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NMLGB!
望著枯琴手中不斷掂量把玩的黑色令牌,任鴻宇萬法不動的神識險些崩潰!
我說你特么怎么有心情在這和我討價還價,原來早就有令牌在手了!
那你還廢話個屁啊!
直接拿令牌瘋狂打臉不才是你枯琴的性格使然么?!
“媽蛋,怪不得在此拖了這么久時間,也不見這女人和杜月笙有半點擔心,原來根本不怕掌刑殿的人來!
本長老真是糊涂,若是閆老黑親自出山,怎會平白無故在路上耽擱,原來是被這女人攔下了!”
但奈何任鴻宇再怎么郁悶,枯琴現在手上的令牌卻根本不是作偽,開玩笑,枯琴殿首席長老的令牌,誰敢冒死作假?
而令牌在手,枯琴完全可以當著面把杜月笙帶走,順便再毫不留情地嘲諷自己一番…
想到此,任鴻宇不由一陣惱怒:“好!枯琴,有你的!
人你帶走吧,今天這事,算我珍寶閣疏于管教,日后…本長老絕不追究!”
然而枯琴聞言,卻是一臉受用地拍了拍杜月笙肩膀,教誨道:“聽見沒有,守殿長老級別的大佬,連場面話都能說得這么有氣勢,以后好好學習!”
“是是是…”
猜不出枯琴究竟在盤算什么的杜月笙嘴角扯動,但還是給了前者幾分薄面,臉上裝出認同的樣子,其實心里知道這女人根本就是個xx…
然而這陰陽怪氣的話讓任鴻宇連表面配合都不愿意:“枯琴,你特么有完沒完,再不從珍寶閣消失,本長老可就要動手趕人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哼,小心我告到院長那里,就算有閆長老的令牌也不管用!”
“哎呦,更巧了,還真是院長親自下令讓閆老黑把令牌給本武神的,驚不驚喜,意不…”
“驚尼瑪,滾!”
短短半柱香時間不到,任鴻宇剛剛平復些許的神識,再次面臨崩潰!
這女人…還特么要不要臉了!
帶著杜月笙走人就算了,還想拿院長來壓本長老,你丫做人有點底線好不好!?再怎么說咱們也是同為紅袍同僚啊!
然而,無論任鴻宇再怎么位高權重,在院長的威嚴面前也不服不行,甚至惱怒之余,卻更加琢磨不透枯琴的底細。
“院長特赦…貌似還真有可能,憑這女人的本事,要說動院長,未必不可!
否則憑閆老黑的性格,怎會輕易罷休,至少要來珍寶閣審問清楚才行,但既然是院長親自下令,卻不露面,只派這女人來通知本長老,莫非…
是提醒我將消息徹底封鎖!?”
這么一想,任鴻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斟酌!
這杜月笙的面子,實在太大了吧?本長老在學院接近三千年時光,還是第一次見有弟子輩分的人格殺長老之后還能安然無恙的!
這還不止,竟然讓院長得知后,還能息事寧人的?!
這面子比起某些白袍長老來,還要派氣十足啊!
臉色陰晴不定良久,任鴻宇才堪堪用高深的境界將怒意壓下,咬牙道:“你們…走吧!”
“別…”
一副潑賴嘴臉的枯琴別字剛起,便讓任鴻宇險些暴走:“別尼瑪,滾出去!否則以后別進珍寶閣半步!”
“靠,說你財大氣粗還不承認,月笙的事就此罷休,咱倆之間,可還有筆賬沒算呢。”
望著枯琴投來的狡黠目光,任鴻宇只感覺背后一寒,瞇眼警惕道:“什么賬,本長老和你,平日里貌似沒什么交集可言吧?”
“切,誰愿意跟你這老古董有交集,本武神還擔心被人說成審美奇葩呢!”
再次毫不留情地挖苦幾句后,不待任鴻宇動怒,枯琴便伸手道:“十殿武神在珍寶閣的紫晶玉牌,貌似你一直沒給過我吧?”
提到紫晶玉牌,任鴻宇一愣,隨即才想起來,貌似還真有這回事!
紫晶玉牌,乃是十殿武神特有的令牌!憑此令牌出入珍寶閣暢行無阻。
不止如此,紫晶玉牌作為只低于院長玉牌的存在,在珍寶閣內優惠也頗多。
除了令其他長老都羨慕不已的折扣外,還有預留寶物的特權,甚至與他人同時看上一件寶物,只要出價相差不多,必須優先出售給持有紫晶玉牌的人…
簡而言之,這玉牌就相當于武神本尊親自降臨珍寶閣,必須給予最尊貴的待遇!
而任鴻宇,或者說珍寶閣,確實欠枯琴一塊。
但奈何不是任鴻宇不愿意給,而是…他擔心給了這女人玉牌之后,整個珍寶閣都得被她糟蹋了啊!
憑枯琴的性格,要不仗著玉牌的無上特權白拿白搶一番,打死任鴻宇都不相信!
所以干脆,你枯琴殿從來不提此事,我珍寶閣也懶得主動奉上玉牌,能拖多久是多久。
于是,任鴻宇被枯琴催促,不免有些遲疑:“怎么,我珍寶閣還有枯琴武神看上眼的寶物?”
然而枯琴聞言,卻一臉不屑地搖頭道:“沒有,本武神拿來裝x可不可以?”
你特么…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啊!
但不論枯琴再怎么囂張,這令牌,本來就是她的,自己總不能賴著不給。
握了握拳,任鴻宇才努力說服自己今天這連番的倒霉,沉聲道:“本長老以命內侍去取,紫晶玉牌事關重大,本長老總不可能隨身攜帶。
不過還請枯琴武神留下一絲神格,以后也好確認身份!”
實話說,紫晶玉牌融入神格與否,根本是自愿行為,但任鴻宇此時不得不防,因為這坑爹女人沒準還真能做出來拿玉牌賣錢的事情!
然而這次,枯琴的反應卻出乎任鴻宇的預料。
“還要留神識啊,真麻煩…待會玉牌送上,留他的神格就好。”
略感麻煩地聳了聳肩后,枯琴微微扭頭,玉指指著身后的杜月笙。
而任鴻宇順著枯琴所指看去之后,一張堅毅的臉上好似寫滿了最不可思議的驚愕!
給…給他?!
“媽蛋,枯琴,就算你丫今天是專程來戲耍本長老的,也不至于如此過分吧!
我珍寶閣特權超然的玉牌,你竟然說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