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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趕緊說?”
聽老司機說有事沒說,劉十八心中一緊,冷色厲聲問道。
老司機面帶尷尬,猶豫走到劉十八身邊,附耳道:
“在你決定下地宮入口之前,我一念之差給那位守備野田城武將尼子經久,留下幾件閑暇時做的小玩意…”
劉十八心中一動,暗道交底好戲終于來了,他所言的小玩意,恐怕才是老司機硬實力的表現吧?
“哦?什么樣的小玩意,令你這么緊張?”
劉十八輕輕一笑,滿面狐疑道。
邊說劉十八邊側頭看著老司機,心頭浮起一絲莫名緊張!
“咳咳!”
老司機又干咳一聲,苦笑道 “也沒啥,我手賤留下了幾挺仿造的加特林,水冷式重機槍。
做工挺毛糙的,但絕對堅固耐造…除此之外,還配備了幾萬發,勉強標配的大口徑彈藥…”
“額造你家狗大爺…”
劉十八瞠目結舌,咬牙切齒怒罵道:
“難怪沒啥動靜,野田城有了你留下的加特林,肯定固若金湯。
以眼下的原始冷兵器,是不可能攻破城高墻厚的野田城的。”
“那是!”
聽到這,老司機樂滋滋捋了一把小胡須兒,貌似還有些得意洋洋。
劉十八心有所想,皺眉斜眼看著老司機無言以對…
李二狗卻插嘴道:
“假如毛利勝勇再帶著那些裝備精良的三八步卒,突然從外圍出現反突擊,擊潰織田信長的聯軍甚至都有極大可能吧?”
老司機和劉十八,同時看向說話的李二狗。
“二狗叔,你想表達什么意思?”
劉十八也好似想到了什么,但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問了一句。
李二狗清清嗓子,正準備說,沒成想卻被翠花搶過話頭解釋道:
“二狗的意思是說,萬一毛利勝永擊潰織田信長,那么依靠老司機這些遠超當時世界科技的軍火,歷史進程將真的改變。
想想原先那個時空的第二次大戰,曰本人是怎么對付華夏人的,你覺得咱們華夏,以前受曰本人的欺辱和悲慘還少嗎?”
老司機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凝固…
劉十八側頭盯著老司機,凝重道:
“翠花嬸剛說的,其實也就是我正打算對你說的話…”
老司機搖搖腦殼,含笑道:
“那些加特林做工粗糙,高強度的戰爭,用兩次就會報廢成廢鐵,不會有后顧之憂的。”
眾人身后的祝環兒,冷笑接過話頭道:
“你都能靠著記憶仿造,人家有幾個報廢的實物做參照,照貓畫虎一般套用,難道仿造不出來?”
的確,這是個問題,老司機微微皺眉…
“不對!”
劉十八心中一冷,抬頭盯著老司機脫口道:
“湯臣老狗,那些加特林中的精密部件,你難道用手工鍛造的?
記得你為了仿造三八大蓋,曾經說過造了一臺粗糙的小型機床…”
“是是有一臺!”
老司機的視線,有些渙散,應得也有些勉強。
“混賬?”
劉十八怒罵一聲,補充道:
“說得沒錯,光有幾臺加特林肯定沒法仿造,但有機床的話,那么一切都有可能。”
索蘭塔在最后笑道:
“賣膏!我這下相信,第二次世界大戰,曰本要擊敗美利堅了.
機床代表什么,它就是重工業的原始起點,工業之母…”
劉十八看看說話的索蘭塔,扭頭面對老司機問道:
“我問你,那臺簡易機床呢?你可曾銷毀?”
老司機此時,也認識到此事后果之嚴重,已經遠超自己預估,面色凝重道:
“用什么銷毀?你認為用菜刀或武士刀,能將機床劈碎么?”
劉十八瞇眼道:
“用菜刀?癡人說夢么!機床最小的也有兩三米那么大,銷毀不容易,唯有掩藏!
我猜猜看,你肯定將它就地掩埋了,對不對?并且你一人折騰不動這大家伙,你還找當地百姓,幫忙了是吧?”
老司機點點頭應道:
“是!你說得沒錯,那玩意是生鐵鑄的模,很沉重,我招募了五六個身強體壯,木訥老實的曰本青年,挖坑就地埋了。”
劉十八呼了口氣,冷笑道:
“還算勉強!假如因為這東西改變了歷史進程,你就是華夏最大的罪人。”
翠花緩緩走上前,一把揪住老司機的耳朵,厲聲道:
“還沒完呢,那幫你掩埋的人呢?你如何處理的”
老司機面色一凝,搖頭道:
“沒處理!但我一人給了幾片金葉子的封口費,那些人膽小怕事,得了重金估計會銷聲匿跡遠走他鄉的。”
劉十八無奈道:
“對最高掌權者而言,自己的地盤我做主,哪來的秘密可言?
銷聲匿跡更是個笑話,難道忘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話么?
假如毛利勝永帶兵抓緊戰機,一舉擊潰織田聯軍,返回野田城覲見武田家督的時候,那些武將肯定會明白勝利關鍵,是守城利器加特林水冷式機槍。
而最后,武田家的武將幕僚們,又找不到我們,那么對武田家而言,就再也沒有任何掣肘了,曰本的歷史將發生翻天覆地的劇變…”
“那咋辦?”
老司機苦著臉,無奈看向劉十八。
劉十八抬手拍拍老司機的肩膀,安慰道:
“其實!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想象,最壞的打算罷了。
說不定一切如你所愿,那些百姓拿了錢,銷聲匿跡享福去了,今后再也找不到呢?”
正說話商量對策之時,站在劉十八身后的上杉景虎和柳生靜云這兩位被遺忘的仆從,卻好似聽懂了主人劉十八和下屬之間的對話含義,最后暗暗對視了一眼…
現在,就算后悔也晚了…
劉十八轉過身,看著蓬萊仙閣,又看看陰氣沉沉的后院,沉聲道:
“現在返回地面銷毀機床已經不現實了,因為一來一去至少需要四天時間,說不定機遇和氣運改變了呢。”
李二狗和老司機異口同聲道:
“那咋辦?”
翠花拍拍兩人胳膊,嬌笑道:
“你們別急!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聽十八咋說,咱們咋做就行了…費腦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