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博文突然驚醒。
空氣中充滿了讓人浮想聯翩的淫靡味道。
嬌小的女孩兒蜷縮在他的臂彎中,熟睡正酣,仍殘留著些許稚嫩的臉龐上滿是過度歡娛后的疲倦。
白晝宣*淫,真是件邪惡卻誘人的事情啊。
雍博文只覺全身上下舒坦無比,以前只在書上看過什么陰陽交濟龍虎交*合之類的東西,如今親自嘗試,果然妙處無窮,怪不得那些搞雙修的家伙從古到今雖然一直被斥為邪教卻始終不絕,又能享受,又能增長經驗值升級,試過了之后,誰能放得開?
不過,跟這樣一個看起來只在成年線上下徘徊的女孩兒搞這種事情,還真有些罪惡感。
話又說回來,如果他真是那個什么青龍金胎的話,那被他搞過之后,這個女孩兒會不會立刻經驗值爆漲,變成女活佛呢?至少櫻井晴子在付出重大代價后,卻沒有任何升級表現,這是不是說明他并不是八葉枯木口中的那個青龍金胎呢?可如果他不是青龍金胎,卻什么總在夢幻間看到種種關于青龍阿阇梨惠的事情?這可真是解釋不通,或許就像櫻井晴子說的那樣,他只是青龍金胎在十世轉生前分出那些神念形成的假胎吧,作用就是掩護真正的青龍金胎。做為一個偽青龍金胎有些神異也很正常,至少那威力驚人的破魔八劍是很實惠的好東西啊。那夜之后,雍博文雖然沒有變身成什么青龍金胎,但對破魔八劍卻有了深刻的記憶,那些劍招仿佛被刻在了腦海中,隨時都可以用出來。只是雍大天師卻并不怎么想用它,笑話,身為一個道家天師,沒事兒總用這種密宗武功,那不是忘本嘛,他可是天師北派正宗傳人,要是讓歷代祖師知道他如此不肖,還不得統統氣得活過來找他算賬?
門外刻意放輕的腳步聲,把雍博文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那腳步聲停在門前,似乎有人趴在門上向里偷窺。
雍博文運起六耳神通術,門外聲響立刻全部收進。
站在門外的竟然有四個人,正小聲地議論著。
“還沒醒嗎?”
“沒醒,折騰了足足兩個多小時,這家伙簡直就是牲口。”
“折騰得這么久,鐵打的人都受不了,怕是得再睡一會兒。”
“會長這次可真是舍得下本錢,除了拍戲的時候,連碰都不讓我們碰一下,卻送給這小子隨便玩。”
“你有什么可不滿意的,上次拍戲的時候,你不是爽了夠?”
“什么啊,二十幾個人排隊在那里等著,上去插幾下就被催著射,哪能過癮啊。”
好吧,以上對話正宗版本全部為日語,雖然雍大天師聽得清清楚楚,卻連半句都沒有聽懂,不然的話,只怕會嚇得立刻跳起來從懷中貌似清純美女身邊逃吧。
不過,雍博文還是猜出了對方的來意,大約是叫他起床的吧,現在時間想來不早,巖里進藤肯定著急了。
雍博文小心翼翼地把胳膊從女孩身下抽出來。
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女孩兒便立刻驚醒,迷蒙地睜開眼睛,看了看雍博文,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臉居然還紅了紅,很有些剛剛破*處的清純少女的味道,這一流的演技讓雍大天師看了很心痛,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居然還不知道女孩兒的名字,便試探著問:“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兒大睜妙目,顯然不懂他在說什么。
溝通可真困難!雍博文又嘗試著用英語說一遍,可惜對方顯然不在那據說受過良好全民英語教的日本人行列當中,對英語依然是一竅不通。
雍博文只得放棄溝通的念頭,站起身來,想要穿衣服,卻發現地上扔著的仍是那件刺眼的和尚服,不禁有些為難。
女孩兒抿嘴輕笑,站起身拍了拍手。
房門刷地一下拉開,四個男子正跪坐在門外,手上捧著新衣。
休閑服、牛仔褲、旅游鞋,著實是很合雍博文的胃口。
在女孩兒服侍下換上新衣的雍博文精神大振,一掃從高野山逃出的晦氣。
揮手與女孩兒依依不舍地告別,雍博文隨人來到大堂。
此時金花會的高級干部會議已經結束,一臉和氣誠懇,還帶著父親關心女兒焦急的巖里進藤孤獨地坐在大堂中央,看到雍博文進來,立刻起身相迎,“雍法師,休息得好嗎?”雖然提防著雍博文,但在巖里進藤的內心中,還是很希望雍博文能夠幫助女兒,要不然也不會把最喜歡的玩物送給雍博文享受,從部下的報告來看,這位來歷神秘的法師對于這份禮物還是很滿意的,龍精虎猛地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只睡了一會兒就精神百倍地起床準備工作了。
“要是他真能救得了麻央,那就把奈奈再送給他玩幾天好了。”
巖里進藤不露聲色地盤算著,覺得這位法師大人肯定會很高興。
“挺好。”見對方問得這么直接,雍博文很有些不好意思,干笑兩聲,立刻轉移話題,“巖里先生,東西都準備得怎么樣了?”
