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成功的人越不舍得死,有太多牽掛和事務拖累,柴爾德也不例外,雖然不怕死,也見慣了生死,但柴爾德被俘來得太快,有太多事情沒有交代好,能活著自然不想死,但柴爾德是個商人,商人逐利,如果犧牲的利益太多,還不如一死,如果只需要犧牲一小部分利益,而且在可控范圍內,自然選擇活命。
羅錚見柴爾德動了心思,不由暗自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我已經說過了,你有兩個價值,一個是掌管的財務,另一個就是你的命,如果財務丟了,你的命一樣完蛋,因為有人會要你的命。”
“沒錯,如果我說出賬號,把錢給你們,計算你們不殺,我也一樣活不成,與其這樣,還不如什么都不招,丟了這條命,起碼能夠保住家人的命,這么簡單的選擇不需要你來教。”柴爾德冷冷的說道。
“所以,我不需要你的錢。”羅錚冷冷的說道。
“不要我的錢你抓我干什么?”柴爾德驚疑的追問道,一雙三角眼死死盯著對方,眼睛里閃過一抹好奇和希冀。
“我說過你的價值有兩個,錢財和命,不要你的錢財,你還有命,你的命現在也很值錢,可以拿來交換,你說呢?”羅錚冷冷的說道。
“交換,交換什么?”柴爾德疑心更盛了,追問道。
“交換觸手怪。”羅錚冷冷的說道。
“觸手怪?你們果然是一路的,那個混蛋果然是臥底,好深的算計,好深的布局,不惜丟了自己人性命。”柴爾德忽然反應過來,惱怒的罵道,臉色陰沉的丟要滴出水來,三角眼里滿是寒光閃爍。
“你是個明白人,現在,告訴我選擇。”羅錚冷冷的說道。
柴爾德是個精明人,已經完全明白羅錚的用意了,不由沉思起來,用自己的命去交換觸手怪,看起來還是自己占便宜,如果不交換,自己腦海里的情報和財務一點都守不住,如此說來,自己根本沒有選擇,想到這,柴爾德臉色愈發難看起來,氣的直喘粗氣,沉默不語。
羅錚等了一會兒,不耐煩的說道:“你沒有選擇,你的組織也沒有選擇,黑暗教會看似強大,但有個致命的破綻,那就是錢,你們已經沒多少錢了,如果我將你腦子里的東西掏空,把錢全部拿走,對于你們黑暗教會而言,絕對是致命的打擊,你沒得選擇。”
“沒錯,給我部電話。”柴爾德冷冷的說道,雖然不愿意,但也清楚羅錚所言非虛,自己不僅沒得選擇,還只能主動求著交換人質,保住黑暗教會的財務,否則就會有致命的打擊落下。
羅錚也清楚柴爾德對于黑暗教會來說只致命武器,只要掏空對方腦子里的情報,黑暗教會的實力絕對會銳減一大半,但為了救出觸手怪,羅錚也沒有選擇,掏空柴爾德老子你的東西并不難,但就救不出觸手怪了,救不出觸手怪,老兵俱樂部的人就會離心離德,甚至影響自己部隊的軍心士氣,沒人愿意自己的長官是個只管自己完成任務,不顧兄弟死活的人。
招待所有電話,但不能用,會拖累大使館,羅錚將自己手機遞上去,柴爾德也不含糊,接過去撥通了一個號碼,等待接通的時候,羅錚一把抓過去,按下免提,將電話放在旁邊,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一個驚疑的詢問聲:“是誰?”
“是我。”柴爾德惱怒的看了羅錚一眼,但還是配合的說道:“我被捕了,這是對方的電話,對方提出釋放觸手怪,可以不問其他內容,否則我腦海中的情報難保,怎么選擇你們看著辦?”
“是你?”對方驚疑的沉聲說道:“你為什么不殉教?”
“來不及就被俘了。”柴爾德惱怒的解釋道。
羅錚將柴爾德推開,拿起電話冷冷的說道:“今天晚上六點有個航班從首都飛華夏國,我希望觸手怪在飛機上,否則,我不介意掏空柴爾德腦子里的所有東西,如果不答應,我不介意對另一個長老下手,聽說你們有十二大長老,我一個個殺了替觸手怪償命,相信他會滿意的。”
“我怎么相信你不動柴爾德?”對方惱怒的喝道。
“你可以賭。”羅錚毫不客氣的應了一句,掛斷了電話并關機,免得被偵查到行蹤,和這種人沒必要講道理,時間一長,也會暴露自己行蹤,給行動帶來變數,看向柴爾德補充說道:“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一下,最好配合著點,免得受皮肉之苦,你這嬌貴的身子可受不了我們一拳,你說呢?”
“哼。”柴爾德惱怒的說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我說過了,最了解自己的人永遠是你的對手,我了解你,你應該了解我,知道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羅錚揶揄的冷笑一聲,沒有再理睬對方,打開了房門,對門口站著的時遷說道:“兄弟,看著這個混蛋。”
“放心吧,跑不了。”時遷滿口答應道。
羅錚點點頭,回頭看來一眼氣急敗壞的柴爾德,冷哼一聲,走到另一間房洗浴一番,躺下來休息,大約三個小時后,羅錚醒來,感覺精力恢復許多,出門和大家匯合,叮囑時遷繼續看著柴爾德,和其他人一起到招待所吃飯,大使也過來作陪,通知大家航班已經安排妥當,下午這班沒有座位,趕不上,安排大家晚上的航班回國。
吃飽喝足,羅錚讓徐剛安排人盯著柴爾德,換時遷過來吃飯,自己確找到大使借了一輛車,雖然從柴爾德莊園弄了不少豪車,但不能開出去,以免節外生枝,這會兒莊園襲擊肯定已經被立案,車輛也在追蹤范圍,不能見光。
很快,羅錚開著一輛普通的小車離開大使館找杰克森而去,這是來昨晚大使館的路上就約好的,柴爾德到手,羅錚覺得有必要和杰克森好好談談后面的事了,半路上,忽然藍雪電話進來,羅錚驚疑的趕緊接通,問道:“是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