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場域……關閉
（ps：穿馬甲白銀盟主的三萬字爆發完畢，再次感謝穿馬甲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謝你，兩年多前那時也相信著我，沒有因為謠言離我而去，這份感動我銘記于心！！）
路遠明按照唐哲安所計劃好的方案，并沒有一開始就對不可名狀進行沖擊。
唐哲安在出發前進行了許多的分析，他本身其實就是個話癆，分析起來也是極盡詳細，不過其中還有一連片的吐槽，而且還不停拍著路遠明的大腿肚子什么的，所以路遠明其實是非常不愿意回想這段分析的…
他實在是對沒邊界感的自來熟沒法啊！
在唐哲安的分析中，火星人文明的不可名狀是可以分裂的。
除非火星人文明中也有類似路遠明的存在，而且還必須保證火星人文明在降維入暗物質世界時，擁有對序的認知，也即明確知道序其實是物質世界秩序規則的根本，各種物理定律的認知，這才能夠知曉序的真相其實就是四大基礎力的劃分，然后依序而上，這才能夠成為幾乎沒什么負面影響的靈。
否則，胡亂吸收序，最大可能就是吸收者自滅自爆，那怕幸運的熬過了自滅自爆，最終所得到的也只是大雜燴，也即體內各種序混雜存在，四大基礎力的序彼此糾合，呈現出了極端的混亂。
這種登臨序頂點的存在也是靈，但是相比于靈這個稱呼，倒不如直接稱呼其為不可名狀更合適。
按照唐哲安的說法，這種靈本身其實就可以屬于怪物的一種了，它們除了遵循某種本能智慧，其實已經不算是知性生命，同時雖然可以使用四大基礎力的各種序，但是使用率與強度是遠比不上走單一序登臨頂點的靈級存在的，最關鍵的是，其本身是不穩定的，當其需要時，可以將自身分裂為諸多的怪物，越是分裂，其本體實力越弱！
這就是唐哲安對其的作戰安排了。
這些白色光顆粒全部被路遠明所吸收。
路遠明在戰斗至七八分鐘時產生了這樣的覺悟，他在擊殺了一頭半神級怪物后跳到了半空上，同時看向了人類隊伍處，而仿佛心有靈犀一樣，唐哲安這時也看向了路遠明，兩人的目光在這時有了交匯。
一切！？
路遠明急得整個人都要當場爆炸了，他提著電鋸開始了向前瘋狂砍動切割，就在這無形空間上，電鋸撕扯得火光四散，他自己也不停的對著這空間撞擊，連番攻擊下，這無形空間上出現了極細微的裂痕，非常細微，幾乎只有頭發絲粗細，這讓路遠明振奮的同時，也有些絕望。
每個人在戰斗前都進行了充足的準備，這是毫無疑問的，而所攜帶的彈藥是每個人五百發的子彈，這重量就已經是五公斤左右了，這還沒計算彈藥的體積，每個士兵都背著了一個包裹，同時腰間也纏上了彈夾鏈，所有人全部是以這樣的姿態踏上了戰場。
然后他感知著越來越接近的肉身，在千鈞一發之際，他使用念動力對著肉身猛的向“下”一扯！！
對這六千多人的隊伍來說，真正能夠造成威脅的就只有半神級怪物和天使級怪物罷了，別的怪物其實就是肉體沖擊，連超巨型怪物都是，但是從半神開始就有了超凡之力，它們已經可以遠程攻擊，或者是強化了某種超級防御，這集火對它們威脅就不大了。
唐哲安則是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回答道：“因為不可名狀是瘋子啊，若說純凈化的靈會因為感官與認知而變異，但是其依然還有著作為原本知性生命時的記憶，只要在熟悉變異身姿之后，未嘗不能夠恢復一定的知性和交流，同時只要有足夠的同文明知性生命的信念信息來錨定自身，那么其神智也可以恢復一些，所以說純凈的靈只是因為感知和認知而導致了自身混亂，其本身并非瘋子，但是像是不可名狀這種大雜燴就不同了，祂們本身就是瘋的，祂們的思維已經去到了某種瘋狂的臨界點之外，完全無法用正常的邏輯去理解。”
