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我也試了,全部吃完了,我媳婦做的,味道就是不一樣。”顧景寒瞥了她一眼,繼續在觀察她的反應。
蘇晨夏也不知道有沒在聽他的話,左右拿著叉,右手拿著刀,安靜在吃自己餐盤里的肉。
嘗了幾口剛傭人轉過來的食物,她端起身邊的白葡萄酒就想喝,手腕卻被顧景寒按壓了住。
“昨晚我回來晚了,錯過了慶祝的時間,今天不該為我補上嗎?”
端起自己的酒杯,顧景寒和她碰了碰杯,手臂挽過她的,抬起臉龐,把自己杯中的酒喝了個干干凈凈。
蘇晨夏只是盯著他纏繞著自己的手臂在看,并沒有把酒喝下去。
顧景寒做的是交杯的動作。
兩個人結婚當晚,他都沒和她喝過交杯,現在補上,她敢不喝?
顧景寒盯著她依舊僵硬著沒動的手看了看,緩緩地瞇著眸,目光忽然就危險了起來。
這樣的酒她要是敢不喝…
顧景寒很認真的想了下,她如果不喝,自己該拿她怎么辦。
蘇晨夏看他眼神忽然就冷了下來,似乎還挺銳利的,她以為他會揍人。
哪知,她遲遲不喝后,顧景寒做出的動作竟然是,騰地站起來,大手將她端著酒杯的手按壓住,將她杯中的酒喝下去,上半身橫著桌面傾向她,指尖托著她小巧的下巴,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把口中的酒全部渡給她,看著她不悅皺起的眉頭,他勾著唇角輕輕地笑了笑。
“不喝我幫你。”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蘇晨夏覺得他特別的無賴,憤恨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啪嗒剁了下餐盤里的肉,沒理他,依舊自己吃自己的。
顧景寒今天帶她出來,是為了彌補昨晚的。
昨晚她為他準備太多,甚至為了禮物一個晚上沒睡,然而,卻被他放了鴿子。
顧景寒覺得太對不起她的心血,今天帶蘇晨夏出來,本來是想通過晚餐,把兩人之間的氣氛調解調解,可沒想到,蘇晨夏不吵不鬧,甚至話都不愿跟他說。
顧景寒特別的無奈。
用餐的時候,指尖輕輕地敲擊著桌面,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女人不是一般的難哄!
英國管家還站在旁邊的,含笑看著這一幕,附在他耳邊,似乎和他低聲說了幾句什么。
說的是英文,蘇晨夏作為一個電影學院的學生,也不是什么語言專業,英語有點蹩腳,兩人的話,她一句也沒聽懂。
管家和顧景寒說完后,站一邊微笑著繼續為蘇晨夏切起了菜。
晚餐后面的時間,顧景寒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唇角甚至時不時地會愉悅地勾一勾。
蘇晨夏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又看,沒摸透他突然的心情轉變是為了什么。
兩人在游輪是的這頓晚餐,吃的時間有點久。
解決完晚餐后,顧景寒也沒離開的意思,拉著她就去了甲板上。
蘇晨夏腳步才剛踏上樓梯,一股濃濃的花香味撲鼻而來。
上去后,目睹了甲板的一切,她的目光滯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