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北宮夜修前腳剛去上班,夜飄零后腳便去了麋鹿。
和麋鹿的幾個商量了下關于蘇輕沫的事情,最終還是沒有討論出個什么結果。
派出去查的殺手們回來了,都說D·K內部對蘇輕沫的事情絕口不提。
好在可以確定的是,人還是活著的,只是不知為何,周穆生不再給她接任務了。
花羽陌聽完,那張俊美的臉上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樣子,面色沉得要滴水:“這是被冷藏起來了。”
關依一摸著下巴道:“可是正常情況下,周穆生沒有理由冷藏她。”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輕沫姐犯事兒了。”
夜飄零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冰冷的鋒芒。
按照蘇輕沫那妖精的腦子,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故意犯事兒,再加上以她的身手,任務出錯率幾乎為零。
這一幕,多熟悉。
關依一顯然也想到什么,臉色變了:“難道是周穆生故意搞的?”
夜飄零捏緊了手,點頭。
這跟兩年前對付她的手段多像,冠冕堂皇的鏟除掉一個強大的殺手,組織里其他人也不會有所質疑。
花羽陌已經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嘴里各種爆臟話,罵著周穆生那個狗東西。
妖童也不好受,小聲的說:“就是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罪名,搞不好的話,會被送去刑堂的…”
他們自認都不是身驕肉貴的人,都是從小就在刀口舔血的,但提起D·K的刑堂…卻也仍然止不住心生膽顫。
可想而知,那個地方,有多不是人待的。
等從麋鹿的出來的時候,夜飄零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她只能不斷強迫自己不要去多想蘇輕沫的現在的狀況。
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即便如此,她內心也是知道的,真相多半和他們猜測的沒有太大出入…
她魂不守舍的坐著北宮夜修的勞斯萊斯回了莊園,司機一路上看出她情緒不太好,在她下車后,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告訴了北宮夜修。
男人在那邊剛開完一場會,正在做最重要的總結工作,收到司機的短信,眉頭當即便皺了起來。
薄唇抿成了一條鋒利的線。
導致旁邊幾個心腹手下心驚膽戰的,繃緊了一根神經,以為是這次會議哪里出了問題。
然而就在他們額頭冷汗都快掉一地的時候,男人忽然把文件一丟。
冷聲說了句:“今天就到這里。”
手下們:“???”
就到這里??可他們才剛開始啊,正好是最重要的環節!怎么突然就結束了?
北宮夜修卻沒心思管他們,滿腦子都是他家夜夜受了委屈,從麋鹿出來后就喪著臉的樣子。
他都可以想象得出少女下垂著嘴角,明明不開心又表現得很淡漠的樣子。
只稍一想心口便發疼。
她肯定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跟麋鹿有關。
想到這里,他眸子微寒,朝面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眾人丟了句:“剩下的還有什么問題找顧。”
說完,他起身拿了外套便往外走去。
剛從外邊拿著文件走進來的顧特助:“???”
這個BOSS又把事情丟給他跑回家哄老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