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必復暈死,也就是說,葉凡沒有滅了他,還是因為韓文的關系,不然,葉凡哪會手下留情。
文叔,你放心吧,我只是毀了他的修為,回頭我讓我朋友消除他的記憶,讓他以后做個普通人吧。
好好,真是難為你了。
沒事。
葉凡隨即吩咐死士:把他帶回國,交給藍蕊,把我的意思告訴蕊蕊。
一個死士拎起馬必復,出門離去。
葉凡抹了一把臉,忽然壞笑看向韓果。
韓果臉皮一抽,明白到葉凡想干什么,當即想往沈韻身后躲。
可葉凡一步上前,一把抱住她,無恥蹭著她臉蛋道:
小冰棍,有沒有想我啊。
韓果仍是和之前一樣,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不同的是,臉蛋紅得猴屁股一樣,小心臟則是如小鹿般東撞西撞。
不可否認,她憎恨葉凡這樣跟她打招呼,可此時此刻,她很貪戀這種感覺,貪戀鼻間聞到的那股熟悉的男人氣息。
韓文和黎如月在旁邊看著,不由自主笑了。
葉凡僅僅在馬來西亞住了一晚,第二天便離開了。
不是不想久留,而是心中掛念著歐陽永生的事,一日不解決,便一日不痛快。
兩天后,葉凡到達了芙山縣,打聽到天臺寺的位置以后,直奔天臺寺。
到了目的地。
天臺寺坐落在郊外的一座山頂上,寺院規模不大,香火還算旺盛。
為了避免被認出來,葉凡吃了藍蕊給他的易容丸,容貌改變以后,裝作香客,帶著一些香紙,進了寺院。
他前后把寺院轉了一圈,沒發現異樣,隨即以損香錢的名義,直接找寺院住持。
成功見到了寺院住持。
住持七十來歲,背有點駝,請說話有點結巴,但面相慈祥,像是鄰家的老爺爺。
先不說其他,葉凡敢肯定他不是歐陽永生,因為歐陽永生沒這么老。
葉凡先說出自己捐香錢的心意,五十萬,對于寺院來說,不是小數目。
住持一謝再謝,非常誠懇。
兩人聊了一會兒后,葉方開始進入主題,打聽道:
住持大師,不知貴寺有沒有一位俗家名為歐陽的高僧?
歐陽?
住持大師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施主怎么問起此事?
是這樣的,我們家鄉有一個菩元寺,其中有一位叫班璣的得道高僧,他有一個弟弟和他一樣,也出家為僧了,但不知道在哪個寺院,我和班璣高僧有些交情,所以他托我找尋他弟弟,我去了很多寺院,一直沒有結果,今天找到大師這里來了。
葉凡撒了一個謊,沒辦法,不可能實話實說,只能找借口。
原來是這樣。
住持大師恍然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據我所知,本寺好像沒有姓歐陽的僧人,但有些僧人是半途進入本寺,老衲也沒問過他們的俗家姓名,所以,不能排除他們中間有姓歐陽的。
有半途進入天臺寺的嗎,是不是就是歐陽永生!?
葉凡正琢磨著如何進一步打聽時,住持大師已主動說道:
要不這樣吧,我這里有寺院增人名冊,上面記載了本寺僧人的資料,施主要不要過目一下?
行,謝謝大師。葉凡忙應道。
施主請稍等,老衲去拿名冊。
住持大師出了禪房,幾分鐘后回來了,把手中名冊遞給葉凡:
施主可慢慢翻閱,有什么疑問之處,可問老衲。
謝謝,給大師添麻煩了。
葉凡接過名冊,一頁一頁仔細翻閱,碰到有疑問的地方時,便向住持大師請教。
就這樣找尋著時,突然看到了一個法號,葉凡兩眼頓時一縮,心中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這法號是:寂無!
是葉凡之前聽過的那個寂無大師嗎!?
當初,葉凡為了尋找鬼藤溶液的解除之法,去過梵音寺,找過寂無大師。
后得知,寂無大師過世了,但后面獲悉,寂無大師并沒有過世,是為了躲避歐陽永生,有意以過世之名遮掩。
再后面,葉凡又得到一個消息,即:寂無大師已經落在了歐陽永生的手里。
說起來,葉凡能修煉出盤古星海,就是按照寂無大師的《無上心法》修煉的。
因此,寂無大師可以說是沒見面的授藝之師。
兩者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巧合嗎?還是就是同一人!?
葉凡按住心中激動,問道:
住持大師,這位寂無大師是半途加入天臺寺的嗎?
沒錯,時間不久,是兩年前才來的天臺寺。
晚輩能見一下他嗎?
這個……寂無師弟并不在寺院中修行,他在佛學上的造詣,比老衲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老衲一般不過問寂無師弟的事,他倆本寺以后,即隱居在本山后院,你能不能見到他,不是老衲說了算,得看他愿不愿意接見你。
聽到這話,葉凡已可肯定:這寂無大師,極有可能就是梵音寺的寂無大師。
但是,寂無大師是被歐陽永生控制著,他不可能是自由身……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歐陽永生掛著寂無大師的名號加入了天臺寺。
葉凡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宜直接見他,還不如暗底里調查摸底。
想到這,葉凡應道:既然寂無大師是隱世修行,那我就不打擾了,免得破了大師清靜。
要不要老衲去問一下寂無師弟?
不用了,應該沒這么巧,對了,這個德善大師是半途加入天臺寺的嗎?
不是。
葉凡佯裝打聽著其他僧人的情況,實際上是轉移話題。
半個多小時后,葉凡離開了天臺寺。
剩下的,靜等夜晚來臨,到時去天臺寺后山看一看。
夜晚如其來臨,白天香客來往的天臺寺,已寧靜得像一處遺世獨立的世外方圓。
葉凡在夜色中前行,悄悄向天臺寺后山方向摸去。
繞過天臺寺,看到山后有一座小院子,院內漆黑一片,看不到人影和動靜。
葉凡深呼吸了一口氣,提高了警惕心,放慢了腳步,逐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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