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的學者和現代社會的學者之間,孰強孰弱?
因為文明的發展方向不同,兩者之間其實根本沒有可比性。
而若只比計算能力,有計算機輔助的現代學者和有魔法輔助的異界學者之間,也基本沒有對比的必要。
但若對比新事物的探索能力,擁有玄學一般的預言能力的異界學者,無疑更勝一籌!
科學家研究新事物,如果新事物與舊事物之間存在很大的科技斷層,那么科學家的研究道路必定舉步維艱。
但異界學者研究新事物,就算無根無源,只要運用通天徹地的大預言術,就基本能推出個一二三來。
這就是兩者的不同。
第三世界人工島內的遺跡文明,和現有科技之間就存在著非常巨大的斷層,以至于就算各國從中獲得了許多技術圖紙,也只能依樣畫葫蘆地造出來,甚至有些還不能用。
就像天網,如果不借助人工島上已有的設施,以第三世界的科技水平根本建造不起來!
言歸正傳,阻攔了羅文大半天的第十七道關卡,在某學者的小徒的努力下,整整耗費了十二分鐘才解答出來。
羅文控制分身將陣圖內的板塊按照那位學者弟子的意思拼接起來,最后拼出了一副完全看不懂的鬼畫符,但金屬門卻偏偏開了…
見城主的問題已經解決,學者們打著哈欠就想走,羅文連忙命人端茶送水,好好招呼尊敬的學者們。
——后面可還有一大串的關卡需要破解!
很快,羅文穿越一道道陷阱,找到了第十八道關卡。
擋在他面前的是一面完全透明的墻壁!
感受到正面的氣流受阻,羅文在這透明墻的前方險險停住,然后揮手一拳搗出!
前方受到攻擊,頓時有無數發光字符憑空浮現,隱隱組成一面墻壁。
特部的總部大樓內,許多人正通過天網上的監控視頻關注著人工島上的一切。
發給戰隊成員的每一支對講機上都有發信機,這些發信機會將每個人的位置坐標傳回,然后顯示在人工島的虛擬地圖上。
總部的人就是依靠這些坐標,才能實時把控人員位置。
“情況如何?”
“很不錯,如果順利的話,這兩支隊伍都能抵達目標點!”
“很好,有只妄生、極光游和飛天戀雪在,只要永生之酒到手,就不存在被搶走的可能!”
“當然,他們可是我國最強的三位特異人類!這一整杯的永生之酒對后續計劃很重要,絕對不容有失!”
“聽說我們的人剛出門就遭遇到了老美的狙擊?”
“不足為慮!”
大人物們議論紛紛,整體氣氛偏暖,人人都有種志在必得的信心。
“對了,我一直想問,那個點是誰,怎么一直停在那里不動?”
“好像是個叫羅文的新人,聽說他一開始就脫離了隊伍獨自行動,可惜他選錯了路線。”
“此話何解?”
“他停在那里,是因為第十七關卡還沒有破解完成。但是,那條路線上的后一道關卡是個死關,就算破解了第十七道關卡,他也不注定過不了第十八道關卡。所以我們的團隊已經放棄了那條路線。”
“這…怎么沒人通知他?”
“故意的,聽說是對他擅自離隊的懲戒。你知道,負責總指揮的是飛天戀雪,那孩子脾氣不太好。”
“…等等,你看他動了!咦,他怎么過去了,你不是說第十七道關卡已經停止破解了嗎?難道是他自己破的?”
“怎么可能!不,等等,他還在前進,那里是第十八道關卡,這道關卡曾經出現過,一直無人能破,所以被認作是死關。果然,他停下來了。”
三分鐘后。
“怎么回事,他怎么又開始動了?你不是說那是死關嗎?”
“現在不是了。看來已經被他破了,用了三分鐘…全國都無能為力的死關,竟然在三分鐘內就被破解了!這人到底是誰?”
“是羅文,一個剛剛覺醒不久的新人!”
“怎么會?這第十八道關卡不就是符文壁嗎?雖然符號不同,但排列規則近乎一樣,一定是符文壁!”
就這樣,讓整個第三世界都深感無解的第十八道關卡,在異界學者眼中卻不過是初中奧數的難度。
僅僅是三分鐘,羅文就在學者的指點下找到了符文壁的規律,然后通過補足符文,使得這符文壁瞬間變成了能夠通行的門。
很快,第十九道關卡、第二十道關卡、第二十一道關卡…
接下來的關卡雖一道比一道難,但都沒能難住漸漸提起興致的異界學者們!
這些關卡之中竟然含有很多魔法相關的理論,甚至有一道關卡是著名的煉金難題,除了字符有些出入之外,連斷句都一模一樣!
這讓一開始以為這人工島完全是高科技結晶的羅文漸漸把握到了一絲疏漏。
“原來如此,就像荒漠之中也有水源一般。這個世界雖然不能使用魔力,但有誰規定這里不能存在魔法?”
“這人工島,很可能是一個在魔法文明的基礎上架構出的高科技文明!他們用新的能源取代了魔力,用科技手段重現了魔法!”
“那天網,很可能是魔法最為巔峰的時期曾經出現過的魔網!而構裝體,雖然不是神兵傀儡,但也是魔偶技術的延伸!”
“難怪會有那種能夠穿透墻壁的子彈,我早該想到的…”
“所謂的超能力,或許就是另一種形式的魔法!”
“所謂的諾亞病毒,很可能就是流竄在魔網內的魔法傳承!”
“那么世界末日…”
疑惑漸漸明朗,羅文在遺跡內的行進速度越來越快。
然而總部大樓里,卻已經因為他的行為而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開玩笑吧!他的進度已經超過了另兩條路線!這個羅文,到底是什么人物?”
“難道他的背后還有他國的技術在支持?希望,不是敵國派來的間隙…”
“把他的資料調過來,沒有調查,一切言之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