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嗎,回去?”
眼見葉凡朝自己走來,孔武漢嚇得臉都痛了。
實在是前兩次被葉凡揍得有了心理陰影,現在見葉凡又要動手,頓時汗毛直炸,臉上生痛。
葉凡哪會diao他,步步逼近。
孔武漢立即向江大豪求助:“豪爺,你看看他,又要揍人,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你讓他長長記性。”
又是那一套,又想挑撥離間。
想一想,就能理解了,除了這一套以外,他還能干嗎!?
至于前兩天和豪爺商定的苦肉計的事,已經被孔武漢丟到一邊了。
送揍這回事,說起來簡單,但真要挨揍的時候,各種恐懼。
特別是孔武漢,自娘肚子里爬出來起,就沒挨過揍,而這些天,連著被揍了兩次,能不害怕嗎?
江大豪哪會幫孔武漢,他圖的就是要借孔家斬殺葉凡,巴不得葉凡和孔家鬧得水深火熱。
所以,他說著不痛不癢的場面話:“有事可以坐下來好好談啊,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僵了多不好。”
說完以后,回頭看向孔武漢,遞給他一個眼神,提醒他別忘了苦肉計的事。
孔武漢會意,可是要挨揍啊…
而葉凡聽到江大豪的話后,心緊了幾分。
他說要揍孔武漢,其中有一部分動機就是要探一探江大豪的態度,而現在他這態度…
不對勁啊,堂堂的省城巨霸豪爺,豈會這樣柔弱!?
有貓膩,大大的貓膩!
葉凡忽然停步,轉身回到座位坐下,淡然道:
“豪爺說的有理,抬頭不見低頭見,是不要鬧僵了。”
江大豪懵住,咋就不揍了?
先前那么血猛,一言不合就是一碟子,怎么轉眼就收斂了!?
他看著葉凡,葉凡也在看著他,眼神中透著一股讓江大豪琢磨不透的玩味。
江大豪忽然明白了,葉凡剛剛是在試探自己的態度,自己露陷了…
尼瑪,看似粗莽,實際上,狡猾得像只狐貍,大意了!
孔武漢同樣滿臉懵筆,看不明白葉凡怎么這么乖巧了,是怕江大豪嗎?
應該是這樣,除了這個解釋以外,再找不到其他理由了,反正不可能是怕自己。
原來這雜種怕江大豪,那先前的那份天不怕地不怕的diao樣,是裝出來的啊!
啊哈!
孔開漢心中一喜,有如穿上頭盔護甲一般,害怕全跑了,戾氣大盛,當即破口大罵:
“我艸你祖宗十八代,還以為你很diao,原來是個孬種,來啊,來揍我啊。”
這傻筆,真是沒長記性啊,上次就是叫嚷著“來揍我”,結果被葉凡狠揍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現在又丟出這話…
葉凡邪性一笑,開口道:“豪爺,你應該聽到了吧。”
“…嗯。”
江大豪輕應了一聲,心中暗罵孔武漢真他瑪的蠢,你若是打得過葉凡,那可以肆無忌憚的叫嚷:來揍我,可你明明打不過他,還提出這種要求…
“那就好。”
葉凡腳下一蹬,直接跳到桌子上,再一個箭步撲到孔武漢身邊,果斷一腳把孔武漢踩在地上,然后,先是一拳砸在孔武漢的臉蛋上。
“啊嗚”
孔武漢一聲慘叫,再次體驗那種絕望的感覺。
說實在的,他真心想不明白了,怎么又說打就打了,不是怕豪爺嗎!?
傻筆!
沒什么客氣可講,拳腳伺候。
江大豪和于超仿佛看不到一樣,靜靜在旁邊看著。
直到孔武漢翻白眼時,葉凡才收手。
他拍了拍孔武漢已經變形的臉蛋,怪笑道:
“孔大少,歡迎下次再提這種過分的要求,我保證會滿足你的,這次就先這樣,下次再揍。”
說完后,揚長而去。
江大豪和于超仍是和先前一樣,靜坐著,等著孔武漢緩過勁。
四五分鐘后,孔武漢活過來了,蜷縮在地上哀嚎叫痛。
江大豪說話了:“孔大少,恭喜,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成功你瑪逼啊,痛死老子了。”
實在是痛,口不擇言,連江大豪都罵。
江大豪眼里涌起戾光,緩緩道:
“孔大少,你是罵我嗎。”
孔武漢下意識的看向江大豪,看到他眼中可怖的戾氣時,不由得撒了個冷顫。
這可是江大豪啊,就算是他家族長輩,都要給足他面子,自己罵他,那不是把脖子往刀口上趟嗎。
“豪爺,我沒有罵你的意思,實在是太窩火了,一時沒管住嘴巴,望豪爺不要介意。”孔武漢忙道歉。
“孔大少,我可是幫你忙,你別不識好歹。”
“是是,是我嘴賤。”
“說正事吧,你這點傷,只怕還引不起你家里長輩的怒火。”
“豪爺的意思是…?”
“再添點料。”
“…什么料?”
江大豪不答反問:“孔大少信得過我嗎?”
“當然信得過。”
“那就好。”
說完,江大豪向于超丟了一個顏色。
于超會意,一步走到孔武漢面前,彎腰抄起孔武漢的右手,一折。
咔嚓,右手直接骨折。
尼瑪,狠啊!
孔武漢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但才叫出聲,即被于超捂住了嘴巴。
“孔大少,忍一忍,要想一次了斷葉凡,只有對自己狠點,放心,于超下手有分寸,回頭上醫院弄一弄就好了。”
江大豪說完,于超又抓起孔武漢的另一只手,一折。
又是一聲咔嚓,孔武漢連慘叫聲都沒叫出來,就暈死過去。
江大豪起身,一腳踩在暈死的孔武漢腦袋上,使勁碾,森冷說道:
“就憑你,也敢罵我。”
當真是…狠辣啊!
孔武漢雖然狡猾,但找上江大豪,純粹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江大豪碾完以后,在孔武漢衣服上擦干凈鞋底的血跡,隨即吩咐道:
“打120,送醫院去。”
“明白。”
等于超打完電話以后,江大豪沉聲道:“希望這次能擺平他,這小子比我想像的還要危險,看似粗莽,實際上狡猾得像只老狐貍,身手不賴,邪痞生猛,收斂自如,不按套路出牌,無法琢磨,假以時日,必定是大患,必須盡快除掉。”
于超沒有作聲,不是心中沒有想法,反是恰恰相反,比如:他從豪爺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