路遠明一聲怒吼，這聲音甚至化為音波波浪轟向周邊，最為靠近的十米范圍內所有怪物立刻炸成了一片血肉碎渣，同時，路遠明提著電鋸再度往無形空間上劈砍切割而去，伴隨著的還有他的念動力沖擊。
路遠明就相隔這些天使級怪物千米距離，以破音速的超快速度移動著，這可以讓他躲避開三只天使級怪物大部分的攻擊覆蓋，而且這三只天使級怪物與別的怪物都截然不同，它們似乎陷入在某種迷茫里，攻擊一次就時不時發呆，甚至它們有好幾次都差點將攻擊直接對著怪物群發動。
特別是三只天使級怪物，那可真就是怪物！！
計劃…失敗了！
成功了！
無數的怪物鋪天蓋地而來，人類剩下的六千多人開始了對這些怪物瘋狂集火。
路遠明已經感覺到了那種腫脹到極限的痛苦感，也感知到了物質世界的某種拉扯，在這短短一瞬間，一秒不到的一霎那，他心中只剩下滿滿的絕望，甚至是想要自殺…
此時此刻，路遠明所看到的眼前一切都在印證唐哲安的猜想！
六千多人類用槍械組成了堅實的火力網，但是隨著時間持續，每個人心中都開始出現了慌亂。
這也意味著路遠明立刻就會被送回物質世界！
暗物質世界中，路遠明通過無色光顆粒所制造出來的彈藥也具備暗物質特性，而且會根據路遠明的意識而改變其威力，現在所有人所使用的彈藥，其威力都是抵近了槍械所能夠承受而不壞的極限，威力十分巨大，普通的步槍子彈一發可以打出千米距離，而且沿途所有的怪物都直接一串而過，擦中就是一大片軀體消失，打中直接就是怪物整個四分五裂。
所有的怪物猛的靜止，兩只天使則慘嚎著化為某些扭曲的圖像和符號，而不可名狀處，那光芒就是從其體內爆發，其巨大無比的身軀開始了迅猛縮水，短短數秒間，那不可名狀的軀體消失不見，就在路遠明七八米處，一個有著人形模樣的觸手人出現在了那里。
他的電鋸向前撕扯，電鋸粉碎的同時，一條小小的裂痕縫隙被切割了出來，然后路遠明拼盡所有的念動力以及肉身力量將其拉開，然后整個人就鉆入到了這不可名狀的肉體之中…
他時間已經不夠了啊！！
祂茫然的私網，然后扯著自己的觸手狂吼大叫，在祂身體周邊開始出現了電光，火焰，粒子流，空間扭曲，重力場范圍等等異樣。
這不可名狀的體積和威勢并沒有隨著分裂怪物而變弱，至少路遠明分辨不出來祂的強弱。
路遠明那怕只是靠近這三只天使級怪物周邊千米，他都能夠立刻感覺得到如針刺肉的危險感，尖銳而恐怖，同時這三只天使級怪物就轉移了目標開始向他攻擊。
他鉆了進去！
就見得路遠明手提一把巨大的電鋸，以超音速的速度在街區與建筑物中橫沖直撞，半神級以下的怪物甚至連他身影都沒看清，閃爍之間就被砍成碎片，而半神級怪物雖然可以反應過來，但是它們絕大部分都無法突破音速，在路遠明接近時就直接被砍中，運氣好的還可以靠著巨大身軀殘存，運氣不好的則直接被分割為了兩段，一時間路遠明仿佛成了一個殺神，手中電鋸都成了絞肉機，凡是其沖過之處皆是一片血肉模糊，不知道多少怪物，超巨型怪物，半神被殺死。
身體基礎素質再度暴漲了至少一倍還多，同時念動力也比之前三米身高時強大了至少兩倍還多，最關鍵的還不是這個…
任憑無窮無盡的怪物海沖襲而來，槍彈射擊之下，這些怪物甚至連靠近三百米范圍內都做不到，普通的怪物在這等集火規模下連紙片都不如，唯有超巨型怪物勉強可以沖入三百米范圍內，但是那怕是超巨型怪物，最多就沖前五十米，然后立刻就被打得四分五裂。
