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昊三人同時看呆了,以前慕容馨都是老師穿的青袍,頭發也盤了起來,而不會戴耳環之類的首飾。
而今天,那隨著走動緩緩晃動的耳墜,被斜陽一照閃發著一陣淡淡的光芒。
美,太美了!
不是那種妖艷的美,不是那種小清新一樣的美。
而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還帶著一絲才氣,讓人不忍心去褻瀆此女。
“都來了?”
慕容馨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好聽,那樣清新淡雅。
三人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趕忙同時一禮:
“學生見過老師。”
慕容馨微微一笑,伸手把一縷發絲捋到了耳后,露出了晶瑩剔透的玉耳。
“免禮吧。”
說完,看向西門昊紅唇微微一抖,俏臉微微發紅。
這個無良的學生,竟然拍自己的屁屁,一定要懲罰他。
“西門昊,我沒坐騎,你的魔獸不錯,都四級了,看來天都學院的伙食不錯嘛。”
西門昊訕訕一笑道:
“既然老師沒坐騎,那我載著老師吧。”
“美得你!”
穆同學暗自翻了個白眼,隨即笑瞇瞇的看著西門昊,抿著紅唇說道:
“你想讓老師與你同乘一騎?”
“啊?哦!不不不!我跟小姬共乘一騎。老師您請,魔麟,過來!”
西門昊對著一臉不情愿的魔麟擺了擺手。
魔麟老老實實的走到了慕容馨的面前,臥在了對方的面前,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無良的主人。
西門昊對著魔麟嘴角一勾,眨了眨眼睛。
魔麟一激靈,做為主人最忠實的坐騎,當然知道對方的意思。
“呵呵,果然是稀有的魔獸,樣子更是從來沒有見過,書上也沒有見過。”
慕容馨伸手在魔麟的伸手撫摸了幾下,那黑色亮滑的鱗片,摸上去就像黑色的水晶一般光滑。
然后身體微微一縱,橫坐在了魔麟的背上,拍了一下魔麟的脊背。
“走了,大家伙。”
“吼!”
魔麟忽然一聲吼,猛地起身。
而此時的慕容馨橫坐著,被怎么一沖,直接飛了出去。
“呀!”
“老師小心!”
西門昊一個滑步,沖到了慕容馨的前面。
慕容馨本想來個空翻,然后卸去力氣。
可是待看到西門張開著雙臂,準備迎接自己時,忽然想起了先前屁屁上的一巴掌,頓時芳心一亂。
“嘭!”
慕容馨撲到了西門昊的懷里,巨大的沖擊力讓西門昊向后倒去。
“噗通!”
兩人倒在了地上,慕容馨整個人在西門昊懷里,然后…
“啵!”
慕容馨腦袋一扎,親在了西門昊的嘴上。
“哦買噶!意外收獲啊!”
西門昊這個浪貨,本想著讓魔麟逗逗慕容馨,然后自己英雄救美,誰知…
慕容馨瞬間傻眼了,杏眼圓瞪,見了鬼一般的看著同樣見了鬼的西門昊。
兩人嘴對嘴,鼻尖對著鼻尖,大眼瞪著小眼,一時間氣氛瞬間充滿了曖昧。
“尼瑪!浪扯了!”
姬無病手中的羽扇掉在了地上,這一幕太特么讓人嫉妒啊!
白易也是一臉的懵逼,這剛見面就開車,實在是讓他有些不適應。
忽然,慕容馨猛然抬頭,坐直了身體,俏臉仿佛滴出血來,高高的揚起了手掌。
西門昊下意識的閉眼,扭頭,等待對方的巴掌。
可是,慕容馨的巴掌還沒有落下,便感覺自己坐著的地方好像有什么在動,一抖一抖的,正在有節奏的敲著自己的房門。
感覺酥麻酥麻的,有些小難受,但也有些小舒爽。
慕容馨一個激靈,終于知道為什么有那種感覺了。
仿佛被高壓電擊了一般,瞬間縱身而起。
也幸虧知道這里是老師以及院長修煉的地方,沒有發出非人的尖叫。
西門昊也趕忙起身,抖了抖白袍,蓋住了尷尬,露出了一副迷茫的樣子。
抬著頭,疑惑的問道:
“老師,你咋了?我沒把你頂飛啊?”
“靠!”
“靠!”
姬無病與白易同時爆了句粗口。
“西門昊!你再說話!我割了你舌頭!”
慕容馨咬牙切齒的看著西門昊,同時落在了地上,身體溫度提高了一倍,感覺如同一堆小蟲在爬,讓她心煩意亂。
西門昊瞬間閉上了嘴巴,然后縱身落在了疾風狼的身上,對著姬無病說道:
“小姬,走了。”
說完,一抓姬無病的脖領子,提到了自己的前面,然后雙腳一磕疾風狼的肚子,疾風狼瞬間竄了出去。
“吼!”
魔麟對著西門昊的背影喊了一聲,但換來的只是對方擺了擺手。
“嗚”
魔麟委屈的叫了一聲,知道自己被主人拋棄了。
慕容馨本想報復一下西門昊,誰知對方逃走了。無奈,只好把氣撒到了魔麟身上。
“再敢亂動,取消你的妖獸口糧!”
說完,縱身跳了上去,橫坐在了魔麟的背上。
“嗚嗚嗚!”
魔麟郁悶的叫了幾聲,然后撒開蹄子沖了出去。
白易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翻身上馬,跟了上去。
夜幕降臨,天都城內的各條河流熱鬧了起來。
一艘艘花船在上面游蕩,傳出陣陣的歡歌笑語,以及悠揚的琴聲。
這是天都城的特色,在城內很少能看到青樓之類的場所,因為這些勾欄場所,全在花船之上。
碧波湖,這片湖是天都城最大的青樓‘人間天上’承包,光花船就不下十艘,姑娘更是無數,而且還是全城最好的姑娘。
當然,這里的消費也很高,普通人家,一輩子攢的金銀也不夠在這里玩上一夜,是天都城有名的消金窩。
此時,在碧波湖的正中,有一艘巨大的花船停在水面上,是周圍所有的船只最大的一艘。
在水面上,還有很多小舟,上面的船夫正在為這些花船載送著前來玩樂的客人。
“我現在才知道‘文人騷客’是什么意思,開個文學交流會,也要在這地方。”
西門昊站在船頭,迎風而立,手中的折扇輕搖,顯得風騷無比。
“哼!不學無術,是這么解釋嗎?”
慕容馨冷著臉,坐在船沿上,打擊了一句。
一路上兩人幾乎是零交流,直到現在她才開始報復西門昊先前‘無意’的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