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只是對外宣稱自己姓景,證件這些東西還沒來得及改過來?
如果看到的名字是顧景寒的,她對他身份的那1不確定,也最終得到了證實。
她有些緊張,捏著護照的手都沁出了汗珠。
趁著男人不注意,迅地把護照翻開,然而,看到的姓氏卻是景。
名行,兩個字都是用的拼音。
景行…
蘇晨夏心里有些失落,看來她要百分百確認他的身份,只有看到他面具下臉這一種方式了。
把護照小心地放回抽屜,蘇晨夏邊擦拭著桌面,邊琢磨著該怎么才能辦到這事。
把客廳整理完,故意漫不經心地從那叫景行的男人身邊走過,蘇晨夏側過頭看了看他,忽然故意絆了他的腿一下。
“哎喲!”蘇晨夏的身體在那之后失去平衡,對著他的懷里就倒了下去。
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沒倒在腿上,而是沖著胸膛倒下去的。
男人坐沙上的,蘇晨夏的身體就這么壓下去,迫使他失去平衡,向后一仰,兩人的身體一起重重跌倒在了沙上。
咚的一聲,客廳響起的聲音有些沉悶。
“啊,好疼!”蘇晨夏低呼了聲,故意揉了揉自己的手肘。
身下的男人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墨瞳澄澈,仿佛能洞徹一切。
蘇晨夏當沒看到,還在揉自己的手肘。
兩人倒沙上的,她的手肘根本沒碰到哪兒。
唯一堅硬的東西,大概就身下男人的胸膛了。
撞到胸膛能有多痛?
但是,她卻裝得像得很,就這么壓在男人身上,也沒起來的意思。
初春時節,兩個人穿得都不多,蘇晨夏今早是直接從這里離開去的公司,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還是昨天那條薄薄的長裙。
身下男人穿的也薄,壓在他身上的時候,蘇晨夏甚至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每一處的線條。
以及,某一處過分不一樣的溫度…
蘇晨夏這兩天臉皮一直挺厚的,但是,在他身上趴了會兒,忽然就尷尬了起來,臉蛋不自覺地就紅了。
她有些不自在,可是,還是沒起來的意思。
目光轉向身下的男人,定定地盯著他看著看著,她的臉龐忽然緩緩地向著他俯了下去。
蘇晨夏做出的舉動,像是要親吻他的樣子。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她在觀察他的反應。
景行只是淡漠地和她對視,眼里沒有任何溫度,甚至連點波動都沒。
他的神色太過平靜,平靜得仿佛此刻面對的不是一個女人,兩人在做的事,勾不起他的半點興趣。
蘇晨夏倒他身上的初衷,本來只是想揭面具。
可是,一和他的眼神對望,看著他過分冷靜的臉,她忽然有些挫敗。
蘇晨夏的臉龐往下傾著傾著,忽然改了主意。
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她的唇對著他的唇直接就吻了下去…
她吻得果斷又堅定,甚至還帶了股不服輸的韌勁兒。
接個吻也能吻得這么較勁兒的,大概也就她一個。
景行依舊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沒回應,沒推開,眼里甚至沒有半點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