但是還沒來得及讓祂發威，穩固場域猛的擴展開來，直接將祂籠罩入了其中。
他靠著場域連接暗物質世界與物質世界的原理，居然硬生生將自己的肉身拉扯了下來！
戰斗…還在繼續。
第三只天使級怪物的攻擊方式也是不明，路遠明懷疑它已經攻擊了，但是自身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相比于另外兩只，這第三只天使級怪物反倒讓路遠明更為忌憚。
其中一只天使使用剛剛那種波動扭曲，有形而無質，速度極快，一旦被卷入其中就會物質粉碎。
下一瞬間，路遠明出現在了一處殘破的金屬房間里，在他腳下躺著三個人類女性，而路遠明根本來不及多看半眼，只是一拳撕開了身后集裝箱的金屬墻壁，整個人就直蹦而出，一秒內至少沖出了千米開外，然后下一瞬間…
六千多人所組成的隊伍每一秒都在屠殺海量的怪物與超巨型怪物，而半神級怪物少了路遠明的阻殺與唐哲安十九人的攔截，終于，第一只半神級怪物突破了火力網，沖入到了凡人的戰線之中，接著就是屠殺的開端，短短幾秒時間內就有上百名凡人被觸手所刺穿。
當下路遠明就伸手往前摸去，他摸到了一層肉眼看不到的屏障，阻擋在了他和不可名狀之間。
最后一道無形的空間被打碎，路遠明的肉身此刻已經是頭破血流，而靈魂體就提著電鋸猛的一跳，迎著延申出來的青色觸手或者手臂直沖而去。
緊接著雙腳用力踩下，地面炸裂開來的同時，他提著電鋸就往不可名狀處直沖而去，沿途甚至根本不用揮舞電鋸，光是超音速所帶來的沖擊就撕裂了前方所有的普通怪物，一條血路開始往不可名狀處延申而去。
依舊是十五倍身體素質，同時有著念動力的出現。
所有的一切都完了，唐哲安他們死定了，而他也必須回歸物質世界，再也沒有這么好的機會接近這火星文明不可名狀了…
“空間能力？還是別的什么？那怎么辦，怎么辦！？”
在此期間，唐哲安帶領序超凡們時不時出擊，十九人圍攻靠近的半神級怪物，擊殺或者擊退后，他們又退回到陣列里，而六千多名士兵則不停射擊再射擊，子彈的消耗就成了最大問題，按照現在的戰況進行下去，最多七八分鐘時，他們的彈藥就會消耗殆盡，到了那時…
“可是祂為什么要分裂呢？直接用本體對我們碾壓不就行了嗎？甚至祂光是存在本身就足以全滅我們了，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不可名狀的信息量對我們呈現碾壓之勢，這種情況下祂分裂自身，也相當于分裂了自身的信息量，這不是得不償失嗎？”路遠明當時不解的問道。
這時，人類軍隊已經只剩下了兩百多人，而怪物已經幾乎撲到了他們面前，唐哲安五人也都躲無可躲，下一輪天使的交戰就意味著他們死亡。
用更直觀的說法就是…不可名狀太強了，強大到已經超出了唐哲安所有的分析和預料，或許祂真的會因為分裂怪物而變弱，但是一片大海少了幾個巨大湖泊的水，這大海依然是深不可測一個道理。
他的一切都…
但是短短五分鐘時間，那怕是最節約的士兵都消耗了兩百顆子彈，而怪物的數量似乎比一開始時還要更夸張了，它們彌漫在這城市中所有區域，從四面八方圍攻著隊伍。
讓其分裂！
路遠明的原身肉體居然出現在了暗物質世界中！！
