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倭寇的攻擊有驚無險的化解掉了,沒想到又冒出一個,會是誰呢?羅錚惱怒的尋思起來,臉色鐵青的看向藍星,追問道:“能不能再具體點?辦公樓上辦公的人不少,無法排查,但這種內鬼必須揪出來,否則后患無窮,有沒有什么辦法?”
藍星苦笑的搖頭,解釋道:“對方非常警覺,一發現不對勁就馬上斷掉聯系,用的并不是座機連接,而是無線間諜工具,可以將這里的網絡信號橋接出去,有人在遠距離接收,這種工具可以很小,丟到馬桶就抽走了,沒辦法追查。”
羅錚無奈的嘆息一聲,內奸如刺梗喉,異常難受,想了想,說道:“難道是另一波人試探性攻擊?”
“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倭寇,別忘了倭寇曾經入侵過系統一次,這說明他們還有一名計算機水平高超的人存在,忍者失敗,難保這個人做最后的攻擊,當然,這些只是我個人揣測,僅供參考,打仗的事我不懂。”藍星分析道。
羅錚想了想,將情況和藍雪溝通一番,藍雪也覺得其他人的可能性更高,沒有證據,無法下定論,掛了電話,羅錚想不明白,倭寇已經完敗,還有誰不知死活,難道他們自認為比倭寇能做得更好?
想到這里,羅錚內心一動,能比倭寇做得更好的不是沒有,而且很多,倭寇崇尚武力,攻擊的方式以偷襲為主,還有許多國家擅長盜取、利用勒索之類,不像倭寇的武力路線,走的是智力路線,這種人最難纏,防不勝防。
帶著疑問,羅錚認真查看了一番監控,沒有看出什么異常來,想了想布防計劃,也沒什么破綻,干脆找了個地方躺下來休息去了,這段時間熬夜,實在太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鄭鐸用保溫壺留了飯,羅錚感謝了一句,狼吞虎咽起來,正吃著,藍星走過來,手上拿著一杯泡好的咖啡,揶揄的說道:“這杯咖啡是你的愛慕者送的,我喝了,你不介意吧?”
“誰呀?”羅錚驚疑的問道。
“喲呵,看起來還不少嘛,還誰呀,老實交代,你到底有多少愛慕者?”藍星臉色一沉,嚴肅的問道。
羅錚知道這個古靈精怪的家伙嘴上功夫厲害,也不糾纏,繼續吃飯,藍星等了一會兒,見羅錚沒事人一般,笑嘻嘻的坐到旁邊品嘗起咖啡來,發出嘖嘖的稱贊聲,說道:“愛心牌咖啡,味道就是好。”
等了一會兒,見羅錚只顧吃,根本不理睬,藍星沒了玩下去的興趣,認真的說道:“宋韻過來了,說黃媽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女人我不喜歡,沒有多問,你老是交代,誰是黃媽?”
“一個偷盜原安保系統源代碼的人,宋家保姆。”羅錚隨口說道,將最后一口飯咽下去,喝了些水,繼續問道:“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現異常?”
“原來是這樣,沒有發現。”藍星驚訝的說道:“那個驕傲的女人居然被人偷了源代碼?這不科學,那個女人雖然驕傲,還很討厭,但能力還是不錯,沒道理犯這種低級錯誤吧?”
“第一,家賊難防,第二,他不是我們,不懂戰斗。”羅錚說道,將礦泉水瓶放倒一邊,起身伸了個懶腰,看向監控屏幕,不由一驚,快步上前去,只見屏幕上顯示大門口忽然來了許多人,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羅錚問道:“鄭鐸呢?”
“剛上廁所去啦。”藍星隨口應道,看到屏幕上的畫面,臉色一肅,凝重起來,驚疑的問道:“這些人想干嘛?沖擊軍工所?”
羅錚看著畫面上一大幫人和哨兵爭執,眉頭微蹙,感覺不對勁起來,軍工所是軍方單位,也算軍事禁地,一般人根本不敢沖擊,這是怎么回事?正尋思著,鄭鐸在叫門,羅錚按下開門按鈕,等鄭鐸進來后,指著屏幕問道:“你來看看。”
“咦,是這些混蛋。”鄭鐸滿臉驚訝的說道。
“什么情況?”羅錚反問道。
“他們都是周圍的混混,其中一些是軍工所家屬子弟,沒有工作,在外面瞎混,以往也來鬧過,要求軍工所安排工作,軍工所現在都是高尖端科技項目,一般人根本勝任不了,沒辦法安排,以前警衛處還可以安排,現在警衛處都是武警調人過來擔任,我要不是老人,熟悉情況,也被換掉了。”鄭鐸趕緊解釋道。
羅錚聽的不是很明白,但也能猜到了個大概,對這種事沒興趣去了解,馬上說道:“調一隊人上去,誰敢踏入軍工所,格殺勿論。”
“這?”鄭鐸臉色猶豫起來,畢竟很多都是軍工所的家屬,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下不了這個手。
羅錚臉色微變,冷冷的看著鄭鐸,鄭鐸受不了羅錚森冷的目光,硬著頭皮想求情,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非常時期,萬一出了簍子怎么辦?而羅錚已經不耐煩了,打開門沖出去,一邊通過耳麥喊道:“山雕到位,目標大門,雪豹,跟我來,目標,大門,有情況。”
“收到。”山雕和雪豹應道。
辦公樓和大門距離并不遠,羅錚一口氣沖了過去,在距離大門口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來,掏出了槍,冷冷的喝道:“誰敢鬧事,格殺勿論。”
“你是什么東西?”一個吊著耳釘的年青人不滿的喝道,來到了大門口自動門伏擊,看著羅錚,手上拿著一根橡膠棒。
“再次警告,膽敢踏入大門一步,格殺勿論。”羅錚冷冷的說道,手槍瞄準了目標,膽敢不停警告,羅錚不介意給對方一槍,面對亂局,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重手段鎮壓,猶豫只會讓局面更亂。
“小東,你鬧什么鬧,趕緊退下,否則真開槍了。”追過來的鄭鐸老遠就看到羅錚打開了手槍保險,臉色大變,趕緊喝道。
“就憑你,小子,有種沖這里打。”年青人囂張的喊道,一邊用手指著自己的額頭,一邊怪叫著,身后許多人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