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烈斗志 揚,揮著小手槍,督促著第二突擊隊的安全員向山道上涌去。
果然,攻到半山腰,便看見兩個光腚的男人在那糾纏,陣陣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
張光烈唇角顫抖,哆嗦道:
“來人,快上去,把那兩個人給我抓住。”
身后,五六個面色陰冷的安全員走出來,大步向山道盡頭跑來。
“他們來了幾個人,咋辦?這招不好使了。”
黃忠斜著眼珠,輕聲在老唐耳邊言語。
老唐扭頭看看,古怪道:
“竟然是許昌的一把手張光烈?”
黃忠道:
“咋,你認識?”
“不!就是以前在生意上打過幾次交道罷了。但是卻對他的底細知道一點。
這家伙以前是漯河的,小時候壞事做絕,腦子靈光,和他一起共事的人都倒霉來著。
不過,他有個媳婦叫周彩霞,據說是個孤兒…好了牛比,你等下這么說,也能拖十分鐘。”
老唐陰陰的一笑。
張光烈站在下邊,看著幾個安全員沖過去,沒兩分鐘就退了下來,一個個面紅耳赤,低著頭不說話。
“啊!咋回事?讓你們把那兩人抓住咧!”
張光烈憤怒的質問道。
這時,其中一個安全員苦著臉左右看看,古怪道:
“張書記,這里不方便說。”
“有啥不方便說?你給我大聲說,是不是他們求饒了?你看,后面就是媒體,你給我對著鏡頭說。”
張光烈氣急敗壞,將那隊員一把推搡到后面,一個拿攝像機的許昌電視臺的攝制人員面前。
安全員瞠目結舌道:
“真在這說?”
“沒錯,大聲說,那些悍匪是怎么威脅你的。”
張光烈低吼了一聲。
安全員面色赤紅,清了清嗓子,高聲訴說道:
“剛才俺們幾個剛過去,其中一個躺在地上的老頭說…說…”
那家伙猶豫著看了看張光烈,心一橫繼續道:
“那老頭說:俺命苦啊,好不容易將閨女養大,后來閨女嫁了人,俺也跟著過去享福了。
誰知道后來,卻被女婿趕出了家門,俺那女婿啥都好,就是有些怪癖…”
張光烈怒級,吼道:
“我讓你說他們怎么威脅你,你說這事干嘛?他說女兒女婿,干你啥事?”
那安全員瞪著眼,抬起手指著張光烈道:
“那老頭說,他的女兒叫做周彩霞,他的女婿就是你,張光烈張書記。”
張光烈聞言一愕,連忙解釋道:
“胡說八道,我老婆是孤兒,沒有爸爸!”
“那老頭也這么說,他說他住到你家之后,你天天晚上跑到他房里,硬要和他這個八十多歲的老頭行那男女之事…
一來二去的倒愛上了個中滋味,但是后來忍受不了你無止盡的索取,于是才逃了出來,流落街頭…”
安全員咬牙切齒,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張光烈解釋道。
周圍的幾十個安全員聽到這,同時脊背發涼,齊刷刷向后退了三步。
萬一,被張書記看上了咋辦…
好污…
“胡說八道,根本沒這回事!”
張光烈氣急敗壞,大吼一聲。
“那老頭還說,說你們兩個要好額時候,你特別喜歡后入式。
因為,因為你坐墩肉上菊門邊有個胎記,特別向一個女人的櫻桃小嘴,干起來特別給力…”
安全員邊說,邊用眼神瞧著張光烈筆挺的中山褲。
中山褲筆挺無比,包裹著張光烈鼓鼓囊囊的一對坐墩肉。
張光烈瞬間呆滯,艱難的扭頭,指著那攝像機,道:
“關,關掉!”
那攝像師苦笑道:
“張書記,你忘記了,我們是早間新聞的實況轉播組,關了也沒用,這個是實時播報的…”
“噗嗤!”
張光烈一口老血噴出老遠,怒吼道:
“給我沖上去,逮住這兩個造謠的小人。”
說完,張光烈一馬當先,揮舞著小手槍向山道盡頭攀爬而上!
身后幾十個安全員對視一眼,咬著牙快速跟上,氣勢十足…
黃忠躲在土凹后面,焦急道:
“唐唐,那鳥人又來了?你說不是真的吧?那家伙對他的岳丈真的干這齷蹉事?”
老唐此時凍得噗噗發抖,獰笑道:
“管他真的假的,無風不起浪,勞資就胡說八道了,咋地?”
接著,老唐也探頭一看,縮頭道:
“喲呵,真又來了,等下他上來肯定不會開槍,否則落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口實。
他肯定會叫:雙手抱頭不許動,那么你牛比,等下就如此說…
你放心,這只是權宜之計,我老唐還有殺手锏沒有用出來。
你等著瞧好了,我老唐和許昌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其實我和張光烈的老婆周彩霞,是老熟人…”
黃忠愕下的胡子一抖一抖,呆癡道:
“后生,你給老夫說道說道,熟到啥程度?”
