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蘇晨夏并沒有看清車內人的臉。
僵硬站在原地,蘇晨夏目光失神地看著跑車離開的方向,愣了幾秒,開門車門上車,她命令起了駕駛座的秦深,“秦深,前方剛剛那輛車看到了嗎?我們追上去!”
“誰在里面?”秦深出于好奇問。
蘇晨夏沒有回答,目光在黑夜中四處搜索著,只是催促著他開車。
秦深無奈,沒多問,把車掉頭向著前方的車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一輛黑色的跑車,看到了嗎?”蘇晨夏不停地在旁邊提醒他。
秦深壓根就沒看到蘇晨夏剛看到的那輛車,蘇晨夏說的車具體長什么模樣,秦深不知道。
蘇晨夏像是很急,焦急地搓著手,夠著脖子盯著前方看了又看。
只是,這會兒是大晚上,不提車已經開遠,就算是在幾米開外,也不一定看得清。
秦深開著車就這么沿著直路一路提,把車開到路的盡頭,沒有看到一輛黑色的跑車,他側頭看了看蘇晨夏,“蘇小姐,現在我們往哪兒開?”
蘇晨夏盯著左右的馬路,也沒有半點頭緒。
她并不知道自己看到的車是往哪個方向走的,盯著左邊的路看了看,蘇晨夏斟酌了斟酌,讓他隨意在附近找找。
秦深聽從她的命令,繼續開車。
蘇晨夏坐在車上,目光落在窗外,靜靜地看著車窗外不停劃過的風景,這個時候心情莫名的有些亂。
她所知道會戴銀色面具的人,只有太陽一個。
但是,今晚看到的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又不像是太陽。
今晚她在宴會現場的時候,一直感受到的那道目光,是來自他嗎?
如果是太陽,現她在現場,太陽應該不會只是遠遠地盯著她看。
蘇晨夏越想,腦子越混亂,對于對方的身份,她的腦袋里有無數種猜測,可卻是半點結果也沒有。
她想象不到誰會暗中關注她,卻又沒主動和她打招呼。
莫名的,蘇晨夏就產生了一種急著想要看清那張面具下臉的沖動…
秦深把車開到老遠了,馬路穿過一條又一條,每看到前方有一輛黑色的跑車,他總會詢問她,“是這輛嗎?”
“這輛呢?”
蘇晨夏搖搖頭。
秦深無奈,只能繼續開。
兩個人就這么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行駛著,從晚宴所在的酒店出來后,找了快一個多小時,什么結果也沒有,蘇晨夏最后只能讓秦深開車送自己回家。
秦深把車開到晨園,看著她進屋后才又開著車回的自己的住所。
這個時間點已經快十二點,深夜。
推開晨園的門走進去,偌大的別墅黑漆漆的,一盞燈也沒點亮。
蘇晨夏的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團圓從屋里竄出來,撲進她懷里,腦袋親昵地蹭了又蹭。
“乖!”蘇晨夏一把將它抱起,把花園和客廳的燈打開,帶著它上了樓。
晨園是標準的獨棟,花園和主屋的大小,都剛剛好。
以前顧景寒在的時候,蘇晨夏也沒覺得家里大,他一不在了,整個家都顯得空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