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古神山?”
杜月笙眉頭一挑,對這古神山倒是高看了兩分。
怪不得雨秋想要拜入這個門派。
不過轉念一想,這座山門肯定強橫至極,輕易想要拜入的話,恐怕很難,雨秋更是一個從來沒修煉過的女子,如何拜入?
似乎是看出了杜月笙的疑惑,雨秋這才笑嘻嘻地說到:
“杜大哥不用擔心,我之所以要拜入古神山,是因為當初古神山的太上長老云游世間,見到我后,他就已經收我為徒了!”
聽到這話,杜月笙便是一愣:“已經收你為徒,為何你不走?”
雨秋嘆了口氣道:“當初雨族還沒有逼我,我也不想讓母親顛簸,所以就要求留下照顧母親一段時間再走,誰知到后來就發生了這些事情。”
杜月笙輕輕地點了點頭,這雨秋倒是絕對的一個孝女。
想到這里,他更是堅定了要將雨秋送入古神山的想法。
杜月笙不是什么善人,但也不是壞人,對于雨秋這種好人,自然是愿意伸出援手的。
于是他當即帶著雨秋,一路飛到了古神山腳下。
似乎是因為想要拜入古神山的人太多,古神山腳下的人,都聚齊了一個繁華的小鎮,想上古神山,必須先穿過這個小鎮。
杜月笙當即帶著雨秋穿過小鎮。
一路上,兩人倒是吸引了不少目光過來,主要還是因為雨秋容顏實在是驚艷。
不過這里的人都是想要拜入古神山的人,修為也不算高,所以也沒有人敢來搗亂。
但就在這時,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個身著紫衣,胸前繡著一個土黃色古字的青年。
那青年本來只是路過,但當他看到雨秋之后,頓時驚為天人,身形一轉,徑直站到了路當中,攔住了杜月笙們的去路。
杜月笙眉頭一皺,正要說話,那青年卻是自己先開口了:
“這位姑娘,看你走的方向,你是想拜入古神山為弟子?”
雨秋一愣,旋即點了點頭,她性子比較溫順,就連之前報復雨族,都只是讓雨族出幾千火神金幣的血而已,換做杜月笙,那定是屠人滅族!
見到雨秋點頭,青年臉上便是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道:
“巧了,我叫古烈,也是古神山弟子,家父是古神山執事,爺爺是古神山長老,祖爺爺,那可是古神山的閉山長老…”
“閉山長老你知道什么意思嗎,那是比普通長老更厲害的長老,整個古神山,除了掌門和太上長老之外,就數閉山長老地位高!”
古烈一陣自吹自擂之后,眼睛一瞥,發現雨秋已經呆住了,頓時,他感覺時機差不多成熟了。
于是他直接說到:“今日我和姑娘你也是有緣,不如就讓我帶你拜山,定然讓你入門,直接當正式弟子,要知道一般人,至少要當十年外門弟子,才能成為正式弟子呢!”
本來這里注意雨秋的人就很多,雨秋再加上一個古神山弟子,那就更惹人眼球了。
很快這里便是聚集了許多人,而人群之中有眼尖的,也是忍不住驚叫出聲:
“古烈?竟然是古烈!”
“聽說古烈很喜歡下山游玩,沒想到我竟然等到了,古烈少爺,求你帶我也入古神山吧!”
“古烈少爺,我也想進古神山,我不求正式弟子,只求一個外門弟子,古烈少爺若是應允,我這條命都是古烈少爺你的!”
一時間,剛剛還是看熱鬧的人群,轉眼之間便是齊刷刷地跪了一地。
雨秋的眼中盡是驚詫,沒料到竟然會有這種情況。
而古烈更是得意非常地看向雨秋,炫耀的意思不言而喻。
威脅的意味,也是隱隱閃現。
我能帶你進入古神山,自然也能輕易讓你一輩子都入不得古神山。
雨秋雖然溫順,但也不傻,她當即看明白了古烈的意思,不由得心中一跳,轉頭看向了杜月笙。
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將杜月笙當成了依靠。
杜月笙則是淡淡一笑到:“我們走吧!”
說著,他便是帶著古烈要走。
這古烈在外人眼中或許了不起,但在他杜月笙眼中,根本毛都不算。
對于雨秋來說,那就更無所謂了,你父親不過是一個執事,爺爺才是一個長老,祖爺爺只是一個久不出世的閉山長老而已。
雨秋可是早早就被古神山的太上長老收為了徒弟,身份高貴,恐怕就算是古烈的爺爺都比不上,古烈的祖爺爺都要以禮相待!
這等身份,需要你一個古烈來幫忙進入古神山?
雨秋也是瞬間明白了杜月笙的意思,當即點點頭,就準備和杜月笙一起離開。
古烈一愣,什么,自己都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杜月笙和雨秋竟然還無視了他?
找死是嗎?
他眼中寒光一閃,唰的一聲,伸出手去,攔住了杜月笙,冷冷道:“閣下可能還不知道我古烈的厲害!”
說著,他又看向雨秋,一字一句道:
“姑娘可能也是不經世事,不知道我對你的重要性,那我就直白點說,我古烈比你身邊的這個相好,強了不下千百倍!”
“我一句話,你就能進入古神山,同樣一句話,也能讓你一輩子都只能望洋興嘆!”
“而且我要殺你這個相好,猶如殺土雞瓦狗!”
說著,他的目光又落到杜月笙身上,淡淡道:“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吧,立刻滾得遠遠的,這個女人,從這一刻起,是我的了!”
古烈已經兇光畢露,言語之間,沒有絲毫情面可講。
雨秋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情,頓時有些慌神。
周圍的諸多想要古烈幫忙的人,也是為了討好古烈,連忙對著杜月笙一陣厲喝:
“小子,你敢壞古烈少爺的好事,無需古烈少爺出手,我們就讓你有死無生!”
也有人對著雨秋冷笑:
“小姑娘,你可要搞清楚情況,跟著古烈少爺,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隨便你,跟著你身邊的那個愣頭青,可是什么都得不到。”
周圍的指責,喝罵,猶如狂風驟雨一般,不斷朝杜月笙襲來。
而勸說,誘惑,則是如同潮水一般包裹著雨秋。
雨秋面色煞白,下意識緊靠到了杜月笙身旁。
杜月笙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古烈,淡淡道: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我說,這古神山,都是我杜月笙的,是不是你該向我下跪行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