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想好了對策…只是看不慣這幫官僚的作風,表面上說著要造福社會,真正要他們解決問題的時候就退縮了…”
“胥翊,這不是聯合國的問題。”胥翊打斷她,跟她分析,“雖然這次行動是以聯合國的名義,但實際上也有索犸利正府在背后把控,拒絕提議的不是聯合國,而是索犸利正府…”
聯合國只負責派遣軍隊,他們當然不會投入資金安頓海盜,還得索犸利正府自己解決。
所以不同意安頓海盜的,只能是這個國家的領導人。
“唔…”經他這么一分析,她意識到自己太過沖動,以至于這么簡單的事都沒想到。
她一手撫著下巴,垂眼沉思了片刻,這才抬頭說,“其實我猜到了這個結果,所以也想好了對策,獄靳司,在獄家,我做得了主嗎?”
男人揚眉,薄唇上翹,他挨近她一些,距離她半米,低眸望住她:“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推了他一把,皺著眉頭。
男人的身軀紋絲不動,他觀察著她的表情,也雙臂環胸。
他側身,手肘碰到她的:“胥翊,你想通了?決定永遠留在獄家?”
否則,她也不會說出這番話。
“什么叫想通了?從我答應你來索犸利開始,我已經下定決心跟你重新開始,別失蹤了一趟就裝失憶!”她撤開一步,一臉嚴肅道,“既然我能做主,那么我們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他依舊勾著唇,俊臉邪魅,那股帥氣即使皮膚黑也掩飾不住。
“安頓海王那些手下的工作和孩子們上學的問題,我想通過獄氏的勢力解決,你覺得如何?”她說出自己想法。
聞言,獄靳司笑了,他直起身說:“都說了你能做主,自然你說行就行。”
胥翊笑了笑:“另外我還有個想法,我想建立一個基金,專門幫助他們這種弱勢群體,你覺得可行嗎?”
“胥翊,我發現你變了…”他突然又將臉湊過來,笑容加深,深邃的眼眸如漩渦,要把人吸進去。
“我哪里變了?”有那么一瞬,胥翊心口漏跳了一拍,隨后太陽穴也跟著“突突”地跳起來。
“你性格強勢,以前幾乎很少問別人意見,通常都是直接下決定,尤其在這種事情上。”獄靳司對她非常了解,除了軍隊演習的事務,因為牽扯到生命安全,她會很認真地與人協商。
不過在金錢方面,通常都是直接做決定,今天竟然一直在問他意見!
“是嗎?我以前是這樣嗎?”聽他這么一說,胥翊才反應過來,意識到的確是這樣。
“你自己不覺得?”
她笑了笑,說道:“這樣不好吧?你上次不是抱怨我什么事都不跟你商量嗎!對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從船上跳下之后,到底怎么混進海盜隊伍中的?”
“來。”他拉著她到沙發坐下,兩人并肩坐定,才告訴她,“我從先鋒船下來后,與血豹戰隊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