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女離開后,西門昊把阿珂從腿上放了下來,然后看著下面已經有舞姬開始跳舞,不由的笑了。
“小姬,你信不信,我那二叔,估計已經知道我來了。”
“所以,您老想怎么玩?”
姬無病還是有些小幽怨,所以話語間帶著一絲的抱怨。
“我想見一見我這個多年未見的二叔,你覺得呢?”
西門昊把球踢給了姬無病。
姬無病先是一愣,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我算算。”
說完,閉上了眼睛,一邊扇著羽扇,另一只手也掐動了起來。
西門昊等人誰也沒有打擾對方,而是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外面,投向了一樓舞臺上正在扭動的舞姬。
片刻,姬無病臉色微變,猛然睜開了眼睛。
西門昊心頭一緊,問道:
“怎么?你算出了什么?”
“咳咳咳!”
姬無病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后有些古怪的看著西門昊:
“殿下,看來我要沒事的時候經常給你算算了。你這…唉!你怎么就這么遭人恨啊!”
西門昊有些小懵逼,隨即反應了過來。
看來,那西門問天,還有后手等著害自己啊!
“瑪德!看來昊爺是想躲都躲不掉啊!”
“咳咳咳!殿下,您說的對,哪怕你不想見,對方也會找上門來。這,是上天注定的一次見面。”
西門昊眉頭一挑,問道:
“兇吉如何?”
“無論兇吉,躲不掉的,殿下,與其對方出招,不如咱們先動一步。”
姬無病沒有說明,天機這玩意兒,無法說明,有時候也說不明白。
畢竟,他不是神仙。
更何況,說太多了,保不齊自己那天就早早的掛了。
“出招?”
西門昊看了一眼外面,看了一眼豪華的怡紅樓,臉色漸漸的浮現了一絲笑容,有些陰險的笑容。
在這里,除了姬無病外,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
因為這種笑預示著:太子殿下,又要開坑了!
“嘿嘿!殿下,你想咋玩?”
姬無病這個坑貨,只要有坑人的機會,他那報復社會的心理又涌現了出來。
“呼哈哈哈!來小姬,附耳過來。”
西門昊勾了勾手,讓后在姬無病的耳邊嘀咕了起來。
姬無病越聽眼睛越亮,臉色浮現著陰笑,眼睛還在趙云龍與沈達身上瞄來瞄去,看的二人頭皮發麻,心中暗道:不好!
淮南王府。
“王爺,軍師,下面傳來消息,發現西門昊等人進城,現在正在怡紅院!”
一名淮南王府的探子殿下跪在西門問天的面前,快速的說道。
“這么快?!”
西門問天站起身來,很是吃驚。
“王爺,他們著急趕路,肯定加快了行程。”
程宮說完,然后又看向那探子問道:
“我且問你:他們一行幾人?可確定是西門昊?”
那探子趕忙一禮道:
“回軍師,一行四 男兩女,根據提供的畫像對比,確定西門昊,還有他身邊的病狗軍師。”
程宮聽到‘病狗軍師’四個字后,不知為何,眼角一抖,眼神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忌憚。
天機門雖然低調,但名聲太大了。
再加上西門昊能夠迅速崛起,雖然有什么看不到的神仙幫助,但這病狗的作用肯定不小!
“怎么才這么點人?他的護衛呢?”
西門問天眉頭一皺,不知道這西門昊再搞什么。
難道…他知道那些殺手是自己派去的?
“王爺,估計是他想低調進城,所以與護衛分開了吧。再者說了,傳送陣就在城南,也不需要什么護衛了。”程宮解釋道。
而那探子聽到程宮的話后,不由的表情有些古怪起來,小聲說道:
“王爺,軍師,那西門昊一點也不低調,甚至…”
于是,他把發生在大街上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西門問天與程宮聽的臉色古怪,暗道:這個太子,好特么浪啊!
片刻,西門問天才吩咐道:
“去怡紅院,通知那的管事,無論用什么辦法,給我把人留住!”
“是,王爺!”
探子領命,退了出去。
待探子離開后,程宮才皺起了眉頭:
“王爺,果然跟傳言的一樣,這個西門昊不著調,做事一般人摸不清他的脈路。”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樣?”
西門問天也皺起了眉頭。
“也許他知道了血剎軍的身份?”程宮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血剎軍的忠誠,不容置疑!他們就是死,也不會出賣我!”
西門問天快速搖著頭,因為血剎軍的成員,都是他從小就培養的孤兒軍!
可以說,自己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王爺,別忘了,他的身邊,有天機門的少門主。”
程宮顯然是誤會了,不過也猜對了西門昊知道了血剎軍的真是身份。
西門問天神色一怔,隨即緩緩的坐了回去,臉色涌現了無盡的殺機。
“哼!既然知道了,那就更不用客氣了。軍師,執行第二條計劃吧。他,必須死!”
程宮也是雙眼閃過一道毒芒,冷聲道:
“王爺,咱們現在就去請他,畢竟堂堂太子,總是待在煙花地,傳出去也不好。而且看他沒有急忙離開,顯然也想見見您這位二叔了。”
“嘭!”
西門問天拍案而起,下令道:
“來人!備馬!”
“你攤事了!你攤上大事了知道嗎?”
西門昊一手指著一名中年男子的鼻子,一手指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沈達,吐沫星子都濺到了對方的臉上。
那中年男子嚇得臉色發白,身體有些發抖,尤其是包廂里多了幾頭恐怖的妖獸,讓他差點嚇尿了褲子。
“公公子,小的真沒有下毒害您啊!是不是這位爺犯了什么病了?”
“放屁!老子的屬下什么修為?半步煉魂啊!知道什么是半步連魂期不?就是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你!也幸虧我這屬下貪杯,先喝了一杯酒,不然我們都死了!去,把你們這里的大老板走來,不然老子一把火燒了這里!”
西門昊點了點中年男子的額頭,活像一個土匪,哪還有先前文質彬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