“一切都已經齊備送到小女房外,請法師看看是否合用!”
巖里進藤也不多說廢話,立刻帶著雍博文來到女兒巖里麻央的房間外。
門外站了兩排赤著上身的壯漢,光頭戴墨鏡,氣勢洶洶,手中提著武士刀,腳下擺著大堆稀奇古怪的物品。
巖里進藤介紹道:“這是按您要求,精選的二十名有殺氣的壯年男子!”
“很好。”
雍博文滿意地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天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現在就開始準備!”當下帶著這二十人走進巖里麻央的房間。
巖里麻央仍熟睡未醒,臉上身上已經被擦得干干凈凈,兩個中年婦女坐在一旁看護,見進來這么一大堆人,連忙伏地施禮,然后倒退著離開房間。
雍博文持符筆,沾朱砂,在房間地板上開始畫符,邊畫邊念道:“赫郝陰陽,日出東方,敕收此符,掃盡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鎮煞金剛,
降伏妖怪,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一咒念畢,將整個房間地板上都已經畫滿符紋,將巖里麻央放在符紋中央,又讓二十個壯漢持刀圍坐四周,背對成圈,將巖里麻央護在中央,隨即出了房間,在門前三尺處搭起法臺,擺齊一應施法物品,擺開架勢,先念安土地咒,又念衛靈神咒,念罷神咒,連畫三十六道鎮諸煞神符,命人按先天方位貼滿房間四周,再祭符燃了一碗符水,端進房間給巖里麻央灌進去,又叮囑那二十壯漢,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動彈移位,隨后走出房間,將房門關緊,在門縫上畫了符咒,自己抱著桃木劍往門前木階上一坐,沖著巖里進藤道:“巖里先生請回吧,今晚我就守在門外,就會會這糾纏麻央小姐的邪靈!”
巖里進藤雖然不放心,卻不敢反對,對雍博文拜托了又拜托,這才返身離開,一路來到小西川美月子的住處。此時小西川美月子已經收束停當,仍是一身經典的女巫行頭,身前擺著各式施法用具,竟然也是整裝待發的模樣。
“今晚還請美月子小姐多多關照!”巖里進藤沖著小西川美月子躬身行禮。
小西川美月子柔聲道:“巖里先生請放心,就算拼了命我也會保護麻央小姐的安全!”
“一切拜托了!”巖里進藤深深低頭,好久才直起身離開。
小西川美月子一樣樣擺弄著身前的用具,嘴角彎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來自中國的法師,讓我瞧瞧你有什么手段本領,居然能夠在這個年紀成為協會的大天師之一!”衣袖拂動間,隱約露出的皓腕上系著條紅色的絲帶,絲帶上系著一個藍色的徽章,徽章表面清潔得干干凈凈,偶爾有光一映,便閃過淡淡光華。
巖里進藤回到大堂,卻見去高野山的西行建市已經回來了,連忙問:“怎么樣?見到真言宗的大師了嗎?”
“嗨,見到了!”西行建市的神色顯得有些激動,“而且見到了弘毅大師!”
“什么?弘毅大師接見了你?怎么回事兒?快說說。”巖里進藤大喜,這弘毅大師名喚岡島綠郎,是高野山十二法將之一,位高權重,素來輕易不與外人見面,雖然巖里家與高野山交情不淺,可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高級的人物。
“嗨!”西行建市道,“現在想起來,事情有些古怪!最開始仍舊是明同大師見我,我講組織中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講了一遍,本來明同大師并不怎么關心,甚至中途還一度想離開,是我苦苦哀求,他才同意留下聽我講完。后來,我講到這位突然冒出來的中國法師時,明同大師的臉色就變了,立刻讓我停止,自己走出去,很快弘毅大師就過來,向我詳細地詢問了這位中國法師的外貌行為,最后讓我先回來通知您,高野山今晚就會派人過來,在這之前請好好款待雍博文法師!”
“居然是為了這個中國法師!”
巖里進藤苦笑,緩緩起身,走到大堂門口,抬頭仰望天空。
日正西斜,血紅一輪,漫天紫霞如染。
“父親,您一直避免的事情,終于還是來臨了,希望我們金花會能夠在這場暴風中幸免于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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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破×身,宣×淫,交×合,這三個詞違禁我能理解。
可是前×戲居然也違禁,這聯想力也太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