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普朗緩緩站起來,扭頭道:
“是不是華夏做的?”
秘書長摩根保爾側頭看了羅倫蘇一眼,回過頭道:
“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還記得上次曰本海軍的常規艦隊,和約克城號航母失蹤的那件事嗎?總統閣下。”
特普朗整了整領子,紅光滿面的面色瞬間消退,深吸一口氣道:
“召集國務卿,國防部長,財務大臣…”
頓了一會,特普朗對羅倫蘇點頭道:
“請出去一下,我有私事和摩根說。”
見羅倫蘇離開之后關上門,特普朗才小聲道:
“按照前一任總統留下的特殊方法,將那個人請出來,現在美利堅需要他…”
秘書長摩根保爾,眸中閃過一絲恐懼,凝重道:
“但是奧巴巴總統也說過,那家伙是一個比華夏國更危險的人物。
若干年后,他用自己創造的光電理論,不到十秒鐘,就打爆了冥王星,
害得美利堅編造無數謊言,才勉強讓全世界人相信冥王星本來就是一個虛無的星球。
所以他本人的綽號,從此改為冥王星,我看…”
特普朗聞言,渾身一抖,吐氣道:
“那么,再等等看,召集各路聯軍的指揮官,先確定那兩艘航母編隊到底是死是活,再說…”
華夏東南海域,距美利堅的海外基地關島,大約數千海里的深海中,暴風戰艦在靜靜的高速潛航…
參與戰斗的士兵和老唐等出了大力氣的人,全部回到船員艙室休息去了。
指揮艙中,零零散散圍坐了一些劉十八比較親近和貼心的同伙。
沒錯,就是叫做同伙!
自從老司機,老唐和張光烈三個逗比登上了暴風戰艦,這一伙人的稱謂就有了變化。
劉十八舒展著四肢,坐姿極為不雅的癱坐在專屬艦楸的高背椅上。
身軀黑得放光的老黑,則瞇著眼趴在劉十八腳下品嘗著腳氣,不時的噴出一絲響鼻。
他的四周,圍坐著三號、秦大、鄭偉達、風輕舞、劉芊芊、翠花、羅鋼、陳顥文、老司機、老唐、陳宏志、霍達、張光烈,加上自己一共十四個人。
“艦長!沒想到這次這么順利,一舉全殲美利堅和澳大利亞的兩個航母整編艦隊,一共十八艘艦艇。”
羅鋼身為駕駛員,首先做出總結。
“哼!一開始,要不是沒拔出航空炸彈的安全栓,還能提前下班,必須得給加班費!”
老司機咕噥了一句。
霍達怒了,扭頭道:
“老東西你啥意思?勞資帶的兵是步兵,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航空炸彈,怎么老是埋怨,煩不煩”
老司機陰著臉,眼珠一眨不眨的盯著三號,對霍達的話,直接無視了…
三號偶爾抬頭,看著老司機瞪著自己,面上下意識的一冷。
老司機心中一突突,斜著眼珠瞟了霍達一眼,便閉上眼不再說話,面上卻極為陰沉。
這時,坐在眾人最后面,仿佛邊緣人物的張光烈,卻突然開口問道:
“我有話說。”
劉十八眼一睜,嘴角一翹道:
“嗯,你說!在這里人人平等,想說什么就說。”
張光烈不屑的癟癟嘴道:
“勞資要吃肉!為啥潛艇上看不到一塊肉?哪位好漢給勞資解釋一下?”
秦大面上閃過一絲怒色,緩緩手持短劍站了起來…
“秦大,坐下!這家伙說的是口頭禪,你和他較勁就和豬較勁差不多。”
劉十八含笑拍了拍秦大的腰部。
張光烈此刻聽不得豬這個字,聞言慘呼一聲道:
“萬米高空俯沖,三十米左右急停投彈,對身體的負荷太重了。
就算勞資不吃,那勞資帶著的十個飛行員總要吃吧?
給我一頭豬吃吃,勞資現在就趴在地上,給你當豬耍,額造你妹的…”
劉十八扭頭,凝重道:
“高空后遺癥很嚴重?”
張光烈咬牙切齒道:
“他們是步兵,步兵,沒有經過高氣壓的適應訓練,沒有得腦溢血已經算是運氣了。
你看看他們,還包括勞資,那一個不是七竅流血?”
劉十八眉頭緊皺,他的次元空間中,倒是還預留了三分之一小瓶的太歲之血。
但是現在,輪回小子成天在次元空間中躲著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在搞啥…
想到輪回,劉十八不禁心中一驚,里面還有一個甄嬛?
兩個少男少女,次元空間中孤男寡女,沒有任何人來約束他們。
豬堅強吃了睡睡了吃,兩個小家伙,沒事閑得慌,不會又造出來一個小太歲吧?
想著,劉十八便心神一動,潛進次元空間!
剛好,看見輪回將八個小鼎整齊的放在黑色棺木周圍,黑色的棺材上,躺著面色慘白的甄嬛。
“輪回,甄嬛咋樣了?”
劉十八關切的問了一句。
“沒事了!氣血兩虧,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是沒有什么吸收的營養品,沒法徹底恢復。”
輪回小臉皺著,一副哭相。
“營養品?”
劉十八聞言一震,眼珠轉一轉,便看向了一臉笑吟吟的豬堅強。
他么的,吸收病毒之后,這豬堅強的面相,越來越像人類了。
你他么是老鼠,老鼠啊!
沒事你瞅著勞資笑啥?劉十八想著就氣不打一處來,暴喝一聲:
“豬堅強,你過來。”
豬堅強極為聽話乖巧,搖頭擺尾笑瞇瞇,屁顛屁顛就滾到了劉十八腳下。
看著豬堅強這奴婢做派,劉十八拿著軍刺,差點氣哭了…
斟酌良久,他還是沒下得了手!
豬堅強,畢竟是名字叫豬,實際上,還是一只老鼠,并且還是一只劇毒老鼠。
最后,劉十八翻箱倒柜,總算在空間內,找到了幾箱壓縮餅干,和十幾聽壓縮牛肉罐頭。
出去的時候,輪回卻叫住了劉十八,眼神閃爍不定道:
“三天前,吾妻醒來了一會,說起一件數百年前的往事。
她說在一百多年前,有一個美利堅的軍人,黃頭發藍眼睛。
據他自己介紹,說是八國聯軍的一個上尉,他曾經來過許昌的地下涵洞,并且帶走了一具棺材,或者說里面的一個人…”
劉十八聞言腳步猛的停下,心頭猛的升起一絲不詳,渾身沒來由的一震道:
“他帶走的是誰?”
“他,他帶走的…”
輪回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說。
“說?是誰?”
劉十八輕聲勸導著。
“帶走的,是一個偶然來到這里的女人,她叫玉漱,她隨身帶著一只紫色小鼎。”
輪回輕聲解釋著。
劉十八大驚失色道:
“你說的,那家伙帶走的是我的親娘?上杉玉漱的克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