“我之所以分析其會分裂自身來攻擊敵人，就是基于祂對地球的捕魚行為里，分裂出了大量不必要的鬼怪場域，若是換成任何一個正常人，當弱小的鬼怪場域被你徹底擊破時，立刻就會改變策略，只會拆分最強那個等級的鬼怪來襲擊人類，而且更是會一次性拿出最多底牌來埋伏擊殺你，而不是像添油戰術那樣讓你刷經驗，甚至還送你許多未知粒子，這簡直就是瘋子才會做出的事情，所以我敢斷言，到時候不可名狀一定會瘋狂分裂自身，而那些不同于不可名狀的怪物，它們就是祂力量的一部分！”
伴隨著白色光芒，這半神連同上百名凡人一起同歸于盡，然后化為漫天白色光顆粒，向著路遠明追逐而去。
“拼命吧。”
那怕是以路遠明現在的靈魂體強度，他也開始感覺到了渾身腫脹，這就是吸收到極限的標志，而且戰斗還在持續，三名天使級怪物的行為越發怪誕與混亂，它們甚至三只彼此對峙，隨時都要打起來那種，唐哲安也帶著序超凡趕了過去，萬一唐哲安他們擊殺了一頭天使級怪物，那白色光顆粒的數量肯定是立刻超標。
這可不是在物質世界。
“使用第三…”
場域關閉！！
千米，九百米，八百米，七百米…
就在這個時刻，有浩瀚光芒爆發了出來。
不可名狀對他們所有人來說，不管是路遠明的實力，還是唐哲安的分析，祂都屬于真正字面意義上的不可名狀，如海淵一般深不可測的那種！
轟隆炸響，這道阻擋了他之前狀態的無形空間，只是一擊就被撕裂粉碎，而他好不停息，提著電鋸就往前猛沖。
他必須要在白色光顆粒吸收達到最極限前對不可名狀完成作戰！
但是，完了！
路遠明的肉身睜開了雙眼，那金紅色鎧甲也覆蓋了肉身的全身上下，而靈魂體就浮在肉身的身后，在無數無色光顆粒治愈的情況下，靈魂體的成長被壓縮到了短短幾秒之間，從三米身高暴漲到了三米七左右，同時身軀大小也按比例的增長。
越是分裂其本體實力越是弱小，路遠明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擊殺削弱那些不可名狀所分裂出來的怪物，越是殺得多，在面對不可名狀本體作戰時的成功率就越大。
路遠明正在破開一層一層的無形空間，他不知道現在自己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只是奔跑之間感覺到前方空氣如流水，他破開這流水時，就有沖擊波產生，而每一步踏向地面時，地面都會粉碎炸開。
從戰斗開始到現在，至少有數十萬，乃至是上百萬的普通怪物被擊殺，又有數千超巨型怪物被擊殺，連半神都有十多頭死在了路遠明和序超凡隊伍手中。
太堅韌了！
路遠明以最快速度向前沖刺，他距離不可名狀的怪物只有短短的千米距離，到了這個距離時，他的無色光顆粒每秒都會燃燒上百顆之多。
“掙扎吧。”
而且這種吸收可不是打九折的那種，而是百分之百的全部獲得。
而這上百名凡人中，除了少數是一擊即死的以外，其余凡人只是受到重創，他們中很大一部分人開始了慘嚎，開始了瘋狂對著半神級怪物射擊，而只有剩下一小部分的人滿臉猙獰，他們拉開了身上綁著的幾顆威力加大型炸藥包…
完了，唐哲安太給力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他率領團隊居然真的這么快就擊殺了一只天使級怪物…
（快點，快點，再快點啊！！）
雖然只有六千多人，但是現代化武器，配合上組織度，再加上武器的特異化以及對鬼怪的百分之百殺傷力，結果就是六千多人的隊伍，居然直接對怪物群造成了碾壓效果。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路遠明下意識的展開了灌注序的穩固未知粒子，將其展開為了穩固場域，然后在那拉扯達到極限，他即將回歸原身時，他直接吸收了第三顆無色光顆粒，使得自己進入到了超負荷極限狀態下，除了十五倍的身體素質以外，他更是有著念動力這一超凡之力。
