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車隊停在市中心最大的一間夜-店前。
此次獄靳司秘密前來赫國,知曉的人少之又少,然他踏入貴賓包間不到半個小時,消息竟泄露了。
不久,夜-店外豪車蜂擁而至,赫國政-商界名流到了一大半,他們都想見獄靳司,目的很明顯,想與獄氏合作。
獄氏保鏢封鎖了各大進出口,夜店經理也在幫忙清場,現場相當混亂…
會所內。
四樓其中一間VIP包廂,是唯一一組沒被請走的客人。
里面都是貴賓,總共八人,穿著便裝,清一色年輕人,最大的年紀不過三十來歲。
這八人,正是赫國軍-區軍級以上的高級軍官,第一軍至第八軍的領軍人物。
他們分坐一角,或倚或坐,手上有酒也有煙,部隊戒律嚴苛,一般不允許聚眾聚會,尤其夜店這種風花場所。
不過今天特殊,第三軍副軍長即將離職,前往馬爾代夫擔任駐外大使,一群兄弟正在為他餞行。
當然,除了夜店經理,無人知曉他們在此處。
“老三,馬爾代夫那種好地方,養人,你媳婦去了不出一年,絕對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幾瓶酒下肚,眾人酒勁上來,話也開始多起來,全圍繞著第三軍副軍長顧韜,其中一人突然扯到這個話題上。
聞言,眾人大笑,年輕的軍官們身材健碩敦實,笑聲也是鏗鏘有力。
“這與風水有什么關系?主要看老三胯-下那桿“槍”…”
“我說,老三你平時槍法神準,怎么結婚四年,放的全是空彈!?”
“呵呵,老五彈無虛發,你是一發不中!”
一幫老爺們在一起,難免要講葷-段子,何況軍人不拘小節,又都是好弟兄,自然無話不談。
被點名的顧韜也不生氣,灌了一大口啤酒,黝黑的臉龐還算俊朗,他手一個個指了指:“幸災樂禍,當心有一天落到自己身上!”
“哈哈,永遠沒這一天。”老四豪氣一拍茶幾,巨大的掌勁震得桌子上的酒瓶哐哐直響,“明明可以坐擁整片花園,為什么要為一朵花放棄?我看你們…”
他點了其中已結婚的三人,戳戳腦門,“你們仨,腦子壞特了!”
“呲。”三位已婚軍官嗤之以鼻,懶得理會。
老四出了名的風流花花少,跟他辯論這種問題,永遠都沒結果。
眾人大笑,紛紛舉起酒杯互敬,幾巡過后,繼續談笑風生。
唯一沒有開口的胥翊,躺在沙發中,她正閉目養神,嘴角上揚,掛著淡泊的淺笑。
在這喧鬧的包廂內,顯得與世獨立,男人們的話題似乎跟她毫無關系。
她一手抓著啤酒瓶,一手枕在腦后,修長的雙腿交疊擱在茶幾上,皮靴輕點,偶爾瞇眼掃一圈眾人。
這群人中她的年紀最小,最大的剛好大她十二歲,整整一輪。
胥翊這輩子慶幸能有他們這幫兄弟,無關年齡與家世,在部隊談槍械、談軍事、談理想,在外面喝酒、抽煙,各種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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