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之前和景行說好了分開,兩人約定的是近一年內,互不打擾。
分開的這段時間,景行一直做得很好,這么長段時間以來,就沒和蘇晨夏聯系過一次。
可蘇晨夏當初提出要求的時候,卻忽略了工作上這一點。
她從事的是電視節目幕后工作者的工作,每天的工作中需要接出各種各樣的成功人士,她的這份工作,是有很大幾率和景行碰上的!
所以,這一期的節目,她是去還是不去?
蘇晨夏才剛來公司,還是公司的新人,在異國他鄉的,能有公司收容她就已經不錯。
公司交代了任務給她,蘇晨夏只有做的份,哪有說不的余地?
調整了下情緒,把名單收好,蘇晨夏下班后加了點時間的班,臨時做了些采訪景行有關的工作。
第二天是正式的采訪。
蘇晨夏需要分別采訪四個嘉賓,地點在不同的場合,都是一對一采訪。
白天的時候,先把另外三個嘉賓采訪完,蘇晨夏把景行留在了晚上采訪。
和景行的助理約好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在景行m國的酒店。
地點和蘇晨夏公司有點遠,蘇晨夏下班后飯都沒吃,直接就去了景行所在的酒店。
她坐的公車,公車耗費的時間有些長,從公司過去得一個多小時。
車上的時候,蘇晨夏把提前準備的問題重復看了一下。
她的心里有些緊張,主動提出的分手,蘇晨夏沒想好該用怎樣的心情面對他。
路上的時候,她緊張得心一直突突地在跳,練習采訪問題的時候,甚至說錯了好幾個問題。
過去的路程有些漫長,抵達的時候,六點四十五分。
蘇晨夏按著從景行助理處得到的信息進入酒店,來到房外后,她掙扎了很久,才抬起手叩的門。
咚!咚!
敲門聲響了兩聲,房間里沒人開門。
蘇晨夏不知道屋內的人在做什么,只當在忙,沒打擾,安靜地在門外等了會兒。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她又抬起手敲了一次門。
可敲門聲響了好幾次,門依舊緊閉著,并沒有人打開。
蘇晨夏狐疑皺了皺眉,慢慢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在忙什么會忙這么久都不把門打開?
還是,他并不想見到她?
蘇晨夏說了兩人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他就牢牢地遵守著和她的約定,即便眼下因為工作,兩人本來該撞上,他也依舊遵守著他的約定?
蘇晨夏并沒有見到景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只能靠自己的理解去猜。
如果事情真像她想象的這樣,蘇晨夏心里該是輕松的。
可是,為什么又有些失落?
蘇晨夏不知道自己猜測得對不對,但她這次是因為工作而來,人來都已經來了,沒多等一會兒,弄清楚具體情況,她覺得有愧于她的工作。
蘇晨夏按壓住心里所有的情緒,安靜地繼續在外等。
可等了足足兩個小時,景行房間的門始終沒打開過。
他也沒從外面回來,似乎不像是臨時不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