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更疼了?”景行板正臉問。
“不知道,就是痛,渾身上下哪兒都痛。”蘇晨夏不知道該怎么跟他找理由,開始胡謅。
景行,“…”
景行其實也不知道她現在具體的情況,她說痛,應該是哪兒都痛吧!
擔心蘇晨夏的傷勢,景行沒多問,背著她繼續往村莊里走。
他其實也沒來過山里幾次,唯一的一兩次,全是因為蘇晨夏。
山路本來就不好走,下了雨后,更是泥濘。
回村莊這一路,兩人走得有些艱難。
回去后,把蘇晨夏帶到房間,景行挨她坐下,幫她處理起了傷口。
蘇晨夏外在可以看到的傷,都是一些手臂和腿上的劃傷,應該是被樹枝劃到的,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她的傷勢就這么看起來的話,其實并不嚴重,但是,蘇晨夏卻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眉頭一直擰得緊緊的。
景行把她把所有的外傷做了清理包扎,又問,“還有哪兒疼?”
“腿,腰,好像傷到了。”蘇晨夏扶著腰說。
兩人現在還在鄉下,醫療條件沒那么好,景行只能嘗試著自己給她檢查情況。
抬起她的腿,輕輕地活動了活動,他其實沒覺察出蘇晨夏哪兒不對勁,但是,她這么說,應該確實哪兒有問題吧。
不過,理智都那么清醒了,如果有問題,應該也不是太大的事。
“還準備在這里呆幾天?”景行問。
“三天。”蘇晨夏如實說。
景行似乎有些煩躁,臉龐驀然抬了起來,“還要三天?”
他的分貝一揚高,蘇晨夏的臉龐立馬別向了一旁。
怕他吼人,她沒敢看他,只是點了下頭。
景行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老公,我帶來的行李箱有衣服,你幫我找找!”蘇晨夏目光飄向一旁,迅速轉移他的注意力。
景行沉了沉呼吸,站起來,把她的行李箱打開,幫她找出件干凈的衣服回到了床邊。
蘇晨夏本來都準備接過,景行卻冒出一句,“不是全身哪兒都痛嗎?我幫你。”
蘇晨夏,“…”
蘇晨夏有點囧,可是,話是自己說出來的,又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景行沒多說,把房間的門反鎖,抬起手就脫起了她身上的濕衣服。
幫蘇晨夏脫衣服這種事,他不知道做過多少次,利索得很。
三兩下把蘇晨夏身上的衣服除去,但是,他卻沒急著換上干凈的。
房間里,燈光微弱。
光暈是暖橙色的,鄉下以前老式的燈泡。
今天明明都下過雨,可是,今晚卻還是讓蘇晨夏覺得熱。
她有些尷尬,安靜地就這么坐在那兒,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景行盯著這樣的她端詳了好一會兒,身體緩緩地向著她傾過去,俯在她耳畔,他緩緩吐出一句,“知不知道,有時候我多想永遠把你禁錮在房里,讓你哪兒也不能去?”
蘇晨夏的身體僵了僵,看著他的目光有些錯愕。
景行這話,讓她一時不知道是在調、情,還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讓他太過擔心,才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