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種就鬧事啊!”
呵,朱萍叫囂著,明顯是想借市公安局劉局長打壓葉凡。
可惜,想法很美妙,現實卻很殘酷。
此時,劉局長正看著葉凡,臉色復雜難言。
劉局長不是第一次看到葉凡了,之前就和葉凡打過交道,就蕭妙蝶被太歲閣的人捅了一刀的那一次。
當時,葉凡直接亮出了軍官證,要劉局長在一個小時內交人,刺激得劉局長親自帶隊出警,硬逼著王野交出了太歲閣的人…
往事歷歷在目啊,現回想起軍官證上的那些特權,劉局長仍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所以,他會管壓葉凡嗎?笑話,腦袋又沒長在屁股上。
劉局長向工商局的宋局長遞了個眼色,隨即,直接朝門口走去。
宋局長連忙跟上。
這反應,看得朱萍和朱鴻運滿頭霧水,后者忙喊道:
“劉局,宋局,怎么走了?”
劉局長像聽不到一樣,根本就不搭理他。
這更是讓朱鴻運看不明白了,他特意走關系邀請來劉局長和宋局長,怎么轉眼像不認識自己了。
這是什么情況!?
這時,葉凡說道:“劉局,再多呆一會兒吧,我剛好有點事要麻煩你。”
劉局長應聲止步,轉身回應道:
“行,沒問題。”
劉局長的反應當即刺激得朱萍和朱鴻運目瞪口呆,兩位局長一聲不吭走人,不搭理自己,卻回應葉凡…略一想,就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朱萍嘴角抽搐,難以置信的望向葉凡,打心眼里沒料到葉凡的能量竟然這么大,居然連市局的劉局長都選擇主動避讓。
天啦,他到底是誰!?
其他賓客同樣滿臉錯愕驚訝,看向葉凡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幾分忌憚。
三位家主也沒料到會是這樣,心中暗暗震驚,先不說其他,至少他們三人就沒資格讓劉局長如此配合。
葉凡又說道:“劉局,麻煩調幾個警力過來吧,等會用得上。”
“行,我這就安排。”
劉局長立即打電話,迅速安排了下去。
兩句簡單的對話,以及劉局長順應的態度,又狠狠的刺激了大伙一把,心中的震驚又陡然攀高了幾層。
特別是朱萍,隱隱意識到了什么,臉上不由得涌起恐慌。
葉凡冷冽盯著她,忽然森寒一笑,笑得朱萍炸起一身雞皮疙瘩。
她下意識的躲到了朱鴻運身后,小聲緊張道:
“弟弟,你可要保住我,不能讓那小雜種亂來。”
朱鴻運瞥了一眼葉凡,冷哼道:“不用擔心,有我在,沒有人能動你。”
聲音很大,明顯是說給賓客和葉凡聽的。
葉凡會信他這邪嗎,笑話,直接懟他:
“剛才是你的說吧,什么凡屬是與我朱氏集團對著干的,我朱鴻運絕對把這種人踩到泥巴縫里。”
“沒錯,是我說的,怎么,你不服嗎?”
“服你瑪個頭,你算哪根蔥啊,我現在就把話撂在這里,我葉凡要讓你們朱氏集團在洛南省城滾出去。”
“哈哈哈哈。”
朱鴻運如同聽到了一個外星笑話一般,狂笑罵道:“就憑你嗎,你他瑪的是不是出生的時候,把腦子遺留在你瑪的子宮里了。”
“那讓你看清楚,到底是誰把腦子遺留在他瑪的子宮里了。”
葉凡冷冽一笑,掃了四周賓客一眼,緩緩道:“各位,我剛說了,我要讓朱氏集團從洛南省城滾出去,有沒有愿意助我一臂之力的,如果有,那就站我這邊來。”
話音剛落,葉凡身后的三位家主齊齊表態:
“算我孔家一份。”
“算我洪家一份。”
“算我趙家一份。”
接下來,賓客的回應此起彼落:
“我李家愿助葉兄弟一臂之力。”
“沒什么好說的,跟著葉兄弟干。”
“我以葉兄弟馬首是瞻。”
“那就讓朱氏集團滾出去吧。”
隨著這些聲音,大伙齊齊抬腳,走到了葉凡身后。
完全是一片人,沒有人猶豫,頃刻間,所有賓客全都走到了葉凡這邊。
一個都不留啊!
朱萍和朱鴻運目瞪口呆!
這可都是朱萍邀請過來的賓客啊,而且都是金沙市的名貴人物,怎么會全部倒戈相向!?
姐弟倆難以置信和難以理解,但對于在場賓客而言,面對的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
因為,葉凡的名聲和實力已經響徹省城了,加上劉局長剛才的態度,再加上省城三大家主全部以葉凡為首,那還用費心思選擇嗎?
根本就不用!
再者,朱氏家族就算再牛,但其根據地在燕京,而在場的都是扎根在洛南省城的勢力,所謂強龍斗不過地頭蛇,虎落平陽還要遭犬欺,朱家就算再牛逼,也不可能斗得過眾人的聯手。
說白一點就是,此刻就已經注定了朱氏集團要滾出省城了。
朱萍和朱鴻運何嘗不明白這點,心中震駭,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特別是朱鴻運,初來乍到,完全把自己當燕京的名流世家,沒把在場的放在眼里,刁筆的話丟了一句又一句,就剛才還站在云端,而此刻,則是一下子栽到了臭水溝里。
說什么:以后凡屬真誠與我朱氏集團合作的,我朱鴻運保他在洛南省太平無事,還有,以后凡屬是與我朱氏集團對著干的,我朱鴻運絕對把這種人踩到泥巴縫里。
現在,活生生打臉了吧!
朱鴻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死死盯著葉凡,似乎恨不得把葉凡生撕了一般。
葉凡現在沒興趣搭理他,看向臉色蒼白的朱萍,生冷道:
“朱萍,當年你誣陷我母親跟別的男人有關系,前些天,你又唆使你的小白臉打我爺爺,還倒車壓他,這些賬,該還了吧。”
“你胡說。”
朱萍立即否認道:“我最近半個月都沒見過葉斷水,哪里來的這些事。”
“沒指望你承認,有人承認就行了,孔家主,把人帶上來吧。”
孔非立即朝門口喊道:“孔茴,把那小白臉帶上來。”
“來了。”
門外的孔茴應了一聲,隨即,像拎小雞一般,拎著一個年輕帥哥走了進來。
看到這年輕帥哥,朱萍兩腳一軟,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