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夾擊,這下糟了!
葉凡心中一沉,已明白到,對方肯定是早就料定了自己會往稻田里沖,所以預先埋伏了人在稻田里,而且算死了自己沖下稻田的地方。
真心狠啊!
確實是這樣,彭金娥親自布置,各方面都考慮到了,誓必把葉凡和張玉瑩除掉。
張玉瑩也意識到陷入了險境中,身心不由得泛起陣陣寒意。
前后兩波人步步逼近,前面有十五六個人,后面也是。
隨著這兩波人的靠近,葉凡和張玉瑩終于看清了他們帶隊人的面孔。
這讓葉凡和張玉瑩的心又往下沉了幾丈。
前面帶隊的人,葉凡認識其中三個,分別是張飛鶴、張宇,以及聶兵。
后面帶隊的人,葉凡認識一個,見過一面,從張玉瑩那里得知了他的名字,正是張頂天重點培養的宋遷。
他竟然也參與了,他竟然和彭金娥勾結到一塊了?
葉凡有些意外,而張玉瑩陣陣錯愕,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而兩人看到宋遷右手上和左臂上纏著的紗布時,瞬間恍然大悟。
是他,那個兩次想暗殺張玉盈的人,就是他!
張玉盈身心冰冷,再一次的體會到了彭金娥的恐怖,居然已經滲透到了父親的得力手下中。
兩波人已逼近,團團把葉凡兩人圍住。
這時,滿臉猙獰的張宇迫不及待說道:
“狗雜種,沒料到會有今天吧,我特意趕過來送你最后一程的,哈哈哈哈。”
他現在眼里只有葉凡,主要是知道張玉瑩今天必死無疑,再眼饞也沒有用。
不過,這渣渣仍是想奚落和嘲諷一下,看向張玉瑩,搖著頭嘆惜道:
“嘖嘖,可惜了,玉瑩,你當初跟著我多好,何必和這狗雜種混在一起,現在,我也無能為力了,哎,有緣無份…”
“閉嘴!”
話沒說完,張飛鶴一聲冷喝。
至于原因,很簡單,是因為彭金娥和張木蘭趕來了。
兩人真是鐵了心啊,不顧稻田中的泥巴和水漬,深一腳淺一腳的匆匆走來。
兩人走到宋遷身邊,直直盯住了張玉瑩和葉凡。
彭金娥殘忍冷笑了一下,陰冷道:“野種,當年你母親死的時候,我也問過她遺愿,今天,我也問你一句:還有沒有要交待的,說不定我能替你實現。”
“賤人,八婆,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是嗎?哈哈。”
彭金娥夸張的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就是你的遺愿嗎,還真是感人肺腑啊,竟然你連死都不愿意放過我,那我得趁著你活著的時候,對你客氣點,免得你死了忘記我了。”
說完,她看向另一邊的張宇,大聲道:“張宇,你不是一直喜歡這野種嗎,有沒有興趣玩一玩她。”
聽到這話,張玉瑩炸起一身雞皮疙瘩,已意識到彭金娥想要干什么。
張宇不傻,自然也聽懂了話中的意思,興奮道:“如果是伯母吩咐我玩她,那我很樂意效勞。”
“不錯,還有人有興趣嗎?”
彭金娥掃視了一圈。
四周的人哪敢回答啊。
彭金娥索性盯著身邊的一個壯漢,冷聲問道:“你有興趣嗎,難道你不想玩一玩張醫生,說不定她還沒有和男人上過床。”
這壯漢眼角跳了跳,皮笑肉不笑道:“夫人吩咐,手下肯定會盡力辦事。”
彭金娥頭一轉,又看向另一個壯漢:“你呢?”
這人陰笑道:“很有興趣,正好沒玩個醫生。”
還別說,他看著張玉瑩的樣子,知性又美麗,且是個醫生,還是張頂天的女兒,腹下頓時生起邪火,恨不得馬上和張玉瑩來一下。
張玉瑩氣得頭頂冒煙,破口罵道:“彭金娥,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的,不,用不了多久,等我爹回來,你就死定了。”
“真心是笑話,你母親當年不也是死在我手上嗎,我現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
當即噎得張玉瑩說不出話來,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確實無力反駁。
難道母女都要死在這惡毒的賤人手上嗎?
張玉瑩心中生起絕望,深呼吸了一口氣后,冷靜了些許,沉聲道:
“彭金娥,你無非是想要我的命而已,我成全你,但葉凡和這事無關,你讓他走吧。”
“哈哈哈哈,你和你母親一樣傻,好了,和你聊天很愉快,到此為止了。”
說完,她大聲吩咐道:“先把葉凡干掉,留著那野種,等會讓她死前嘗一嘗男人的味道,免得白白做了一回女人。”
聽到這話,張宇一陣興奮,先前以為彭金娥只是嚇張玉瑩,看來真有戲啊!!!
真有戲嗎?
就在四周的人準備圍上去除掉葉凡時,一聲沉喝在眾人耳邊響起:
“真是大膽!”
彭金娥等人一驚,循聲望去,只見一道身影快步而來,幾個眨眼就到了眼前。
是貴老!
看到他出現,眾人心里猛的一咯噔,臉色齊齊變了。
變的最利害的是彭金娥父女、宋遷,以及張飛鶴父子。
有幾個壯漢看到貴老正朝自己走來時,嚇得連忙散開包圍圈,遠遠避開,如避瘟疫。
貴老大步走進場中,走到葉凡和張玉瑩身前。
然后,直直盯著彭金娥道:
“彭金娥,你真是太無法無天了,家主當年沒動你,是顧忌張木蘭失去母愛,結果你不知收斂,變本加厲,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閉嘴!”
彭金娥臉色猙獰喝道:“你算什么東西,哪來的權力管我,真以為你了不起嗎,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宋遷,張飛鶴,聶兵,王真海,還有趙明,你們五個等會聯手對付這老不死的,務必把他干掉。”
真是狂了!
實際上,也沒有退路了,對于彭金娥是如此,對于宋遷和張飛鶴也是如此!
貴老搖了搖頭,感嘆道:“無可救藥!”
頓了頓,貴老又說道:“想必你應該還記得家主前前些天對你說的那句話吧。”
彭金娥當然記得,張頂天說的是:天作孽,饒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但她不可能說出來,現在也不會把這話當一回事。
因此,她說道:“我就是作孽了,你能奈何我?”
“我確實不能奈何你,但我還是要建議你回頭看看,看看有沒有人能奈何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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