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喝了多少?醉得像只死豬一樣!”她給了他幾拳,發泄自己的不滿。
當然,她可不是一般小女人,失身哭哭啼啼要求負責,只不過心里有點不爽。
一個被自己掰彎的男人,居然睡了她,想想都覺得可笑!
更可笑的是,她居然沒反抗!是太過饑渴還是被熏醉了?
反正是,鬼迷了心竅!
臥槽!
她揉了揉腰,覺得渾身酸痛,比五十里越野還累。
“起來!送你去死!”心情不好,難免會口不擇言,她扶起他,將他帶出房間。
果然樓下的大門她忘了鎖,真是喝酒誤事。
獄靳司的跑車就停在別墅前,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她將他塞進駕駛座,就當他沒進過自己的住處。
“混蛋!”她罵了一句,重重摔上門。
一轉身,卻猛然發現對面路邊站著一道身影。
是君粵晟,他習慣晨跑,每天四點半準時起床在附近跑一個小時。
方才遠遠看到胥翊扶著一個人從住處出來,于是跑過來。
胥翊很專注,并沒有留意他。
君粵晟一直看著她把獄靳司塞進車內,一聲不吭,直到她轉身。
“…老君,早!”她朝他揮手,揚著笑容的臉迎著朝陽,隱約有些發白。
君粵晟淡淡一勾唇,表情略微有些凝重,大步走了過來。
“少帥怎么會在你這里?”他問,眼睛審視她的臉,近看之下,確實有幾分蒼白。
他的目光太過犀利,看得胥翊有些心虛,她擺擺手,轉身就走,也不說話。
“你不舒服?臉色看起來不對勁!”君粵晟瞄了一眼黑色邁巴赫,追上她的腳步。
“昨晚喝多了,沒事。”她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大步走入別墅。
君粵晟皺了皺眉,也沒多想,一句話沒說去了廚房…
胥翊回房間整理,收拾床鋪時瞥見白色的床單上有一抹血跡,非常刺眼。
她心驚地趕緊收起來,回頭又看到沙發上獄靳司隨手脫在一邊的西裝外套,立刻一并鎖入柜子中。
待一切搞定,才下樓。
正好此時君粵晟端著杯子從廚房出來,他煮了醒酒茶,上前遞給她。
胥翊喝了一口,甘甜爽口,一口下去幾乎立即見效,整個人精神不少。
“我趕著去部隊,先走了…”她戴上軍帽,放下杯子朝外走。
到了門口,似乎想起什么,扭頭對他說:“老君,今天的事保密,就當沒見過獄靳司。你知道的,像他那種驕傲的人自尊心強,不希望被人瞧見醉醺醺的樣子,別告訴他,他來過我家!”
聞言,君粵晟蹙眉,胥翊這番說辭并不牽強,盡管仍然疑問,但他沒開口。
一直以來,他都選擇無條件地信任她。
他點了點頭,跟她一起走出別墅,上車前,男人才囑咐了一句:“記得按時吃藥…”
“OK。”胥翊沖他比了個手勢,隨即發動引擎,開車前又把頭探出車窗,“忘了問你,生理期有來幾個小時的嗎?”
“你?”君粵晟立即猜到在說她自己,面孔頃刻間變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