我也狠狠的記住你的樣子了,黝黑短寸頭,我會時刻注意你們的動向,你們最好奉公守法。”
羅喉走出審訊室,與龍萱錯身一刻,細致的打量龍萱,又說了一句,“還挺俊。”
頓時,
讓龍萱氣的吐血,恨不得一拳砸在羅喉身上,雖然她是女警,行動迅捷,機智敏銳,讓局里多數的男子汗顏。
可是內心里終究還是女孩子心思,柔弱如棉,第一次聽到人家夸她“還挺俊。”難免有些抓狂,氣的直吐血,誰夸女孩子用這種詞匯?!
副手楊善舟實在繃不住,噗呲笑了出來,卻招來龍萱如刀般寒眸,嚇得當即捂嘴,不敢出聲,目光往上盯著天花板,假裝一無所知。
龍萱看著楊善舟陰著臉,差點都能擠出水來,直徑朝張凡的審訊室而去。
張凡倒是愜意,始終保持一抹謙和儒雅的笑容,龍萱進來一刻,還問候了一句,“你來了?”
龍萱差點要瘋了,合著這兩個人把局里當成家了嗎?而且一個比一個氣人,又聽見張凡故意調侃,說道,
“從剛才到現在似乎還沒到五分鐘,我們可又見面了。龍隊長,看著臉色不太好,這又是誰惹你了?!”
龍萱真是被兩人氣死了,根本不搭理張凡,只是吩咐副手楊善舟說道,“給你解開,按照程序來走,放他們離開。”
楊善舟還心有余悸剛才龍萱的眼神,下意識的答應道,“好。”
說著,解開張凡的手銬,順帶去把手續辦理完了。
張凡、羅喉剛出門,軍用越野車行駛而來停在警局大門,張凡、羅喉兩人直接上車。
門外,
龍萱看著兩人進入軍用越野車,心中滿是疑惑,難道自己的認知錯誤了?!
“難道我真的誤會他們兩個人了?!”龍萱呢喃自語,此前一直未注意張凡、羅喉的專車,這一次仔細的觀察,心中到時反思了起來。
軍用越野車內,
洪白袍親自開車,
剛上車,張凡出聲問道,“情況如何?”
洪白袍放慢車速,沉默幾秒,說道,“于江州市內,所有叛軍已經全面拘捕,現在扣押在郊外燕云騎駐扎地,等待你的指示。
另外,黑衣男子說要親眼見你才會招供,否則,死也不會說出一個字。”
聞言,
張凡陷入一陣沉思中,突然消失數百人,這不是小事情,倘若處理不好,將會造成恐怖的影響。
況且叛軍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以此做文章,將會造成人心惶惶,對社會極其不利,影響極大。
這是張凡所不想看到的,國泰民安,還天武千萬萬人一個太平盛世,這是初心,絕對不能忘。
現在,
火候不到,尚且還能將關于叛軍的事情公布于眾,否則,全國各地草木皆兵,將會在短時間內遭遇大動蕩。
半響,
張凡深呼一口氣,淡然的說道,“仔細排查被捕叛軍在江州市是否有妻兒老小,若有,加重思想教育,將忤逆的念頭扼殺在搖籃內,若是無礙,將之放走。
部分早已沒有忤逆心思叛軍,同樣放走,盡量懷柔,減少殺戮。
此刻,還不是時候暴露,叛軍分散在全國各地,根深蒂固,盤根錯節,我們要做就要做到牽一發而動全身,直接連根拔起,斬草除根,否則,他們將會如同小草,春風吹又生。”
頓時,
張凡又沉冷說道,“羅喉,傳我命令,讓各大主將回歸戰區,秘密調查叛軍人員及藏匿之所,三個月內摸排清楚,絕對不能有任何漏網之魚。”
“遵令!”
羅喉、洪白袍鏗鏘有力回應,目光如熾熱,一股恐怖的戰意在沸騰的。
這一刻,
他們等的太久了!
張凡看著右拐準備出郊區,狐疑的問道,“這是準備去燕云騎駐扎地?!”
洪白袍點點頭,察覺不對,又問道,“難道不去嗎?!”
“掉頭,回家。”張凡回答,語氣有些焦急,看著羅喉、洪白袍狐疑的目光,
張凡又補了一句,說道,“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你們這種單身漢子,不知道這種感覺,趕緊的掉頭回去。”
洪白袍微愣轉頭,旁邊的羅喉倒是習慣了這感覺,回頭補了句,說道,
“看我干嘛,掉頭唄。”
洪白袍:“......”
他有些凌亂了,無法適應這種感覺呀,還是習慣那種鏖戰于疆場之上的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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