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么寬的路不走,非要走他們中間?!
這獄大臭美,毫無禮貌,目中無人!
“走!”男人回頭,又丟出一個字,俊臉冷冽。
那目光陰氣逼人,仿佛要把她瞪穿一個洞。
胥翊抿唇,看在他允許三名下屬加入獄氏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他計較。
她讓君粵晟先回住所,并一再交代:“忙完找你敘舊,幫我照顧禹九!”
君粵晟微笑頷首,揮手示意她去忙。
胥翊快步追上獄靳司,跟在他身側,困惑地盯著他不放。
“到底要去哪里?”
男人眼尾都不曾給她一個,俊臉冷如冰窖,一聲不吭,邁著修長的腿沉步往前。
見他走向停車場的一輛吉普車,胥翊猜測他要去部隊。
“我自己開車。”
“上車!”
她說了一句,轉身要走,被男人制止。
見他冷著俊臉,胥翊聳聳肩,坐入車內…
軍用吉普以最快的速度出了獄氏王國,一路疾馳,半小時后抵達基地。
“演習期提前,從現在起,不用再回獄家。”下車前,男人打破沉默,丟出這么一句。
胥翊一頭霧水,緊隨其后下車:“誒,獄靳司,每年蛟龍戰隊演習在七月份,數十年未變,怎么…”
“你不用管,按我說的做。”男人頭也不回,大步走入基地,路上遇到不少軍官,他們紛紛站直敬禮。
等他們走過去,軍官們才離開。
“具體演習時間,聽通知。”到專屬電梯門口,獄靳司又說,“還有,以后離我兩米!”
胥翊一言不發,看著電梯門在眼前關上。
“發什么瘋?又有誰惹到他了!?”他心情不好也用不著限制她的行動,典型的腹黑男…
距離他兩米?哼,走著瞧吧!
胥翊目露狡黠,不掰彎他,她就不叫胥翊,也算報復他在赫國的種種可恨行為!
獄靳司行事雷厲風行,翌日晌午,全基地就收到了緊急通知。
少帥有令:提前一個月進行演習,日期定于六月十八日。
由于胥翊全權負責演習事宜,前期一系列工作已經準備到位,剩下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完全足夠準備妥當。
接下來幾天,胥翊每天都在基地,獄靳司也在,只不過很少見到他的人。
據說他在一一接見本次演習上校以上的軍官,每次面談超過兩小時,可見他對演習的重視。
忙完這一陣,胥翊不忘回去看看三名下屬的情況。
鐘棠與禹九住在同一間別墅,本身以前在部隊他們就住在一棟樓里,如今禹九有傷,也方便照顧。
君粵晟單獨一棟別墅,這幾天他每天為禹九清洗傷口,以便讓他盡快恢復。
靜養了幾日,禹九氣色好轉,長時間走動也不會疲憊。
見到他們時,聽說陸北已經拿保密契約讓他們一一簽過,因而三人算是正式加入了獄氏。
依據合約上的的安排,三人還是跟隨她,至于職務與軍銜由她定。
獄靳司給了胥翊絕對的權力,表示一方面信任她,另一方面也沒有束縛她,完全讓她用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