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這么說,其實還有一個目的。
對著這么多記者宣布這事,他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告訴顧程陽和墨寧易,蘇晨夏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人,和他是有著法律意義牽扯的,單就這點而言,他已經贏了這兩人。
當然,在每天面前證實了蘇晨夏正宮地位也是一個原因。
景行想要告訴所有人,和他有關聯的女人,只有蘇晨夏一個,其他人,都跟他沒關系。
他這算是斷了記者所有疑惑吧?
畢竟那晚的事,對記者而言,知道的只有景行在許洛然家附近攔車,其他細節的,并不知道。
他都這么說了,本來記者的嘴可以直接堵住了,哪知,車窗被降下,蘇晨夏的聲音卻淡淡飄來,“景先生和大家說的不是真的,領證的事并不存在。”
她的話,說得輕描淡寫,半點波瀾都不帶。
但是,在現場掀起的轟動,卻巨浪似的大。
“天啊,這又是什么情況?”
“原本決定領證,現在又因為某些原因取消了?”
“因為許洛然這事?”
“所以,現在是準備分了?”
景行明顯也沒料到一直都沒說話的蘇晨夏會刻意糾正這件事,側過臉龐看了看蘇晨夏,景行對她很無奈,“晨夏…”
蘇晨夏并沒有理他,跟記者解釋完,目光轉移向了前方。
景行一個頭兩個大,被記者圍堵著,這個時候心里更是煩躁得厲害。
可是,剛他話都說在前頭了,今天記者想問什么,他都會回答。
無奈,他只能繼續站在車外,接受記者提問。
記者之后還問了很多,問他現在是不是處于追蘇晨夏階段,問他和許洛然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問他和許洛然什么時候開始的等等。
所有的問題,只要和蘇晨夏有關的,景行全部承認。
和許洛然有關的,景行并沒有做過多回答。
被一群記者就這么圍著,問了接近一個多小時,最后開車和蘇晨夏離開的時候,已經七點半。
景行側目看了看坐在自己身側的她,試探著建議,“回家里吃飯吧,把之前晨園的廚師叫來,你很喜歡的那位,如何?”
“不了,現在已經不早了,景先生把我送到小藝那兒就可以了。”蘇晨夏沒有看他,口氣很淡。
景行無奈,只能開著車繼續往宋藝的小區方向走。
他的車速開得很慢,故意的,純粹是不想那么早就和她分開。
開著開著,他冷不防冒出一句,“都在朋友家住幾天了,你不怕打擾到人家?”
蘇晨夏只是安靜聽著他的話,并沒有說什么。
景行頓了頓音,瞥了她一眼,又冒出一句,“其實,我不怕打擾的。”
住宋藝那兒是打擾,住他這兒,她想怎么打擾他都沒關系,想打擾都就也都沒問題,一輩子最好。
“在小藝那兒住著挺好的。”蘇晨夏淡淡回了他一句。
景行無奈,只能開著車把她送去了宋藝那兒。
宋藝現在還在上升期,經常呆劇組,家里經常只有蘇晨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