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承讓。”蘇銘咧嘴一笑,心中暗付:既然你想逞能,那我就成拳你。
蘇銘腳踏云蹤魅影,一道殘影一閃,蘇銘直奔蘇通而去,到達蘇通身前時,蘇銘右手一抖,利劍憑空出現在蘇銘手中,雙手握劍之時,靈力不斷的涌入手心。
感受著蘇銘迎面一劍,蘇通微微晃頭,右手捏出一個怪異的姿勢,隨后三道蘊含著土屬的靈力護在他身前,從這一招就可以看出,蘇通算是得到蘇翮的真傳了,竟然能將蘇翮的招式輕易的使出。
蘇銘臉上悄悄閃過一道壞笑,本想利用云蹤魅影與無影劍的配合讓自大的蘇通吃些苦頭,誰知道蘇通竟然面對自己的攻擊不閃不躲,可謂自大到極點。
蘇銘改變策略,雙手緊握利劍,四千斤力量在靈力的增幅下全部使出。
“轟”
蘇銘以無限接近萬斤的力量將蘇通身上的三道土屬性靈力轟碎,并將蘇通擊退,而他落入地面后微微一笑:“還有兩招,可千萬別敗啊。”
蘇銘的話激怒了蘇通,本想對蘇銘出手可一想自己說過讓他三招,心中強忍怒意:“力量不小,不過想敗我還沒那么容易,有什么強招盡管使出來吧,別等會怪我不給你機會。”
蘇銘沒有回話,而是直接身形一動,手中利劍朝著蘇通刺去。
這時蘇通腳踏地面,身形躍地而起,身子空中一個側翻,躲開蘇銘攻擊,可是就在他竊喜之時,卻發現自己腰部挨了一劍。
“就這點速度還想躲過我的招式。”蘇銘諷刺的說道。
“就這點攻擊還想破開我的防御。”蘇通見蘇銘一劍并沒有傷到自己,心中洋洋得意,就是有點速度而已,這點攻擊根本破不開我的防御,等會就讓你好看。
“那再接我一劍。”蘇銘手舉利劍對著蘇通刺去。
這次蘇通不再閃躲,只要蘇銘不是全力轟擊他就敢憑借身體防御硬抗這一擊,手中戰刀一橫,蘇通不屑的一笑。
“排云掌。”
蘇銘空中棄劍攻擊,雙掌成型對著蘇通胸口轟去。
蘇通見蘇銘竟然沒有使用劍攻擊,而且使用武技,心中大罵蘇銘,可是他想要閃躲已經來不及了,蘇銘狂暴的一掌轟在他胸口,整個人如同狂風中的落葉倒飛而出。
蘇銘全力轟出的一掌,足以重傷凡心境大圓滿,如果蘇通以攻化攻,能夠接下這一掌,可是他卻用身體硬抗這一擊,注定要受傷。
蘇通撞擊鐵鏈穩住身形,嘴角處溢出鮮血,這時他看向蘇銘的眼光中充滿怒火,他恨不得將蘇銘生撕兩半,以瀉心中怒意。
“三招已過,你是否認輸。”蘇通擦去嘴角鮮血,冷聲說道。
“你真會說笑,以現在的情況,認輸的應該是你吧。”蘇銘肆意的一笑,說道。
“那我可出手了。”蘇通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右腳猛踩鐵鏈,整人如妖狼撲食一般直奔蘇銘而去。
面對攻擊,蘇銘絲毫不懼,身形一晃,整個人如同虛幻一般朝著蘇通而去。
任其蘇通攻擊多牛,蘇銘都巧妙的躲開,云蹤魅影配上無影劍速度達到了極致,根本不是蘇通所能捕捉的到的,就算是蘇翮,也很難鎖定蘇銘,不過同樣蘇銘的攻擊無法傷到蘇通,兩人一來一往,誰都奈何不了誰。
片刻后,蘇通停止攻擊,站在原地感受著蘇銘的身影:“有本事跟我硬碰硬,老這么閃躲算什么。”
“怎么先天境你的都打不到我這個凡心境武者嗎?”蘇銘身子一定,停在了蘇通身前:“既然你想硬碰硬,那我就成全你,省的你等會說我欺負你。”
“那你吃我一刀。”蘇通見蘇銘不再鬼魅一般的閃躲,心中大喝一聲:“刀型狼嘯”
蘇通一刀劈出,蘊含土屬性的靈力化成一直土狼朝著蘇銘而去,這一擊足以擊殺凡心境大圓滿武者,看來蘇銘確實激怒了蘇通,不然蘇通怎么會如此正大光芒的對蘇銘使出地冥靈技。
面對強悍的一擊,蘇銘收起利劍,雙掌成型,猛然轟出,一道狂暴的靈力朝著土狼而去,可是土狼如有靈性一般直接將蘇銘轟出的靈力吞噬,并朝著蘇銘轟擊而來。
“嗎的,這丫的怎么這么強。”蘇銘見自己最強一擊竟然只是減緩土狼速度,心中大吃一驚,腳下生風連忙后退,與此同時吞下一顆回靈丹,當土狼到達面前時,蘇銘再次轟出一掌,這次土狼吞下蘇銘一掌后,身體不斷的膨脹,最后消散在空氣中。
“再吃我一刀。”蘇通見蘇銘竟然接下自己一招,心中吃驚,同時對蘇銘的殺意更加增強一份,頃刻間使出狼意斬天第二式—落葉狂肆,狼嘯九天。”
在蘇通一刀揮出后,一只人形大小的土狼朝著蘇銘咆哮而來,驚的臺下眾人為蘇銘捏一把冷汗。
困獸臺下蘇老感覺到蘇通這一擊后,心生不安,這一招足以擊敗一般中期先天,蘇通竟然用來對付蘇銘,明擺著就是奔著蘇銘命去的,知道不妙后,蘇老急忙打開鏈門,想要阻止蘇通這一擊,可是卻發現已晚。
蘇銘與土狼相撞,身子直接倒飛而出,狠狠的撞擊在鐵鏈上,一口鮮血吐出,不過他左手死死的抓住鐵鏈,不讓自己摔倒下去。
“少爺,銘兒。”
臺下傳出兩道尖銳的女聲。
古蘭與惜雨見蘇銘危難,不顧一切的沖向戰臺,被戰臺一旁的執事攔下,而這時古蘭與惜雨吸引了蘇翮的注意,當蘇翮看到惜雨時,雙眼中冒出星光,腦海中冒出一絲邪念。
“蘇銘,你是否有事?”蘇老擋下準備繼續攻擊的蘇通,詢問鐵鏈上的蘇銘道。
“蘇老,我還能再戰,你讓開吧。”蘇銘艱難的回答道。
“不要勉強了,你不可能獲勝的。”蘇老對于蘇銘能夠接下蘇通這一招感到疑惑,不過在聽到蘇銘竟然還想繼續戰斗,連忙勸解道。
“蘇老,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知道,我不會拿自己小命開玩笑的。”蘇銘說完咳了咳,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已經重傷,能夠說話已經算是硬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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