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頭非常用力,每一下都磕在地上的樹枝上,致使額頭破皮、流血…
胥翊一腳踩在他肩膀上,迫使他抬不起頭,整張臉埋在地上,樹枝險些戳瞎他的眼睛。
“文禮賢,在我父親的靈位前,我不想見血,但你記著,我不會這么輕易饒了你!”說完,她一腳踹開他。
隨后,士兵們抬起棺木,返回了胥家。
隔天,胥家開始籌備葬禮,邀請了曾經所有胥字軍中的人,大到高級軍官,小到士兵。
葬禮持續了一周,期間有許多擁戴胥軍長的民眾在胥家大門口吊唁,他們送來了鮮花,以表哀痛與尊敬。
獄靳司不便出席,讓人送來了花圈,花圈上只有一個獄字,避人耳目,
但胥翊一眼便知道是他送的。
葬禮很隆重,甚至可以稱之為國喪,舉國哀悼。
之后,胥振邦的遺體葬在胥家的私人墓園…
三日后,文禮賢被正是起訴,進過庭審,法庭宣判了他的死刑,下個月執行。
消息一出,全國震動,胥翊沒有食言,放了文婉晴。
文禮賢入獄,也就宣告他正式下臺,更意味著赫國即將引來新一屆的總統大選。
胥翊說過要文禮賢看著胥家登頂,所以對外宣布胥家將參加競選,不過競選的不是她,而是胥家二小姐胥梓翎。
當然,胥梓翎沒有政治背景,競選初期支持率肯定不會高,但有胥三少在背后替她運籌帷幄,相信會獲得很多支持。
決定讓胥梓翎競選時,胥翊親自給她打了電話,胥梓翎沒有吭聲,而是當即與胥梓婧返回赫國。
三姐妹第一次見面,感慨萬千,幾乎沒有說一句話,胥梓翎和胥梓婧緊緊抱著胥翊,兩人都是滿臉淚痕。
“阿翊,終于見到你了,我以為這輩子都不能相見!”胥梓婧休息了幾日,淚腺得到恢復,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緊緊抱著胥翊,哭得渾身抖動。
胥梓翎沒哭,雙目卻也是紅紅的,她撫著胥翊的臉,微笑著說,“阿翊,想不到你是個女孩子,若我們知道你是女孩,我一定…”
她哽咽著,“對不起,不該讓你一個人承擔這么大的責任,是我們不好,我們不配當姐姐!”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從未后悔過!”胥翊眸子泛紅,卻在努力微笑,“姐姐,你們用不著自責,我所做的一切不僅僅只為了胥家,同樣也是自己熱愛的,我喜歡軍隊,所以不后悔!”
“阿翊!”胥梓翎還是控制不住地哭了,緊緊抱住了她。
“三位小姐,還是去房間談吧…”胥江在一旁提醒,此刻她們正站在大廳中,傭人們走來走去的,談話也不方便。
畢竟,現在胥翊還沒有公布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阿翊,我們去你房間談。”胥梓翎放開她,擦掉了眼淚。
三姐妹到了胥翊的臥室,這是她們第一次進來她的房間,黑白、軍綠色系的風格處處體現出男人的剛毅,以及軍人的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