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斷的爆發中日沖突,全國對日本人和日本產品都進行了強烈的抵制,所有國人商店都不買日貨,誰家要是有日貨,常會被激進的百姓搶出來砸爛燒毀。(民國百姓比當代天朝百姓激進多了,具體可見歷史資料,并非西門杜撰)而在碼頭工作的中國工人拒絕卸載日貨,日本人污蔑其為日本貨物被劫,日本人受到生命威脅。于是為了給中國人一個教訓,日本福建領事館組成六十七人“敢死隊”,由日本領事警察長江口善海率隊,兵分兩路進入福州尋釁滋事,中國巡警立即前來制止,也慘遭毒手。日本人的暴行遭到了福建百姓和警察的奮起反抗,民警合作將所有日本人擒獲。而福建督軍李厚基迫于日本人的壓力,釋放了行兇日人,激起了全國民眾的憤怒,頓時,全國各地為支援福建百姓掀起了新一輪的集會游行,北京上海武漢成都西安沈陽天津總計四十多萬百姓走上街頭抗議日本帝國的無恥狂妄。北京北洋政府也向日本提出照會,日本政府不得已派出松岡洋右到福建調查。
實際上臺江慘案不過是日本陸軍內部對于中日新疆沖突的不滿而做的一場試探罷了,卻沒有想到,會激起這么大風浪。王茂如立即作出反應,支持政府的決定,要求日本人立即道歉,并且撤換日本駐福建領事,并就此說明。
但是國民看到的卻是。由尚武將軍處理的中日沖突事件,逼迫日本人向中國人低頭,殺了六十八個日本人謝罪,引發全國人民的驕傲和狂熱。由皖系北洋政府處理的中日沖突,日本僅僅派出調查團調查,并未道歉,因此一直呼吁王茂如擔任中央政府官員。甚至有心人揚言說:“中央軟弱可欺,全因皖系乃日本人鷹犬,鷹犬怎會咬主人?”
如此挑撥的言論,自然王茂如不會去聽。只是皖系官員聽到之后綽綽不可終日,徐樹錚甚至派遣心腹來到王茂如處拉攏團結。王茂如自然不會多想,只是對徐樹錚提出批評,就是他私自槍殺陸建章一事壞了北洋規矩。
徐樹錚聽到之后怒不可赦,謂左右道:“王秀盛以為自己是誰?一地之督軍而已,全都仰仗手下建功立業沙場作為,才有了他今日之成就,他真以為自己是北尚武?”不過知情人立即嘲笑起來,徐樹錚嘲笑王茂如不會打仗全都仰仗手下。可徐樹錚不單不會打仗,連手下都不能打仗。皖系這邊與王茂如的東北系矛盾重重。那邊又和直系鬧起了矛盾,徐樹錚連忙聯合西北軍張作霖,無暇顧及王茂如的口舌之爭了。
1919年11月5日,在一場雪后,王茂如私自委任楊增新擔任新疆省長后向北洋政府上報,由于其蒙疆巡閱使的身份,北洋政府回電允許其任命。同時由于王茂如率領軍隊在歐洲戰場在俄國數次戰斗,為國爭光,由總理段祺瑞提議。總統徐世昌以及議會全體人員共同決定,委任王茂如為中華民國陸軍次長,權力僅僅在陸軍總長靳云鵬之下。
王茂如接到這份電報之后,疑惑地問:“段祺瑞這是要干什么?”
熊炳濤不屑一顧道:“捧殺而已。”
“雕蟲小技。”王茂如嘴角一裂冷笑起來。
雍星寶道:“若是中央令秀帥赴北京任職如何?”
王茂如哈哈一笑道:“去北京我自然會去的,不過是我帶兵踏平北京之時,而不是單刀赴宴。關云長千古英雄卻孤芳自賞,我不是他。也不學他。他是個千古英雄,但是你要知道,英雄多是被祭起來的,他太自傲了。所以他才會敗走麥城。我倒是很欣賞曹操,佩玉,你喜歡那個三國英雄?”