現在的路遠明，靈魂體暴漲到三米七，同時吸收了第三顆無色光顆粒，持續時間因為他靈魂體的成長而有了些微的延長，從五十多秒來到了一分二十秒左右。
而有著肉身存在，他的靈魂體立刻就開始了吸收白色光顆粒到極限后的成長，再也沒有那種渾身暴漲的腫脹感。
在其身后，六千多名軍隊戰士，此刻只剩下了兩千多人，而且死亡速度還在不停提升，因為他們的戰線已經被攻破，彈藥也所剩無幾。
就是所有人被怪物群淹沒之時！
而與唐哲安一開始的預料不同。
唐哲安的計劃其實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錯誤估計了敵人的實力，這種殺死分裂體來削弱不可名狀的辦法其實是有效的，但是前提是他們也必須強大到足以持續性戰斗下去才行。
那么…一切都完了！
第二只天使級怪物攻擊方式不明，它只是相隔千米外遠遠的看著，而路遠明的身體就開始了自燃，非得要用至少超過五千顆以上的無色光顆粒治愈，這才能夠抵消這種自燃。
一百米…
殺戮…依然持續！
路遠明還沒來得及捏住一顆無色光顆粒，忽然間就聽到了遠處傳來山呼海嘯一樣的歡呼聲，他都沒轉頭看去，就感知到幾乎無窮無盡的白色光顆粒向他瘋狂涌來，這數量至少是半神級怪物的上千倍。
兩人在視線交匯的短短一瞬間似乎有了這樣的對話，然后唐哲安直接命令十八名序超凡和他一起往三名天使級怪物處沖去，而路遠明則直接看向了不可名狀所在位置，他在落下的一瞬間，雙腳用力往下彎曲，幾乎將整個人彎曲成了一個球。
正是靠著這三只天使級怪物的不對勁，路遠明才可以將它們牽制，同時他也在躲避攻擊的空隙間對那些半神級怪物發動攻擊。
這量級可就太過恐怖了。
他們的彈藥是有限的啊！
忽然在這時，路遠明撞了個頭破血流，整個人都呈現暈眩狀態，不過好在他幾乎是時刻使用著治愈功能，短短兩三秒時間他就恢復了完好，然后他才發現眼前空無一物，就是很普通的街道。
相比于物質世界屠殺足夠多人類而獲得成長的半神級怪物，在暗物質世界里，半神怪物對路遠明就不夠看了，七倍現有的身體素質下，雖然不至于說什么碾壓，但是他的攻擊對半神級怪物就是致命的。
看到這種情況，路遠明立刻就放棄了所有超巨型怪物，轉而開始一個個挑上了那些半神級怪物，同時也圍繞著三只天使級怪物進行襲擾。
唐哲安的隊伍只剩下了五個人，這還包括了唐哲安在內，每個人都近乎殘廢重傷，而剩下的兩只天使級怪物已經徹底瘋狂暴走，兩只怪物正以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與攻擊在對戰彼此，但是它們對戰的余波就仿佛天災一樣，唐哲安五人已經是危在旦夕。
在半空中時，路遠明在千鈞一發之際用念動力改變了自己的飛行軌跡，幾乎是毫厘之間躲開了薯條青色觸手的攻擊，順著觸手邊緣的空隙撲向了不可名狀的本體，而這些觸手只是微微一頓，就在其身后開始了瘋狂追襲，而且速度還比他更快，要看著觸手就要擊中他時，他的靈魂體帶著肉體終于直撲到了不可名狀的肉身上。
但是那不可名狀處依然源源不絕的涌出海浪般的怪物來，天使級怪物似乎就這三只，但是連同半神級怪物在內都可以源源不斷的出現，這情景就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