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的時候真的很難控制自己的感情,比如現在…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退下了,擔心自己再待下去不自覺地就會泄露情緒…
鹿楠望著她離去的僵硬背影,扯了嘴角,目光深沉。
她的心思,他們幾個最清楚,即使他不常在獄靳司身邊。
只可惜啊,少帥對女人態度冷漠,似乎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吸引他,包括漂亮聰明的陸茜。
他笑了笑,大步走到泳池邊,倚在皮椅中的獄靳司一揮手。
鹿楠會意,在他右手邊的躺椅上坐下。
“少帥,警方那邊還在追查秦庸淮的案子,他們找不到線索,所以咬著胥三少不放,聽說在四處收集線報…”他一邊倒酒,一邊說著,并不是上下屬之間的對話,而像朋友閑聊。
“你擺不平?”獄靳司側頭,目光一冷。
鹿楠正要把倒滿的酒杯遞過去,看到他犀利的眼神,動作頓了頓,然后才緩緩放在他面前的茶幾上。
“可以,但需要時間。”上次保釋胥翊,鹿楠動用了自己在警隊的關系,而且劉隊長也是給他面子。
另外,當時鹿楠也答應會繼續找胥翊談,保證如果胥翊真是兇手一定審問出來。
劉隊長眼看距離四十八小時快到了,總歸要放人,不如賣鹿教授一個面子,這才答應保釋外出。
但是警方沒有停止調查,在找到新的證據前,不會放棄胥翊這條線索。
“…你制造偽證讓警察盯上胥三少,其實也是想殺殺他的傲氣,基于疑點利益歸于被告,單憑一把匕首根本無法定罪。所以,我猜,你應該不是真的希望胥三少坐牢吧!?”
鹿楠算是獄靳司手下的人當中唯一敢猜測他心思的人,而且并不擔心獄靳司會生氣。
獄靳司冷冷一勾唇,斜睨他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沒有作聲。
見此,鹿楠笑了,氣氛緩和過來,他也端酒杯喝酒,兩人沉默了片刻。
之后,鹿楠繼續說,“反正呢,警方那邊我會盡量搞定,不過胥家這次麻煩大了,總統的這份心機真不是普通人能有的,看起來早就做好了防范,一旦胥家威脅到他,立刻能讓它翻不了身!”
“不然你以為,文禮賢怎么坐上的總統之位?”獄靳司點了根煙,忽明忽暗的火光印著他俊美的五官輪廓,顯得越發立體。
鹿楠笑著點頭:“是啊,當初他只是一名普通的政-府議員,沒有雄厚的財力支持而競選成功,沒有一點手段可辦不到。”
只是他想不到,文禮賢這么狠,不僅要打垮胥家,更甚者要致胥家父子于死地。
狠毒,陰險,這才是赫國總統的真面目,外界看到的親和仁愛的形象全部是假象!
當然,這些并不是他們的猜測,是有證據的,只不過要看胥翊相不相信,或許愿不愿意相信…
另一邊,胥翊一幫人驅車駛回部隊,途中忽然發覺后面有車跟著,猜到是獄氏的人,她沒有采取任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