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三人如此震駭,只因為摘要欄中標注著許多特權。
有些特權三人看不懂,但其中幾條看得明白,如:
特等持槍權:可以臨機使用槍械,無需申請和報備!
特等出境權:可以隨時進出國境,無需申請和報備!
a級危情處理權:a級以下危情中,可臨機接管現場指揮權,可指揮現場作戰!
a級軍力調動權:危情中,可以隨時調動當地軍用作戰部隊!
字字像鋼針一樣扎眼,而在落款處,蓋著許多鋼印,諸如:華夏,華夏國防部,華夏軍情管情處等等鋼章…
一長溜,密密麻麻,每一個章印的來頭都是國家一級部門。
能不震駭嗎!?
許奇和李鴦都是六十幾歲的人了,人生閱歷不可謂不豐富,但還是頭一次見到蓋著如此多國家一級部門章印的證件,且那些特權,越琢磨越是起雞皮疙瘩,比如:
持槍權,可以臨機使用使械,且無需申請和報備,這不就是允許葉凡當場開槍嗎!?
還有危情處理權,可以現場接管指揮,以及軍力調動權,可以調用當地部隊…
許雯雯同樣震驚得一踏糊涂,到此刻為止,她才發現,自已遠遠的、遠遠的低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回過頭一想,從第一次見到葉凡,她把葉凡定義為一個渾身充滿混蛋屬性的壞蛋,到后來,見到葉凡的風格和處理手段以后,感覺到葉凡骨子里有一股勾人心弦的男人味。
再后來,被葉凡舉重若輕、運籌帷幄的手段折服…
但那些和眼前這本證件上所蘊藏的內含比起來,輕得像牛毛一樣,又有多少人能讓國家賦予這些權利,這不止國家對他的信任,而且是對他能力的絕對肯定。
可怕的男人!
忽然間,許雯雯心里被攪翻了,心底深處莫名的涌起一陣激動和興奮,好似乎,她一直等的那個男人出現了…
她不禁看向葉凡,只看后者滿臉燦爛笑容望著自已,還偷偷的嘟了嘟嘴,朝她吻了一下…
許雯雯身心一顫,臉蛋瞬間紅得像猴屁股一樣,甚至比昨晚被他吻過還要羞澀…
“阿姨,叔叔,還有問題嗎?”葉凡笑問道。
李鴦回過神來,忙把證件還給葉凡,聲音有些干澀道:“小葉,阿姨不該懷疑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沒事,父母是兒女心中的天,兒女是父母心中的地,我完全能夠理解。”
李鴦和許奇長長松了一口氣,隨即又頭痛起來,該如何向王曉明解釋呢?
或者說,該如何退掉這門婚事。
葉凡心知兩老心中所想,接著又說道:“放心吧,沒有人能從我身邊搶走雯雯,我等會跟王曉明溝通,文的武的,軟的硬的,隨他來。”
聽到這話,許雯雯心里生起異樣的感覺,本來就不平靜的心情,再一次上下翻滾。
十多分鐘后,王曉明來了。
第一眼見到他,真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二十歲的樣子,米黃色的襯衣,淡藍色的休閑裝,修身休閑褲,咖啡色的休閑鞋,留一頭很精神的頭發,再加上面相俊朗,整個給人氣質非凡、卓爾不群的即視感。
光從表相和氣質來說,絕對可以打85分以上,是那種輕易能讓女人心動的男人。
難怪許雯雯父母會自作主張訂下這門婚事。
就連許雯雯和葉凡見到他時,都微微驚訝了。
兩人因為知道他是“王爺”的弟弟,所以下意識的想這王曉明應該長得粗獷和紈绔,遠沒料到這么有范。
此時,他帶著一人走進包廂來,臉止淡淡的陽光笑容,很有氣場。
而跟在他身后那人,年齡跟王曉明相仿,長相較普通,嘴角微微上翹,有種云淡風輕的感覺…
葉凡見過這人一面,正是方焱!
葉凡還清楚記得當初許雯雯說過方焱的性格:性格有點怪,他決定的事情,沒幾個人能改變他的想法,說好聽點,叫信念堅定,說不好點,叫自已為是。
比如,他當初就一直把許雯雯當作他的內定女人,誰都不許碰。
他怎么來了!?
葉凡兩眼微微一縮,腦海內念頭翻滾,隱約明白了什么。
可以啊,原來是他在背后搞鬼,想借刀殺人嗎?
葉凡不禁暗暗冷哼了一聲。
實際情況真是這樣,方焱自敗在葉凡手里以后,心中就生了魔障,本是想通過努力提升實力,爭取在一年內打敗葉凡,可根本沉不下心,而是一天比一天浮躁。
他意識到不除掉葉凡,自已的修為肯定會停步不前,而且,每次一想到許雯雯和葉凡或許正抱在一起親親我我時,心中便有如萬蟻咬噬,整個要瘋了的感覺…
但他又打不過葉凡,于是,一日心生毒念,想著許雯雯竟然不能歸自已所有,那葉凡也別想占有,何不把許雯雯和葉凡推到火坑中。
所以,他隔日向王曉明介紹許雯雯。
以王曉明的條件,豈會差女朋友,可以說是環肥燕瘦隨他挑,但他從方焱那里見到許雯雯的照片以后,當即心動了…
回到包廂中。
雙方簡單打過招呼后,在桌邊坐下。
等服務員上過茶水后,王曉明看向許雯雯,淺笑道:
“雯雯小姐,您好,之前看過你的相片,已驚為國色天香,現在看到你本人,更是震驚,真心為您的美麗折服。”
語氣把握得很好,不卑不亢,不顯輕浮,不乏真誠。
許雯雯只好場面性的應付道:“您好,謝謝你的夸獎。”
王曉明輕輕點了點頭,笑了笑,看向葉凡:“這位朋友是…?”
看來,他心中已有疑惑,畢竟葉凡和許雯雯坐在一起,而且,兩人坐在一塊,真有種與生俱來的默契感。
所有目光都落在葉凡身上。
許雯雯父母自然可以代為介紹,但看了那本軍官證以后,潛意識的覺得自已的話語權沒有葉凡重。
葉凡邪凜笑了笑,忽然摟過許雯雯,隨即在她絕美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這才說道:“還用得著介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