雍星寶想了想,做了一個京劇的把式笑道:“某乃姜維是也,九伐中原的姜維姜伯約在此呀呀呀——。”眾人大笑起來。
對中央的任命自己為陸軍次長王茂如自然表示愿意接受,但他回電說道:“吾等軍人自當保家衛國,陸軍部有靳總長總理即可,吾駐守邊疆爾。”同時再一次申請,東北邊防軍更換名稱,這次他要改成國防軍。他派遣張奎安南下向靳云鵬行賄收買,此時靳云鵬受到徐樹錚逼迫,同時被段祺瑞棄用,僅僅掛了一個名而已,陸軍總長當得憋氣又窩火。見到王茂如給他提供的五萬大洋,又仔細思量了一番,笑道:“陸軍副總長擔任國防軍司令,由此可行。”于是靳云鵬在段祺瑞尚不知情的情況下找到總統徐世昌,要求全隊改革,徐世昌也有意打壓段祺瑞的皖系,于是批復說陸軍部改革,完全是軍隊內部系統之事,不必上報國會批準。國會不能事事都管,文人管武人,外行管內行,豈有此期。
于是靳云鵬便宣布中華民國北洋軍改革,全隊將全部改為國防軍,首先陸軍次長嫡系部隊東北邊防軍改為國防軍各陸軍師團。全國陸軍改革將由陸軍次長王茂如負責,一切調動編號整編分發處理交給陸軍次長王茂如來辦,王茂如擔任國防軍總司令一職。
靳云鵬一把火點著了皖系內閣,然后稱病在家堅決不出,任憑段祺瑞如何叫他,逼急了直接跑到鄉下過年去了。
段祺瑞氣壞了,這個靳云鵬居然反水了,豈有此理。靳云鵬稱病回老家,陸軍部可就亂了套了,尤其是此時王茂如步步緊逼,直系趁機崛起。
而在武漢的中國干涉軍第四集團軍自己人和自己人打了起來,馮玉祥所部吞了六個混成旅中的另外三個,對張作霖的兩個混成旅發起了攻擊,妄圖一舉吞并整個第四混成旅。
西北軍派出的兩個混成旅分別是第六混成旅和第十二混成旅,旅長分別是鄒芬和丁超。這兩人都是張作霖手下的后起之秀,一個機敏一個果斷,當他們聽到槍聲之后,立即下令全軍戒備,并且機警地識破了馮玉祥的陰謀,率領軍隊與馮玉祥所部展開了戰斗。
張作霖宣布嚴懲作亂之徒馮玉祥,親自率軍南下,現在已經兵抵河南了,有道是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也想占著河南不放手。而馮玉祥又不老實,吞并了幾個兩個混成旅之后,忽然快馬加鞭從湖北撤軍向西,殺向了四川,表面揚言調節四川戰亂,還四川百姓安寧,實則為了避免和西北軍交手,并妄圖占據四川。在湖北的直系吳佩孚看著馮玉祥和張作霖兒子張學良兩伙人交戰,就是不說話,也不表態,看著雙方打成一團坐收漁翁之利。
而南北和談,南方又出了狀況,作為和談的北方代表,則是安福系的魁首王揖唐,但是南方提出和談的條件是解散國會,恢復民國元年的國會。王揖唐之所以現在在政府呼風喚雨,就是因為他是安福系國會議長,南方提出這個要求就是逼迫皖系下野逼迫自己辭職,王揖唐怎能答應,于是和談陷入僵局。
北方強大的王茂如施加壓力,中原馮玉祥張作霖戰亂不休,直系趁機坐大,南方因為日本人引發福建慘案造成排日情緒一浪高過一浪,身在北京的北洋政府也焦頭爛額。而在此時靳云鵬忽然提出辭職,辭去陸軍總長一職,同時辭職的還有總統徐世昌。段祺瑞大驚失色,不顧身份挽留了徐世昌,對徐世昌說:“公為天下人當留此位。”徐世昌借坡下驢,本來就是提醒段祺瑞不要獨斷專行,并未真想辭職,于是假惺惺推辭一番,告誡了段祺瑞要好好輔佐后,繼續擔任大總統。
而對于皖系老大哥靳云鵬來說,他就不好請了,段祺瑞是老師,靳云鵬是學生,學生請老師出山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老師降尊屈膝請學生出山就有點降不下面子。且靳云鵬與總理龔心湛有隙,而龔心湛又是段祺瑞心腹和政府中最大的依仗。
靳云鵬做陸軍總長的時候不單受各軍隊討要軍餉的氣,還受總理龔心湛的氣,又受徐樹錚架空權力的氣,早就一肚子火。現在正巧全國都在給皖系政府添亂,他給龔心湛落井下石還來不及,既然徐樹錚愛架空權力,就讓哪個徐樹錚當陸軍總長好了。當然,若是徐樹錚做陸軍總長,段祺瑞肯定樂意,但是直系卻不樂意了,揚言徐樹錚才能不足心胸狹窄,不足以擔當大任。直系將領吳佩孚直接通電表達了對徐樹錚的不滿,認為他僅能做佞臣,不能做將帥,討伐東北一役三十萬大軍敗給十萬東北軍守備部隊,若是他做了陸軍總長,中隊有多少都不夠他賭的。
吳佩孚的通電刺激了徐樹錚,徐樹錚對他深恨之,由此也引發了直皖之間的矛盾,徐樹錚在通電上和吳佩孚打起了嘴仗。吳佩孚能打嘴仗,他本來就是秀才出身,國學造詣比徐樹錚強得多,在打嘴仗上,徐樹錚遠遠不是吳佩孚的對手,弄得徐樹錚七竅冒火。其他人則坐山觀虎斗,直皖沖突越劇烈,大家越是高興,王茂如對手下說:“這直皖之間看樣子是必有一戰,只不過今年打不起來,雙方都沒準備啊,有時間我去添一把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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