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雙臂,她自然而然要求他,“你抱我進去!”
景行想要做的是剛兩人在床上沒完的事。
抱她進去?
她這是蹬鼻子上臉了?
“我抱你回去!”一本正經地,景行糾正她的話。
“進去!”蘇晨夏像個固執的孩子,堅持得很。
“回床上。”景行冷著臉拒絕。
“可是,我想進去。”蘇晨夏癱坐在地板上,眉頭擰得緊緊的。
景行指尖一下下地揉著太陽穴,決定好好聽她的理由,“想進去做什么?”
懶懶地活動了下手腕,目光掃向她,景行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她要是一個字沒說好,他絕對捏死她。
蘇晨夏在他冷得殺人的目光注視下,很委屈的吐出了兩個字,“尿尿。”
她的聲音很輕,被他的眼神鎮住,自然而然就弱了下來。
景行臉上的表情有些豐富,在各種不同程度的黑之間轉換了好幾次。
他戴著面具,蘇晨夏看不到,但是,能從他身上的寒氣感覺得出危機。
蘇晨夏身體忽然抖了下,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
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求生的本能。
景行還在揉太陽穴。
目光涼涼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他咬著牙擠出她的名字,“蘇晨夏,信不信有一天我真能捏死你?”
蘇晨夏在他的話后傻了半會兒,有些被他嚇唬到,可還是弱弱地擠出了兩個字,“我快憋不住了…”
她其實老早就想去了。
她剛離開餐桌的目的,就是為了去洗手間。
只是,酒喝太多,走路不穩,摔了幾跤,把這事給忘了。
景行盯著她看了好半會兒,看著她確實憋得有些難受的臉,臉色沉了又沉,最終還是敗給了她。
一把將地上的她撈起來,他抱著她往浴室而去。
將蘇晨夏丟在馬桶上,他站在旁邊等她。
蘇晨夏今晚酒喝得是真有些多,在他面前也不知道害臊,當著他的面就撩起了裙子。
她在馬桶坐的時間有些久,對景行來說,等待的時間有些漫長。
耳邊,她制造的聲音顯得有些清晰。
景行趁著她難得安靜的時候,認真叮囑起了她,“以后,所有商業應酬讓秦深去,或者讓秦深陪著你。”
蘇晨夏自顧自在進行自己的,沒理他。
景行側對著她,還在說,“不會喝酒就不要喝,不是每個場合,我都在,懂嗎?”
他的一番話,算是用心良苦,聽得出來他對她不放心的地方很多。
他說得嚴肅認真,哪知,旁邊的人卻一直沒反應。
景行愣了愣,目光忽然側看向她。
看清了蘇晨夏在做的事,他本來已經緩和的臉色,瞬間又黑了。
蘇晨夏在照鏡子。
手上拿著一面小鏡子,盯著自己額頭上的包在看。
她平時也沒見有多自戀,這個時候都喝醉了,連景行是誰都不知道,竟然還能注重自己的形象。
指尖在額頭上的包處揉了揉,她的眉頭忍不住皺了又皺。
景行盯著這樣的她看了好一會兒,暴躁地吼了聲她的名字,“蘇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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