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動手腕,眸底血絲厚重:“是!我承認我很沖動,恨不能立刻殺了他!但就算是豁出性命,我也不在乎!”
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無法理解仇恨的滋味,換作任何人,面對仇人時,都不可能再保持冷靜!
聞言,男人緊緊擰眉,俊臉陰沉得可怕。
他注視著她,許久都一句話未說,而是突然拉著她轉身便走。
到了房門口,胥翊摳住門框,腳底不動。
“你帶我去哪里?”她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然男人的手掌用足了力氣,根本掙脫不開。
獄靳司回頭,俊臉冷峻得可怕,語氣不容置疑:“從現在這一刻起,你必須待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憑什么?!”她更火大,滿眼怒紅,“你以為你是誰?讓我…”
“我的話說一不二!”不等她說完,男人冷聲打斷她,深邃的眸子寒氣森森,叫人心驚膽顫。
胥翊一怔,有些緩過神來,臉色卻依舊陰冷。
“獄靳司,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像外界看來這么簡單,能讓總統的子女親自上門拜訪,而且總統也說要來見你!就以你目前的身份,不至于連總統府都懼怕來討好,你到底是誰!?”她將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犀利的眸光仔細打量他的表情,試圖看出一些端倪。
但男人面無表情,只淡淡一挑眉:“文禮賢離開帝國前,你待在我身邊,你若能做到,我便告訴你…”
胥翊皺眉,表情露出不甘心,不過她也清楚現在不是時候,沒有精密的部署,別說殺文禮賢,即使靠近他都難。
既然報不了仇,不如按他的話去做,只是…
“我就待在基地,保證不離開一步!”她還有重要的事要辦,才不希望整日在他眼皮子底下。
“你可以待在部隊,但你若想知道我的身份,跟著我才是唯一的選擇!”男人眉眼上揚,眼神高深莫測。
胥翊一臉不悅,他這無疑是引誘外加威脅!
她努力說服自己冷靜,不上當受騙,可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還是勉為其難地接受。
“OK,”她冷笑,“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她倒想瞧瞧,他背后到底還有怎樣神秘的身份!?
聞言,男人突然松手,側身站在門邊,他雙臂抱胸,似乎在等她自己走。
胥翊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瞪了他兩眼,大步走出臥室。
就在她走出去的那一瞬間,男人勾唇,俊臉蓄起深沉的笑意,眸光閃爍,猶如老狐貍一般,帶著算計與得逞…
原本胥翊以為是當他的護衛,就像陸北、陸茜一樣,誰知并不是那么簡單。
一回到主宅,在傭人們驚訝的目光中,獄靳司拉她上了五樓。
那是他的住處,出電梯時,胥翊不肯走,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說好了跟著你就行,為什么帶我來這里?”
“我說過寸步不離,即便是睡覺的時候,也得在我看得見的地方。”男人理所當然,強勢地將她拖出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