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許洛然,胸中像是拍著浪,心里說不出的振奮。
一個晚上,她就這么盯著景行看著,景行昏迷了多久,她就看了他多久…
蘇晨夏今天也一夜沒睡。
打從景行先從酒吧離開后,她就一直在安排人尋找。
一個人在別墅的大廳徘徊來,徘徊去,沒等到幾個助理找到景行的消息,她眼睛沒一刻能合上。
酒吧這樣的地方失蹤,蘇晨夏擔心的不是他的安全,她是怕他中了哪個女人的圈套,和對方發生關系。
雖然說,他有意識的情況下,蘇晨夏相信他絕對不可能背叛自己。
可不管有沒意識,只要和其他女人發生了這種事,蘇晨夏就接受不了。
她的心跟針眼似的狹隘,她要的婚姻是純粹的,只容得下對方屬于自己一個人。
如果景行真和另外一個女人發生了關系,蘇晨夏覺得,她絕對沒辦法做到當這事沒發生。
她和景行之間,一定會有一條垮不去的裂痕。
漫長的一夜,蘇晨夏等得焦灼極了,偏偏,一直沒有景行的消息傳來。
景行醒來的時候,第二天早晨七點。
睜開眼的瞬間,床邊坐著的人是許洛然。
定定地盯著她看了幾秒,景行的目光沉了下來,“你怎么在這兒?”
“這是我的房間。”許洛然提醒他。
景行怔了怔,目光不動聲色盯著房間的擺設打量了打量。
靜靜看著完全陌生的屋子,他的臉色又是一沉。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糾正措辭,他冷著臉問。
“昨晚我在酒店碰到的你,當時,你和一個小明星在一起,我碰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沒意識了。”許洛然平靜的把昨晚的情況陳述了一遍。
景行是記得昨晚自己喝了安舒的酒后才出事的,許洛然的話,他知道是真的。
視線緩緩地掃視在許洛然的臉上,盯著她看了會兒,景行的臉色依舊很冷。
“昨晚我們什么也沒發生吧?”試探著,他問。
他喝的那杯酒,到底下了什么藥,他并不知道。
在酒吧失去意識后,接下來發生了什么,景行也不知道。
許洛然在他的話后似乎愣了那么幾秒,臉上轟的就紅了。
她只是看著他,也不說話,像是有些尷尬。
景行不動聲色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心沉入了谷底。
門外,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響起。
許世人的聲音隨之傳來,“洛然啊,你醒了嗎?醒了就和你朋友一起出來吃早餐吧,爸爸讓人準備了喜歡的東西。”
“爸,我們已經醒了。”許洛然應了許世人一聲。
她這話的意思是,許世人可以進來了。
景行還沒回過神,房門已經推了開。
許世人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景行,明顯也想歪了。
睡的一張床?
不過,他一直是個開放的父親。
女兒都那么大了,許洛然做什么,許世人都覺得她會有分寸。
“我在樓下等你們!你也一起!”特別提醒了景行一句,把房門重新關好,許世人先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