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的目光,慢慢地暗了下來。
蘇晨夏還在摸,探究似的,手的方向從胸膛開始緩緩在往下移動。
在滑過腹部后,景行忽然一個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蘇晨夏睡著睡著感覺身上有些重,沉悶得她快喘不過氣。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舔著自己,像是小狗的舌頭。
蘇晨夏這個時候又是酒意,又是困意,只是推了身上的重物一下,并沒有過多理會。
身上的負荷,并沒有除去。
冰冰涼涼的東西,還舔著她的,時不時地,甚至咬了她那么兩下。
蘇晨夏有些癢,擰著眉,她不舒服地嘟嚷了聲,“團圓,別鬧!”
團圓?
房間里的氣氛,瞬間死寂。
靜了兩三秒,蘇晨夏的頸窩處一陣銳利的疼痛襲來,似乎被什么東西咬了下。
緊接著,耳邊是一聲低低地吼聲,“蘇晨夏,你給我醒來好好看看我是誰!”
男人的聲音,粗聲粗氣,婚后這么多天,蘇晨夏聽過太多次。
蘇晨夏這個時候腦子是漿糊,被音量嚇到,身體側了側,迷迷糊糊中,她對著床就滾了下去。
咚的一聲,她摔得有些疼。
跌落在地上后,蘇晨夏的困意,稍微醒了那么一點點。
這個時候的她,沒想剛生了什么,她第一反應的是,這是她今晚第幾次摔了?
床上的男人目光涼涼地掃向她,聲音沒有任何情緒,“醒了?”
他以為,她都摔一跤了,腦子也該清醒了。
哪知,蘇晨夏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后,爬上床繼續又睡了。
她仿佛看不到床上還有個他在,又或者壓根沒把他當男人,進入睡眠快得很。
身邊的男人某火焚身,她卻睡得心安理得,旁邊的人明顯沒對她起到半點吸引力。
靜靜地盯著這樣的她看了好一會兒,景行今晚第無數次有了捏死她的沖動。
可是,看著她香甜的睡顏,忍住了。
他終歸還是心疼她的。
任憑蘇晨夏在他面前怎么造次,怎么胡鬧,他都舍不得真正對她動粗。
挨她躺下,景行摟著她短暫地睡了會兒。
第二天,先醒的是蘇晨夏。
蘇晨夏昨晚喝醉了,又折騰了那么久,這個時候腦袋很疼。
昨晚生的事,她明顯全都不記得了,自己和他說了些什么,自己昨晚看到了些什么,她也全都忘了。
她像是得了失憶癥的人,明明昨晚還哭得那么揪心揪肺,睡了一覺醒來后,又儼然什么事也沒生過似的。
靜靜地盯著躺在身邊的他看了看,愣了幾秒,她做出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將依舊還睡著的他,直接給推下了床。
景行壓根就還沒醒,硬生生摔下去,背貼上地毯,這一跤摔得有些結實。
沒懂生了什么,抬起臉龐,他怒掃了床上的女人一眼,“蘇晨夏!”
蘇晨夏把他的眼神無視,從床上縮下去,看也沒看他,直接去了浴室洗漱。
景行跟在她身后進入浴室,蘇晨夏以為他是進來找她算賬的,哪知,他卻只是倚在門邊,靜靜地盯著她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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