老唐眼神一瞇,陰笑道:
“爛熟…”
十幾秒后,許昌市書記,英勇無畏的好書記張光烈同志,帶著第二突擊隊四十名不畏生死的安全員,順利沖上了劉家屯山道的盡頭。
一時間,山道下方歡聲雷同,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無數的人都在為今晚剿匪的壯舉而興高采烈。
只要過了今晚,這一篇驚動全國的大劫案,大殺人案的告破,就會傳遍全國,估計全國的安全系統,鼓舞千千萬萬的華夏文官。
文官也是敢拿著槍,和悍匪做殊死搏斗的,也是有血性的好漢紙…
踏上山道盡頭的張光烈,意氣風發,滿面憤怒,看著土凹里面兩個白生生,抖索索的老男人,一聲怒吼道:
“雙手抱頭不許動!”
隨后跟上來的一眾安全員,同時虎視眈眈,舉槍對準了兩個悍匪…
但是,眼前的景象,令眾人瞠目結舌…
兩個白花花的身子,抱著頭直接趴在冰冷的土地上,兩雙白腚翹得老高,光腚之下,還掛著兩個黑色的臊子晃啊晃…
令人眼暈…
真暈…
這還不算,其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漢,雙手抱著頭咕噥道:
“今始為君開,翹腚相迎待君來!”
“咕咕!”
一眾五大三粗的安全員中,很有幾個文化層次比較高的,聞言直接將宵夜,吐到前面一人的領脖子里面…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污蔑本官?快說,還有幾個悍匪跑哪去了?你,給我抬起頭來…”
張光烈氣急敗壞,走上前,用小手槍指著右邊一個頭發半白的男人問道。
老唐無辜的扭過頭來,艱難的看著張光烈道:
“張書記啊,俺前幾天還去了你家的,你忘記了?
俺為了打開許昌的銷路,還給你家周彩霞留下了二百萬現鈔,她放在你家大床下了,您回家點點數目咋樣?
對了,后來,俺還和您家周彩霞,在那大床上照了幾張光腚的自拍合影。
合影的手機就留在山道上,那土屋的柜子里面,趕緊派人去取來…”
張光烈瞬間呆癡,指著老唐的腦袋,訝然道:
“怎么是你?老唐,你不是…”
接著,張光烈猛的轉身,揮舞著雙手,對著攝像機狂吼道:
“不許拍,他說的不是真噠,他在污蔑,我沒有收錢,我家彩霞沒有收錢…”
與此同時,一個腿腳勤快的安全員真的從十米外的柜子里面,老唐的破爛西服口袋之內,找到了一個手機…
那安全員回到眾人身邊的時候,手機中同時放出了一段視頻:
一個光腚男人,和一個光腚女人,在一張大床上翻滾…
那光腚女人誰不認識,張光烈的夫人周彩霞唄…
“老唐啊!真給力,沒想到你這小身板這么有力道,嘖嘖嘖!比俺家的那個死鬼老張有用多了!
俺家的那個死鬼真不中,每次都是秒射,老娘干渴死了。
好人,趕緊爬上來狠狠的造俺,俺們趁著他還沒回,咱們再熱乎造幾次…”
寂靜的清晨,周彩霞的聲音傳得老遠…
“噗通!”
張光烈吐出一口逆血,仰面暈倒在地。
一眾圍住老唐和黃忠的安全員,見老唐和黃忠猛白花花的身子猛的跳起來,嚇得呼啦啦的再次朝山下奪路狂奔…
這一次的攻擊,比第一次退卻得更加迅猛,果真來去如風,令人驚嘆不已!
站在山下的駐軍連長,滿臉凝重道:
“一槍未發,竟然擊退了兩次進攻?上面的悍匪不簡單啊。”
話沒說完,那連長便呆癡道:
“喂喂?你們都去哪里,咋都走了?不是來剿匪呢么?”
入眼處,聚集的安全部隊和城管部隊,如潮水一般,駕駛著各自的車輛,朝許昌城狂奔而去。
其中一輛車上,那位幸運拿到老唐手機的安全員仰天狂笑:
“勞資也有祖墳冒青煙的時候,三十年時來運轉,爺們今天立了大功,俺馬上進京面見紀委領導…”
說完,這家伙死死捂著手機,對同車虎視眈眈的幾個安全員承諾道:
“放心,爺們吃米,你們能喝粥!”
過了幾分鐘,這輛安全車突然左右扭擺起來,在清晨濃霧中,神不知鬼不覺的,一頭扎進路邊一個深不見底的水庫中…
劉十八帶著秦大,回到暴風戰艦的發動機室,看著暴風三號,拿著一把軍刺,對著同樣光腚的老司機吆喝道:
“老娘給你十秒鐘,你要是不能讓這發動機哼哼起來,老娘就用這把刀,煽了你…”
老司機翹著腚,埋頭鉆進發動機的核心之內,滿臉不爽的應道:
“十秒?勞資十秒都不能你這女人哼唧一聲,憑啥讓這看起來,有幾萬年歷史,銹到一坨的鐵疙瘩哼哼?你閹了勞資算了…”
三號柳眉倒豎,嬌聲怒道:
“你過來,老娘先剁掉一半試試…”
老司機頭也不回道:
“你敢不敢再給勞資半個小時?有沒有強硫酸,或者硝鏹水,給勞資來一桶,否則神仙來了這玩意也哼不動,你信不?”
站在發動機艙門口的秦大,咬牙扭頭,看著一臉呆癡的劉十八道:
“這家伙,果真能三個小時修好暴風?俺不信…”
劉摸下巴,瞪著三號渾圓的坐墩肉,吶吶道:
“其實,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