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尋花問柳?
蘇晨夏被剛的畫面沖擊不小,額頭上青筋直冒,手扶著額頭,僵硬在沙發上坐下,她啪嗒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坐了一會兒,還是不順暢,給自己連著倒了好幾杯茶,猛灌入口中,她在大廳徘徊來,徘徊去,一想到剛看到的畫面,火氣就蹭蹭的。
男人果然都一個樣!
顧景寒是個半個小時后回來的,回來的路上,車開得轟轟的,一路風馳電掣。
推開花園的門走進來時,蘇晨夏在廚房給自己做晚餐。
她在切菜,心里火氣大,刀把菜板剁得啪啪的。
顧景寒來到廚房門口,不動聲色盯著屋內的她看了看,他解釋,“今晚在和客戶談事,地點是客戶定的。”
蘇晨夏沒理他,依舊在切自己的菜。
人家定,他就去?
“我剛什么都沒做。”怕她不信,顧景寒態度端正地跟她保證。
蘇晨夏冷冷笑了笑。
是沒做還是沒來得及?
“我說真的。”顧景寒向著她的方向走過去,按壓著她切菜的手,板正她的臉龐看向自己。
他喜歡的風格一直是蘇晨夏這類,煙花之地的那些鶯鶯燕燕,也不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蘇晨夏抬起臉龐看著他,深深做了好幾次呼吸,她反問,“那為什么不走?”
顧景寒,“…”
他這不是正準備走的時候,她就打電話來了嗎?
顧景寒忽然覺得怎么都說不清,他有些煩躁,習慣性地拉扯了下領帶,他沒為自己辯解這點。
畢竟,之前談正事的時候,他確實在那里坐過一段時間。
他的沉默,讓本來就火大的蘇晨夏,胸口的火氣更盛了。
“泳裝?兩個顧先生口味可真是重的!”諷刺了一句,蘇晨夏氣不過,手中的菜刀啪嗒一下用力地剁在了菜板上。
她的火氣有多大,剁得就有多用力,制造的聲音啪啪的,整個廚房都在響。
顧景寒目光往她的方向飄了飄,盯著都被剁出深深刀痕的彩板看了一眼,他愣了那么一下,像是沒料到被惹著后的蘇晨夏,竟然有這么暴躁的時候。
“男人果然都一個樣,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外面彩旗飄飄,還想家里紅旗不倒!”蘇晨夏沒多理他,轉過頭又繼續做起了自己的晚餐。
切菜的時候,她的嘴里念叨了一堆,每說出一句話,握著菜刀的手緊一緊。
”我說了,全是沒有的事!”顧景寒忽然覺得自己呆在廚房有些危險,看著蘇晨夏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忽然有些擔心,她會不會一股氣堵在胸口沒順暢,手中的刀直接揮過來?
顧景寒認識蘇晨夏這么久了,今天算是第一次見識到被惹急的女人有多可怕。
盯著蘇晨夏看了好一會兒,他有些傻眼。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去沒去?談業務上的事,去什么樣的地方不好,非得去那種地方?”蘇晨夏側過頭,冷眼看著他問。
顧景寒被她堵得沒了話。
其實,去那種娛樂場合,在他這種社會階層,屬于非常非常正常的事。